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妹究竟何时称帝: 21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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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若有罪, 那都是老拙一人的罪!大郎君是不知晓的啊!”

    老人伏在地上,颤抖的声音在堂内回荡。

    “和伯,你想说什么?”

    曹丕想去扶起老人, 被曹操用眼神阻拦了。

    老人颤巍巍抬头:“邓太后既然出面,二郎——皇女真便是先帝唯一血脉!大郎君为何还要留在世家的地界呢?”

    曹丕哑然, 这个老管家的意思, 是让曹操摒弃前嫌,去投靠皇女真!

    这怎么可能呢?

    皇女真间接害死了祖父,又杀了他的长兄以及曹家诸位叔伯,从前她与父亲之间或许还有“兄弟情谊”可言, 事到如今, 也已消磨殆尽了。

    他担心父亲怒气之下,又犯起头风病,转头见父亲双手撑在案上,支着脑袋,深吸了几口气,片刻后,道:“和伯一路来辛苦了,我让人备饭食送去你房中,你先去休息吧。”

    和伯走后,堂内陷入长久的沉寂, 曹丕见曹操额间有汗,悄声出去, 唤人取冰鉴来。

    曹操望着次子的背影,有些出神。

    得知曹班原是桓帝之女, 他第一时间,竟是感到松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 她处处压自己一头,从他有意识起,一直到如今。

    即使没有曹家庇护,自己似乎也永远赶不上她。

    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愚钝,也不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因为她身上的天家血脉啊——

    她哪里需要曹家呢?她的太后生母,早就为她铺垫好一切了吧,为她安排了名儒马融为师长,给她官位,又给她兵马和粮草,令她可以永远保持世家子一般的风骨和气度,哪里需要像自己一样什么都要去争,去抢呢?

    世家,哈,他为什么要在世家的地界……

    可笑,真是可笑。

    这世间最鼎盛的世家,不就是皇家吗?

    他一个宦官之后,如何能比得上呢?

    “哈——”

    曹操长舒一口气。

    “哈哈哈——”

    室内回荡着他的笑声。

    一旁待客的屋子里,和伯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木案,冷汗不停滴下。

    案上是一碗热羹汤,散发着令人食欲打开的肉香。

    端来羹汤的仆从默默立在案旁,按照主人的吩咐,静待客人将汤饮下。

    “二郎君,老拙这就将命还给你罢。”他双手端起玉碗,闭上双眼。

    眼睛终于控制不住留下泪来,老人仰头,将滚烫的羹汤一饮而尽。 ——

    幽州,渔阳郡郡守府。

    刚刚镇压了公孙瓒余党叛乱的段宁,身上还带着抹不开的血气,信使在院外不敢进来,拼命给随侍的警卫官使眼色,警卫官绕过地上的尸体,取过信封,呈给段宁。

    段宁甩掉刀上的血,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望向院中。

    啧,府内水井已经堵住了。

    她带着警卫官找到东厨,从水缸里打了水,净手后,这才接过信封,取出里面的书信。

    这是来自凉州的家书,父亲段畦在信中只留了一句话。

    常回家看看。

    祖父段颎战死,段畦便成了段家唯一知晓段宁身世的人,邓太后没有公开段宁的皇女身份,段畦了然,寄信来让女儿安心。

    我们家阿宁,是天生的凉州人。

    段宁读信,仿佛能看见家人执笔写信时的样貌。

    她心领神会,将书信裁剪下来,只留文字的部分,命人弄来一支穿孔的小竹管,将书信卷起放入管中,取下项圈上的狼牙,将竹管和玉佩串在一起。

    狼牙是她婴儿时,被祖父和父亲带去凉州后,兄长段铭为她猎得的,由母亲取下钻孔,穿成项链赠与她。

    羌人以狼牙象征勇气,将其赠予族中幼童,以此寓意守护庇佑。

    她把狼牙连同存放书信的木匣子一起寄回长安,交给妹妹。

    如今玉佩连通的间隔越来越长,时间却越来越短,好在现在姐妹手里都有足够的人手,骨架已经搭上,她们只需定出大致方向,余下的,自有善断的谋士和善战的武将来填充血肉。

    “既然曹操是利用黑山军,那我们也用黑山军,我让张燕安排人去,不用劳烦情报部的孩子们。”

    袁绍利用衣带伪诏,成功拉到世家赞助,帮助曹操的黑山军在上党钻了曹班空子,军部商议后,决定让情报部派人,送密信给刘虞,反将袁绍一军。

    又奉立刘虞登基,又接刘辩的诏书,你袁绍拉的,到底是长安天子旗,还是冀州天子旗?

    刘虞的皇宫由袁绍把持,袁绍必然不会让刘虞知道此事,那么她们就偏要让刘虞知晓。

    挑拨离间这种事,对于本就互不信任的两方来说,可是星火即燎原的呀。

    黑山军发家冀州,张燕为人灵活,曹班采纳了姐姐的建议,玉佩那头的声音已经有些断断续续了,曹班准备结束通话,外间等候她批文的武将似乎又吵了起来,攻打邺城的战术还在商讨中。

    “真真……”

    姐姐的声音模糊到几乎听不清。

    曹班站起来,冲到外间。

    她还没说话,外间大小官员见到她的瞬间就已经齐刷刷噤声。

    秘书官朝她行礼,随后将人都赶了出去,曹班能听见小女郎在外面训话。

    “纪律,注意纪律,诸君。”

    曹班摇摇头,回到内间:“呼——姐姐,你说。”

    段宁在那头轻声笑了。

    “没什么了,我是想说,我们邺城见。”

    外头天光渐暗,曹班因为视力有损,屋内烛火是常亮的,案头这份文书的字迹又密又小,火苗的影子在上面跃动,看得曹班眼睛发酸。

    “嗯,我们邺城见。” ——

    荆州,襄阳城。

    刘表命自己的长子刘琦领使者去谒舍休息,目送一行人远去后,面上的微笑才终于挂不住,哀叹一声。

    “父亲,我们……”次子刘琮忧心道。

    “回去,回去说。”

    刘表紧急召来自己最信赖的谋士蒯良、蔡瑁。

    “这是长安使者带来的,你们看看吧。”

    两位谋士都是荆州人士,也是刘表扎根荆州的功臣,闻言面面相觑,接过文书,一看之下,先是心惊,而后又有一种石头落地的感觉。

    天子有诏,命各州刺史入朝奉贡,诏令却不是以诏书形式颁布,而是一份公文密信,加盖司隶校尉官印、齐公爵印、皇女真印,由宫廷使者送来。

    “使君接了吗?”赤金色的大印衬得手中的密信发烫,蒯良不敢多看,余光扫到皇女真的印底,是一种从未见过的五瓣花图样。

    名头是天子,但是诏书处处体现的,却是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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