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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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耶律青野垂下眼帘,似乎是因为痛楚,连眼眸都红了几分,只道:“罢了,你不愿意,本王不吃了。”

    他说自己“不吃了”,宋知鸢反倒不好受起来了。

    瞧瞧这个病人,都伤成这样了,她是怎么忍心拒绝他的呢?

    宋知鸢犹豫半晌后,一咬牙,道:“给你吃。”

    给你吃就是了!

    她第一次这样的事儿,慢慢爬起来的时候,还瞧见他双目灼灼的看,顿感害羞,扯起来一旁的衣服盖住了他的脑袋,只露出来他的唇瓣。

    “不准看了。”她一开口,声音软的像是要滴水,隐隐还有点发抖。

    耶律青野就真的不看了,只听着声音,等着她用膝盖挪过来后,抬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他的唇瓣是暗粉色的,后沾了水色,便润成了亮晶晶的色调,偏这人还不闲着,一边吃还要一边夸她:“宝宝好多。”

    她听着他含糊的声音,只觉得浑身发抖,羞涩中又夹杂了几分奇异的满足感,后脊梁微微颤抖着,后背都窜起一阵爽意。

    她不肯表露出来,只咬着牙骂他:“你,你——”

    “你好讨厌。”

    耶律青野的呼吸越发重,继续说那些讨厌的话,宋知鸢被哄的头晕目眩,红着脸往下退去。

    他从头至尾都没摘下来脸上的纱衣,所以宋知鸢看到他面上的时候,竟然瞧见那纱衣都浸润湿透了,隐隐可见他其下的脸,他见到这场景,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这人

    她咬着下唇,这纱衣——

    摘掉她不好意思,不摘掉,就这么湿漉漉的盖在人家眼睛上,更羞人,她只含糊的偏过脸,假装没看见。

    而耶律青野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上已经湿透了,只抬起手去掐着她的腰。

    她是没多少力气的,磨磨蹭蹭的坐过来,两下便动不得了,两条腿都跟着打抖,耶律青野轻轻抽了一口气,求着她道:“好鸢鸢,帮帮本王。”

    平日里与他叫嚣的时候浑身都是力气,但真到了要用她的时候,她连两下都耍不了。

    “你——”她面红耳赤,道:“你不要看!不要偷偷地摘掉。”

    “摘不掉了。”耶律青野回:“湿透了,沾上去了。”

    宋知鸢更羞了,她软绵绵的提不起来力气,打人也只是虚虚的打了几下,本想趴在他身上,又顾忌他身上的伤,思虑间,抖着腿斜跨而跪坐,抱着他的腿去撑着身子。

    后续的事便都不记得了,宋知鸢两眼冒金星,他本是维持一个“重伤难起”的状态,但最后忍不了了,从床上翻起来,抱着她翻天覆地。

    宋知鸢呜咽着去推他,想让他继续躺下,结果挣扎之中,把他胸口上系着的纱布给扯下来一截。

    这一扯下来,叫宋知鸢瞧见两条剐蹭的伤痕,虽说都见了血,但皮肉完好,和她想象中的穿胸烂骨的伤势完全不一样!

    “耶律青野!”宋知鸢尖叫起来:“你的伤!”

    耶律青野哪里还记得伤?他连自己叫什么都要记不得了,还自顾自的演:“本王没事,本王就动几下——”

    “你本来就没事!”宋知鸢扯着他的绷带,爆发出一阵尖叫:“你哪有那么严重!”

    耶律青野眼见着事情披露,竟是一把将自己脑袋上顶着的衣绸拿下来,盖在宋知鸢脸上道:“鸢鸢看不见,鸢鸢看不见——”

    湿乎乎的绸衣盖上来,宋知鸢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骂人,便觉得一阵狂风骤雨扑面而来,然后便叫不出来了。

    待到一个时辰后,这一场雨方歇。

    宋知鸢早都没力气骂人了,瘫在床榻间,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别的东西,那绸衣也早不知道飞到了何处去,耶律青野倒是神清气爽,自己爬起身来,准备去外面拎两桶水进来。

    唔——身上都是潮热的汗,今日便与鸢鸢一道儿沐浴好了。

    耶律青野才刚从帘后出来,便听见帐篷外有亲兵来报,说是情报处的鸽鸟来送密函,除了密函以外,还有三封来自长安的信,是从韩右相和长公主那头发过来的。

    密函与韩右相的信是他的,长公主的信却是给宋知鸢的。

    ——

    密函是他自己手下的,多是与朝堂政事和四周战乱有关,自从战乱之后,他的情报网中途断绝,这还是第一回收到密函。

    “进。”耶律青野便命人去提水,他则坐在案后,随手翻开密函来查。

    彼时正是夜色,帐篷内的火光融融的烧着,他随手拆开密函。

    送来的密函不过三封,一封是长安那头的,翻开之后,是写的长公主那头的事儿。

    之前他将那位廖家二十四养子送到长公主府之后,就专门派人看住了这个养子——廖家军为了谋逆,筹备多年,他们一定在大陈各处都安插了棋子。

    就如同太后有控鹤监、北定王有自己的情报网一样,廖家军也一定有自己的人手,这些人也一定在长安潜伏许久。

    他们找不到,但廖家人自己找得

    到,他需要揪出来这些人,所以他痛快的将人给了永安,否则,他是不可能真的轻飘飘的放过一个敌人的养子的。

    就算是长公主也不行。

    之前那几个亲兵被严刑拷打都没问出过一个字来,所以他打算换一个方式问,先放虎归山,随后一网打尽。

    他离开之后,长安之中也一定有新动向,不知道这位廖家军的养子,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提到养子——耶律青野便想到了之前被他赶出去的那一位。

    念头晃了一瞬,北定王的注意力又拉回来了。

    密函上说,沈时行已经跟长安之中的廖家军暗探联系上了,但不知道为何,他们现在还没有对长公主下手。

    眼下北定王的人正在时时刻刻盯着,只要稍微有动向,就准备下手将他们连根拔出。

    耶律青野翻看过后,将这一封密函烧了,随后翻开下一封。

    下一封来自东水。

    信上说,东水小侯爷来了长安,现在正在长安之中。

    东水——耶律青野还真对这小侯爷有几分熟悉。

    北江跟东水一水相连,他们在海上乘船,难免互相打过交道,有一年,东水大灾,北江接受了一批东水的难民,后来这位小侯爷特意来北江拜访他,两人打过交道。

    这位小侯爷确实是个有佛心之人,眼下长安局势复杂,这位小侯爷肯入场,外人可能会以为他是想在混乱的时局之中分一杯羹,但耶律青野清楚,这小侯爷一定是来救人的。

    这人不会对长安产生什么威胁。

    他将这一封信也给烧毁了,随后拿起最后一封信。

    这一封信,来自西洲。

    信上说,他要找的人即将到长安。

    耶律青野面上餍足的神色渐渐冷下去,眼角眉梢上挂起了几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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