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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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你怎么能保证你想起来以后不会不理我?

    “前世那碗情丝蛊不是我喝的,我发觉你下药,逼着你喝下去了,然后将你当玩物作弄,心魔镜,前世是你为我拿的,拿完便夜盲了。如此这般,你会不怨恨我?”

    他一口气将前世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好像用一把尖刀,剖开了血淋淋的过往。

    他这样,有一种将所有实话说出来,试探她的意味,

    既知道这些事过分,认为她会因此怨恨他,却又一定要说,因为期待着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复,听她说她不会不理他。

    但谢延玉对他,确实谈不上怨恨。

    即使她没完全恢复前世的记忆,但她足够了解自己,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怨恨他。

    因为很多事情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年幼时,便有人与她说过,自己所做的选择,便自己承受后果。

    她前世给他下药,后果是下药失败,被他灌了药,当成玩物戏弄;自己去拿心魔镜,眼睛从此夜盲,也是她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

    因果而已。

    她可能会厌恶他,想远离他,厌烦他,或是觉得他是个揣着坏心的烂人,嫉恨他高高在上。

    她唯独不会因为自己的选择去怨恨他。

    但谢延玉没回答他。

    她拍了拍他的脸,触碰到他的眼泪,然后起了身,慢条斯理蛊惑:“你问我如何才能再喜爱你,那就把前世我做过的事做一遍,你我两清;即使我拿到心魔镜,恢复了记忆,也找不到由头怨你,毕竟前世我所受之事,今生都由你所受。而你于我有用,说不准我会再喜爱你。”

    这话其实说得有些牵强。

    好像即使她真的能再喜爱他,也是因为他有用而已。

    这是纯利用,对一件工具的喜欢,而不是对一个人的喜欢。

    贺兰危站起身,盯着她看了半晌。

    黑眸幽幽的。

    谢延玉也没说话,安静与他对峙,没过多久,就看见他一言不发,还是转身往心魔镜化成的湖边去了。

    他帮她拿,自然是他拿,谢延玉不拿,所以没跟上去。

    却看见他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大步往她这走回来——

    谢延玉有点怕他又要拉着她跳湖。

    她往后退了两步。

    然而下一秒,却被他大力拽进怀里,然后被捏住下颌。

    就感觉他的唇贴上来,一边咬她的唇,一边阴森地同她说:

    “若我拿到,你就再试着喜爱我。你要喜爱我,否则,我就和你一起去死。”

    *

    与此同时。

    李珣拿着通感符,陡然睁眼。

    通感符之前被贺兰危抽走,扔到了地上,但李珣后来又捡起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强行让它生了效。

    此时。

    李珣脸色难看得要命。

    沈琅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掌心的符,几乎是一瞬间,就大概明白了谢延玉那边是怎么回事。想来又是贺兰危勾引她了,沈琅心中都要淌出毒汁,然而看着李珣的面色,又生出一些扭曲的愉悦——

    往日里她与贺兰危亲密,他在门外听,现在李珣也能通感到。

    沈琅捏了下指尖,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片刻后,姣好的面容上带了一点阴毒笑意。

    然后他抚了抚衣袖上的折痕:“她对贺兰危,有些上心。”

    李珣脸色很差。

    语气也很差,听见这话,一剑就横在了他脖子上:“挑拨离间?”

    沈琅将剑推开一点。笑着说——

    “怎么叫挑拨离间?

    “我是说,不如你我合谋,将贺兰危除掉?”

    第123章 心魔镜 贺兰危前世番外(1)……

    心魔镜可追溯过往。

    贺兰危将手伸入湖面, 周围雾气蔓延,不过一瞬后,便被拉入镜中。

    与此同时。

    他看见前世今生,众多记忆从眼前滑过。

    最后, 所有记忆定格在与谢延玉有关的诸事之上——

    贺兰危第一次见谢延玉, 是刚到谢家的时候。

    人群中不少人朝着他行礼。

    而连廊后有人避让。

    贺兰危捕捉到一股血腥味, 转眼看过去,就看见她躲在连廊后。

    她的右边手臂在滴血,滴滴答答的,用纱布缠住了也没用, 往下淌了一小滩。似乎没料到他会看过来, 她愣了下, 然后低下头,也朝他行一礼。

    旁边的侍从告诉他,这是谢家前些年收进府的养女。

    名义上是养女, 但实际上是给谢承谨供血的,刚才才将手臂割开过, 还没止血。

    贺兰危并不喜欢血腥味。

    他指尖在鼻间抵了下,然后丢了瓶伤药给侍从:“是么, 那便拿给她,让她把血止住。”

    后来侍从把药交给了她。

    贺兰危也就没有再关注过这个人了。

    只不过随意一瞥,他甚至不太记得她的样子, 几乎要忘记这个人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

    他发觉好像有人在看着他。

    在他出行时, 仿佛总有人在暗处观察他,甚至他在书房处理宗务时、沐浴时,任何侍从们不守在外面的时候,都好像有人从门外飘过, 又或是从门缝里看他,视线如同藤蔓,像鬼一样。

    他留了心眼。

    然后发现,是她在看他,在暗处观察他,观察他的行立坐卧。

    也不知道是怎么溜进他这里的。

    好奇她的动机,因此虽然知道她在看他,他却也没拆穿。

    有时候沐浴时,稍微将衣服勾开一些,他能听见外面人屏住呼吸的声音,回头一看,就发现人已经离开了,不怎么经逗。

    直到玩腻了的那天。

    他知道她在门外偷看,于是直接打开门,和她面对面,连逃跑的机会都没给她。

    然后他直接问她:“你在我屋外做什么?”

    她垂下眼睫,露出可怜的模样,说是因为那天他叫人给她送了药,所以她想要报答他,但不知道要如何报答,正好今天路过他这里,看门口没有侍从,她就进来了,但想要敲门又不敢,于是想从门缝看一看他在做什么。

    听起来很合理。

    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偷窥他很久,他就信了。

    他慢条斯理说:“你若想看我,可以坐我身边看。”

    这话其实相当于是揭穿她了。

    他有些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狡辩,但没想到她就面不改色应下了。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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