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给病弱公主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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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轻衣听得难受,伸手将裴琢玉拢在怀中。她道:“哪有可能?你往集书馆走一圈,你看是不是好多人都围着你呢,就连不学无术的庐陵都要找你游戏。”

    裴家双生子,那死去的儿子的确是他们的遗憾。后来担心女扮男装事败,会害了大家,裴家对琢玉也没什么好脸色。

    可要琢玉女扮男装充作裴治,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哪有人逼她?

    明明受委屈的是琢玉,可凭什么要她承担恶言?承担莫大的压力和责任。

    裴家因为种种,迫不得已在她和宁青云之间周旋。其实将裴家剔开也能做到,但她就是怨恨裴家。那一家人消失了,对谁都好。

    那完全是因为她酷似驸马的脸,人家看着稀奇呢。

    裴琢玉心想着,可也没有说出来反驳宁轻衣。

    至少清河公主府是欢迎她的。

    从莫名其妙的苦郁中,裴琢玉挤出一点甜来,她惯来会自娱自乐。

    “裴琢玉。”宁轻衣喊了她一声,语调千回百转的,充斥着诱哄,“没什么人比你更重要了。”

    一句“驸马呢”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裴琢玉心脏咚咚跳,及时地刹住那可能扫兴的话语。

    毕竟此刻的宁轻衣眼中是她,怀中也是她。

    宁轻衣看裴琢玉没再想那些事,暗松一口气。她摸着裴琢玉的脸,很直接地就问了:“琢玉没什么要表示的么?”

    裴琢玉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话都到这份上了,不说些什么的确有些对不起她。

    但又能说什么呢?

    好半晌,才讷讷地挤出一句:“殿下身体最重要。”

    宁轻衣嗯一声,松开裴琢玉。

    裴琢玉有些怅然,抬起手捋了捋衣上的褶皱。

    不自觉地抬眸看宁轻衣,莫名慌神。

    她们这样腻在一起,合适吗?裴琢玉心想,可思绪只停留刹那,就消散不见了。

    想不通,那就不想。

    短暂的轻松后,说着想要脑袋空空的裴琢玉,开始变成了一个大忙人。

    为了替宁轻衣调养身体,医术不能耽搁,惠民药局是得抽空去的。集书馆那边呢,的确不用她来操心,但因为“揭金帖”的事,裴琢玉没法完全放下。章程是理出来的,可有的事情不好在这边下帖,怕触动一些人敏感的神经,思来想去,在“医道”上下功夫。

    毕竟清河公主缠绵病榻,她名下的集书馆,为她筹集各方药物、寻找名医,是顺理成章的。宫中那边也知情,除了赐药给公主府,还送了不少珍藏的医药典籍善本过来。

    不过诸多事情中,得裴琢玉看中的还是第一道金帖的事儿。

    卢参玄揭了帖子后就没有再闲着了,一直到处钻,忙碌雕版刻印的事,等到裴琢玉校订的人体穴位图一出,立马付诸行动,请来匠人雕底版。这过程也得裴琢玉看顾着,不然哪个穴位错了,那画图就毁了。

    她这忙得脚不沾地的,连带留在若水院中的时间都少了。

    “她跟做裴治时候还是很不一样的。”钱白泽摇着扇子,她对集书馆中的典籍没多大兴致,这教完崔萦她功夫后,就找到时间偷懒,一转头便钻到若水院来。除了说些探查到的诸王动态,便是找宁轻衣说闲话。

    “做驸马的时候顾忌多,裴光卿规矩严着,一举一动都像是牵线木偶。”宁轻衣哂笑一声道。

    “你愿意她这样?”钱白泽托腮看宁轻衣,当初驸马出事后,清河的伤心可不是假的,甚至让皇后将平阳养在膝下,就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皇后失了慰藉。好在那艰难的时间熬了过来,找到了人,她还以为清河更想将她圈禁在府中呢,毕竟如此才能万无一失,不是吗?

    宁轻衣垂着眼睫,轻声道:“这不在我。”

    钱白泽啧一声,扇子挥去那泛着酸气的风。她道:“先前秦王不是被圣人下令禁足了么?梁王那边便闹腾了起来,可谁想到,郑家这边挨了一刀,梁王顿时萎靡了。现在燕王靠着‘打驸马’扬名了,圣人一句‘此儿类我’,不少人就围拢到燕王的身边。”

    这到底类不类另外说,反正圣人一句话,让原本弱势的燕王精神抖擞起来,开始拉拢原先靠着秦王的人。燕王文采平平、武功也平平,可他母亲李德妃出自开国功臣之后,李家袭封魏国公,多少有点能量。

    “梁王心眼不大,郑家这回失了相位,已经没有人在政事堂了,梁王绝对会记恨燕王的,到时候会与燕王联手么?”钱白泽道。

    宁轻衣笑了笑道:“梁王现在还能听幕僚的话,跟秦王联手有什么好处呢?魏再思是圣人的心腹,想要他腾出位置没有可能。不如让他加把劲,取代秦王的岳父——黄门侍郎薛亨。”

    梁王府中。

    梁王宁泰安的确因郑家的事情大骂燕王多管闲事。

    光是金陵和驸马家事不至于如此,除了燕王,恐怕还有其它兄弟在推动。

    他非常想找燕王的茬,但梁王友韦承的一句话让梁王冷静了下来。

    “郑相公从未明确说过支持大王不是吗?”

    韦承见梁王变色,又镇定自若道:“燕王与秦王之间有了龃龉,大王不如趁机与燕王合谋。”

    梁王眉头紧皱:“怎么是与燕王?秦王现在也恨着他呢。”

    韦承从容道:“大王行五,燕王行三,可大王与燕王不过相差一岁,差距没那么大。可秦王可是长了大王五岁啊,他才是大王最具威胁的对手。先太子在时,便与秦王不谐。”

    梁王冷静了下来,思忖韦承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他想了想,又问:“那要如何做?”

    韦承注视着梁王:“大王还未纳妃。”

    梁王道:“贵妃的意思是与韦家结亲。”他的婚事可容不得他做主,甚至连他母亲都只能提个建议,到底如何还得皇后和圣人决定。

    韦承道:“韦家是大王的母家,难道大王不与韦家结亲,韦家便会与大王生分了么?大王也知道姻亲如何重要,亲上加亲,不是上选。”

    梁王问:“那该如何选择?”

    韦承眯着眼,提了个建议:“代国公、兵部尚书窦道宗。”窦家勋贵出身,跟越王府有交情,又是圣人母族,明面上跟秦王走得近,但又没有彻底绑在秦王那艘船上。

    梁王一颔首:“我明白了。”

    入夜。

    一封落着越王府印鉴的密信被火舌一卷,在风中零散。

    宁轻衣取来巾帕擦了擦手,很随意地问:“琢玉还没回来么?”

    坊门落锁,有禁卫巡查,可公主府在一坊之中,南北只隔了条横街,根本不必在意闭门鼓。起初裴琢玉还会按时归来,但近些时日不知怎么,留在那边的时间更长了。

    碧仙说了声“还未”。

    宁轻衣抚了抚额,叹气道:“掌灯。”

    就在宁轻衣披着外衫准备出去的时候,裴琢玉手中握着一圈书,脚步匆匆地回来了。她掖了掖额上的汗水,朝着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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