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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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铜锁卡着锁眼。宁瑰露瞧了一会儿,更好奇了。

    许姨进来时见她捣鼓锁眼,嘴上说着“这里头没啥东西吧”,一边又探长脖颈来看。

    “许姨,您头上有发夹子吧,给我一个。”

    许姨从头上取了一个黑卡子给她。

    宁瑰露把发夹掰直,捅进锁眼里。

    许姨只在谍战剧里看过这剧情,一下屏住了呼吸,生怕吵着她,打不开箱子。

    宁瑰露摸索了一会儿,大致明白锁眼里的构造了,就是最简单的铜锁,把锁芯压下去锁就开了。

    听见锁扣咔一声响,竟真被她打开了,许姨惊讶得毫不吝啬夸赞:“太厉害了小露,你什么时候还有这功夫了?是大学里学的吗?”

    宁瑰露乐了:“我交了好几百学费学的呢。”

    “真能耐,我回头也让我们阳阳去学学这功夫。”阳阳是许姨的孙子。

    “一般天才都是能无师自通的。”

    宁瑰露胡诌着,又取下锁,掰着箱盖用力向上推。箱子打开了,合页太久没用过,有些锈了,只能推开一个夹角。她一只手顶着箱子,扫了扫箱子里的东西,“嚯”一声:“我说这些东西在哪,原来都在这了。”

    箱子里放着一些有年头的物件,有老爷子的兵役证,证明书还有纪念章,结结实实地塞了大半个箱子。

    许姨探头看一眼,拍着心口直念“阿弥陀佛”:“原来放着这么多东西呢!我不知道呀!我以为就是放书的呢!”

    “您踩了这么多年了,老爷子也没说什么,说明没什么。”宁瑰露笑笑,翻开盖在上方的纪念章盒,手指抚了抚那些带着锋芒的勋章。

    “这些都成文物了吧,要不要上交啊?”许姨嘟囔着。

    宁瑰露“啧”一声,“让我大伯想去,我可不想这些事。”

    她腿一蹲,索性席地而坐,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细看。

    老爷子是个闷葫芦,跟那些上了年纪爱回忆往事的老人不一样,一件事老爷子至多讲一遍,以后再问,他就回之老神在在地回一句:“老黄历了,哪记得?”

    反正对老爷子的过去,宁瑰露知之甚少。

    “怎么还有一卡片机。”卡片机就是过去的傻瓜相机,曾经很新潮的玩意,现在来说已经极其复古,瞧着是00年初的产物,宁瑰露拿出来正反瞅了瞅。

    “哎哟,原来在这呢!”许姨乐呵呵说,“这是你哥的!”

    “我哥的?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宁瑰露按了

    下开机键,等半响没反应。她把相机递给许姨,“许姨,您找找还有没有充电器,估计是没电了,我看看还能不能开机。”

    “行,我找找去。”

    书房里只剩下宁瑰露一个人了,她脸上混不吝的笑容慢慢收敛,沉默下来,把老爷子的遗物逐一拂过。

    几十年前的证件上还有老爷子年轻时的照片,俊眉阔脸,模样年轻,无论以何时的审美看,都是不折不扣的标志帅哥。

    这些年不少媒体想采访老爷子,还有导演照着老爷子的样子和经历想找演员拍电影,老爷子都以年纪大了为由挡了回去,低调得几乎不像从那时代走到今天的人。

    宁瑰露扫开书桌上的杂物,小心翼翼地取出箱子里的勋章和纸张。

    从小身边人便都对老爷子敬重得不行。她那时候不懂,还以为只要上了年纪的人都有这份待遇。现在想来,真是初生牛犊,胆大包天。

    翻开笔记簿,大多都是些笔记,还有些是家书,是太爷爷太奶奶写给爷爷的信。

    信里满是家长的操心,多是些引经据典、催婚催育的词。果然不管时代怎么变,父母操心的主题都永远不变。

    老爷子那时年轻,估计也叛逆,信纸背面写着回信草稿,起初还斟字酌句写了寥寥一篇回信,一二三四条理清晰说明个人情况不宜耽误他人终身。

    而后的草稿越来越潦草,最后一篇家书后直接画着一只被人用秤杆挑起的乌龟表明态度——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娶。

    宁瑰露看着看着,笑喷了。

    她再翻翻,从写着信件里还翻出一封没拆封的,盖着邮局“退回”邮戳的信件。

    寄信地址是京市,收信地址是云市的一家医院。

    因为上了封条,宁瑰露犹豫了下要不要拆开。纠结了不到一分钟,抄起了美工刀开封。

    和其他氧化发黄的纸张比,信封里的纸张密封多年,抽拨出来时还很新。

    用的是单位的信纸,抬头上还有北部作战指挥中心用笺的名号。

    她目光下看,逐字浏览过。

    小弘同志:

    展信佳。

    收到你的来信,得知你已经在当地单位医院开始了新的工作,我由衷为你感高兴。你提到想要先积攒储蓄,再追求理想,我深感赞同。

    近来国内外局势紧张,经济亦不容乐观,这些粮票是我的一点心意,望你收下。

    我身体恢复得很好,没有什么后遗症。不知你近来是否一切安好?如遇困难,随时可以找我。

    望回信。

    策勋

    於八月二十六日晚

    见称呼是“小弘”,宁瑰露起初以为是老爷子写给自个儿媳的家信,可看下去。信件里的“女子”无论从时间还是职业身份上,都和她妈弘媛媛对不上。

    “小弘”,是姓弘,还是名字里带“弘”?

    她斟酌思虑着,门外传来一声喊:“小露啊!”

    她下意识地折起信件收进信封里,应了一声:“哎,怎么了?”

    “这照相机太久没充电了,已经坏了,充不了了!”许姨拿着相机走回来,说,“你看看卡还能不能使吧,相机是用不了了。”

    “行,我回头看看。”

    宁瑰露把收拢的信封放回箱子里,用层层勋章框压住。她道:“箱子我放回书柜下了,不用整理,我晚上再来收拾一下。”

    “好。”

    想起一直踩在这口大箱子上,许姨还心有余悸。

    老爷子留下的照片不多,不知道相机里还有没有老爷子以前的照片,宁瑰露拿着卡片机上了楼找电脑准备导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相机电池虽然坏了,储存卡却还能用,一插上笔记本,很快跳出了文件显示。

    她支着下颌,点开硬盘看,里面只有一个DCIM文件。

    加载有些慢,卡顿了一下,一张张白色预览图片跳出来。她拿起水杯喝了口茶,在文件都缓冲完后发觉大多是一些视频。

    她点开一段视频,见镜头摇摆晃动,正好奇是什么时候拍的,就看见了自己。

    准确说,是还很小很小的她。约莫三四岁,扎着两根辫子,穿着围兜坐在餐桌旁,吃饭也不好好吃,攥着勺子播种似的把大半个桌上洒得都是饭菜。

    “小露!”镜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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