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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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尊严之争,在这一刻吹开了战争的号角。

    他要让柳烟黛知道,什么叫□□,什么叫一整夜下不来床榻!他要让柳烟黛再也不用演,他要让柳烟黛明白,他,可是人中龙凤,堂堂太子!

    堂!堂!太!子!

    太子压过来的时候,柳烟黛习惯性的伸手去抱他。

    这个人每次来就是这点事情啦,她知道的,只要给他就好啦。

    婆母以前说过,男人就是狗,每天就馋这几口肉,喂饱就好啦。

    而且她知道,太子闹不了多久的,折腾一会儿她就能继续睡觉啦,就当来个睡前小甜点吧,所以当太子准备发起冲锋的时候,她抬脸去亲他。

    唔——哎?

    柳烟黛本在困倦中,突然间睁大眼,一脸茫然地看着她面前的太子。

    刚才还龙精虎猛的太子突然之间就缴械投降了哎——有到一刻钟吗?没有呢,好像就只有十几息……

    怎么回事呢。

    柳烟黛眨巴眨巴眼。

    太子两眼一黑。

    为什么?

    他吃了药,他吃了药!他吃了药啊!为什么更快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时间都去哪儿了啊!

    太子僵硬在她面前,动弹不得,似是也不知道眼前这局面是怎么回事。

    两人面面相觑了两息,柳烟黛熟练的带起了一张笑脸,轻声道:“殿下太累了吧?没关系的,我们明天再来吧。”

    她演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现在轻车熟路啦。

    昏暗的床帐中,柳烟黛的声音落下的时候,太子只觉得一阵屈辱。

    没错,屈辱。

    他吃了药,他看了图,他准备了一切东西,准备大干一场,让柳烟黛彻底臣服,结果他才刚上阵,怎么就结束了?怎么就结束了?怎么就结束了!

    怎么还不如以前了!庸医误孤!庸医误国啊!

    太子大受打击,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从床榻上踉跄着跌下来,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孤要完了。

    大陈要完了。

    孤以后还能再有孩子吗?

    孤不会就只有一个后了吧?

    瞧见太子这样一脸落魄的下去,柳烟黛在心里叹息,撑着下巴想,完蛋啦,太子越来越不行了,以前还有两刻钟,现在就十几息了,这还是男人吗?

    哎,实在是怪不得她不愿意进宫,就这样,谁愿意进宫啊?进宫不得守活寡么。

    太子浑浑噩噩的爬下床,抱着裤子离开的时候,很像是一个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

    这还是头一回,太子走的时候柳烟黛没累着也没睡着,她还假模假样的夸赞了一下太子:“殿下已经很棒啦,很厉害的。”

    太子听见这话的时候,脑子里猛地闪过了那句“我还要演”。

    她又开始演!心里面备不住怎么骂孤呢!

    太子咬牙,恶狠狠地回头低声道:“不准在心里骂孤快!孤明日还会再来!今日,今日只是……只是个意外!”

    柳烟黛大惊,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天呐,我难道说出声音了吗?还是太子会读心啊?他怎么听到的呀!

    太子不言语,只抿着唇,铁青着脸翻窗走了。

    这一夜,大陈又多了一个伤心的男人。

    ——

    次日,清晨。

    赏月园。

    昨夜秦禅月将楚珩折腾的没了半条命,将这些时日的憋闷都报复在了他身上,当夜美美的睡了一觉。

    今个天儿一亮,秦禅月久违的一大早就起了身,一扫之前的困顿沉疴,精神奕奕的起身梳妆打扮。

    她今日有个宴要去参。

    她原先有个好友姓王,后来嫁人之后,随夫君出了长安,外派出去了,现下刚刚回长安来,便重拾旧日情谊,挨个儿给人写信邀约而来。

    秦禅月这几日被楚珩缠着,都不曾将这件事与柳烟黛说过,今日都起来梳洗打扮了才记起来这件事儿,特意叫人给柳烟黛送个信儿去。

    柳烟黛要愿意,便随她去转一转,若是不愿意,就自己在府里待着。

    柳烟黛当然愿意,她都好久没见到婆母啦,当即屁颠屁颠的收拾好自己,一路跟着婆母出府门。

    她都不知道去哪儿,也不知道主家是谁,还是上了马车之后,婆母跟她说的。

    马车大,四驾而行,里面不分里外间,只有一个摆成茶室模样的待客间,方便人坐在其后谈话,秦禅月跪坐在案后,瞧着柳烟黛给她泡茶。

    柳烟黛这些时日在长安中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不少东西,除了泡茶,品酒,她还会念两句酸诗呢,心眼儿也稍微涨了些,现在若是将她丢到女人堆里,估摸着也能跟人过两手了。

    茶水入壶,浸润出淡淡茶香,秦禅月接过一杯,嗅了口香气后,提点柳烟黛今日会遇到什么人。

    “这位办宴的府门姓钱,夫人姓王,年四十了,当家主母,娘家不丰,所以成婚后夫家也不如何敬,但她性子很坚韧,吃了很多委屈,硬是拿到了中馈,手底下的小妾也听话,庶子庶女也老实。”

    秦禅月道:“她丈夫姓钱,大概十年前吧,随着丈夫去了西边,也是最近才回来,她大儿子成婚了,娶了西边一个小官的女儿,但是身上没有功名,估摸着得等着钱大人去请官,眼下瞧着这般急切的想办个宴,是想给二儿子婚配一个,所以才借着回长安的势头,操办了一个秋日赏菊宴。”

    柳烟黛一一听来,有点懂了。

    “那王夫人一定是想找一个京城的好门户。”柳烟黛喃喃道。

    就是一个外地人来了他们长安村,想赶紧拉几个朋友叙叙旧,打听打听消息,知道一点旁人的事儿,然后在当地找个有权有势的人家结一门好亲事,借着婚事的情分,好能站住自家田,免得被村里的一些地皮流氓欺负了。

    秦禅月赞许的瞧了柳烟黛一样,道:“不错,他们家需要一门好亲事。”

    大陈嘛,盲婚哑嫁的多,只要两家人互相能给的上助力就行,至于儿女们的意愿,其实一直都放在最后。

    跟两个家族比起来,两个小孩儿的喜欢与否都没那么重要,或者说,你不愿意成婚,可以把婚事给你的其他兄弟姐妹,但是与此同时,这门婚事带来的好处也给旁人,只要你能不用家族的助力,你当然也可以不要家族的联姻。

    就如同当初的周子恒一样,周子恒为了得到好处,每日讨好秦禅月,得来了爵位,这就是姻亲带来的好处,如果周子恒不要这亲事,那他就没这么好处。

    嫁谁都一样,日子都是过,所有人都沉沦至此不能免俗,因此就显得那些爱格外珍贵。

    马车辘辘驶过青石地砖,秦禅月提起来旧友,一贯暗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怀念。

    “当初我们关系很好的,只是你知道的,女儿家嫁人,就像是闯一层鬼门关,那些人家,外面瞧着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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