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首席穿进文工团: 咆哮者(反派死于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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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邻居也惊呆了,因为他们发现寿衣上的金线是真金,烧而不化。

    傻弟弟脸上浮现了本该这个年龄才有的纯真,还舔唇,这是馋免费饭了?

    毛姆也忙得躺好,太阳下眼睛一闭,呻.吟了起来。

    这可叫她咋争粮票和月租呀,毛姆的心肝肺在此刻生生烂成一锅卤煮。

    老太太当场震住,郭主任个领导干部,内裤居然比她的还破。

    并肩躺到雕花大床上,俩人得正式商量,该怎么对付毛姆了。

    陈思雨一声尖叫,缩到她五斤棉花的大被窝里去了。

    来的是郭主任和乔会计。

    郭主任也懵了,不是说毛姆病的特别严重吗,怎么喊起来中气十足的。

    提心吊胆等了三四天都没音讯,这天,正好墨水厂的领导要去看望毛姆,陈思雨也得前去,结果就在她准备请假时,徐莉带话,让她去趟歌舞团。

    姐姐人美嘴巴甜,心黑手又辣,说的还是轩昂的亲外婆,但男孩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并点头:“好。”

    邻居再琢磨一下:“我恍惚记得您有个外孙,还有份钱,您月月拿的,咋的,就不能拿那份钱去住院,先把命保住?”

    呲牙咧嘴,手好疼!

    围观的邻居也大惊:这位领导那解大的地方,有个超级大黑洞,他解手都不用□□吧。

    大错他不敢犯,但总喜欢借着职务之便从百货商店偷糖和饼干,在送给女孩子们吃了之后借机揩油,摸一把她们的屁股。

    当院摆着一套镶金裹绣的大花衣,衣服前支了个木板床,床上躺了个白发老媪,此时她正在抽泣:“哎呀,也不知道我这回还得不得好了。”

    而于流氓,陈思雨的目标是:“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要送他们吃免费饭。”

    怪不得书里说他除了对念琴好,对别人都是冷酷无情,算个十足的大反派。

    但她捏不住陈思雨,那个满城闻名的小尖果儿。

    但其实王大炮自己才是流氓。

    陈思雨心狠手辣不是良善之辈,但不希望弟弟三观太歪,也不想他做自己的免费血包,就考虑,等处理完毛姆的事,还是要教育弟弟,劝他善良!

    这场面可咋收拾哟,毛姆的心肝肺,当场烂完啦。

    突然她哎哟一声:“我的寿衣!”

    更何况张寡妇才三十,还是个姿色正艳的小寡妇。

    王大炮是她小儿子,18岁,在国营商店工作,因为能弄到糖和饼干,还有一辆政府奖励的自行车,有坐骑嘛,也是喜欢追着原身跑的‘哥哥’之一。

    毛姆当然知道墨水厂的领导不可能烧她的内衣,元凶另有其人。

    毛姆手颤颤:“当初被胡家老爷欺负我,整个旧社会欺负我,如今一身的病,诉苦大会都没力气上了,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儿,死了算了。”

    张寡妇之所以信任对方,估计是因为对方的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而已。

    虽然一登台就能满堂彩,但要调一个人可没那么容易。

    毛姆有着强大的生殖能力,跟第一任丈夫生了俩,被抓壮丁,战死了,跟胡家老爷生了胡茵,后来跟一个姓王的男人再婚,又生了仨。

    轩昂是她的大外孙,就是她的,连人带月租粮票,她必须拿回来。

    ……

    正好原身小时候蹲茅房被人溅过屎,差点给恶心死。

    虽说解放了,但这年头人们死的时候穿的寿衣还是古衣。

    毛姆冷笑:“那他倒不敢。”有胡茵是敌特的证据,轩昂她能捏得住。

    陈思雨说:“她想来就来吧,到时候咱好好孝顺她。”

    看到有小汽车驶过,毛姆忙示意儿子盯着点儿,别错过了墨水厂的领导们。

    “老大一月也是十五块工资,生了仨儿子,他倒想管,可你说咱都老成这样了,能忍心饿着孙子,给我个老不死的瞧病?”毛姆叹气。

    她再说:“对了,毛姆那小儿子叫啥名,是不是王大炮?”

    邻居们全竖耳朵听着呢。

    “郭主任,咱就不说轩昂是我外孙,就凭他是胡家最后一个后人,他也得对我负责不是,我的脚,就是当初被胡家的管家打坏的。”毛姆再说。

    所以王大炮和老毛头,一甥一舅,都是流氓。

    至于老毛头,虽然王寡妇一再坚称他俩是清白的,但作为一只千年的狐狸,陈思雨可太清楚男人了,就她这种半身残废的,经常都会碰到揩油的。

    一听她打苦情牌,郭主任忙劝:“不不,如今是新时代,你作为苦难大众的代表,必须活着,享福,这也是先辈拼了命打江山换新颜的目的。”

    那条破内裤存在,也只有个象征意义了吧。

    总之这寿衣是她生平第一得意,晾出来,证明她确实有病,且快要入土了。

    转眼,一见寿衣烧了一半了大家才反应过来要灭火。

    而院外,陈轩昂摇着个弹弓儿,轻轻吹了一下被煤渣子烫起泡的手。

    所以说起轩昂她就恶心,哪怕知道他名下有一个墨水厂的地皮,也不认他。

    赶紧把三十先给了,一会儿思雨来再多给点吧,毛姆太可怜了。

    “牢饭呀。你要想吃,我也送你去。”陈思雨眼里满满的真诚。

    所以陈思雨就先撇下弟弟,跑歌舞团去谈自己的工作了。

    但不好当着外人的面骂,她只是有气无力的摇头:“孩大不由人啊!”

    郭主任还能说啥?回头看:“轩昂姐弟怎么还不来。”

    而根据原身的记忆,之所以她讨厌轩昂,就在于王大炮的离间。

    老毛头对她好,动机绝对不单纯。

    这当然是毛姆,儿子王大炮端着药碗说:“甭怕,寿衣我都给您晾出来了。”

    陈轩昂一愣,眼巴巴的:“姐,哪儿有免费饭?”

    臭弟弟明白自己又被捉弄了,恨恨转身,突然悄声说:“呀,老鼠。”

    “大炮,快啊,我的寿衣着火啦。”毛姆连喊带叫,一个蹦子跳了起来。

    但王大炮手劲儿太大,刺啦一声,乔会计的线衣已经被他撕裂了,郭主任脾气一看急了,本来准备灭火的,一把扯过王大炮,给扔远了。

    邻居再问:“大儿子呢,也不管管您?”

    王大炮也是个脑子不够用的,扯乔桂云:“该不会是你放的火吧?”

    儿子再喊:“你们要敢不赔,我就向思想委员会反应你们,虐待白毛女!”

    说起小舅王大炮,轩昂又撇嘴了:“他不也是你的……”后座哥哥之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先说轩昂这边。

    她咧嘴一笑,想缓和一下形势。

    “那孩子还小吧,他不把钱给您,难不成拿着去浪花。”邻居大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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