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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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则宁有些惊讶地撑大了眼睛。

    封砚居然在安慰她?

    他今日果然是不正常,莫不是撞坏了脑子吧?

    盛则宁目光稍抬,落在他汗津津的鬓角。

    他这个出汗的也离奇。

    「宁宁,你可算出来了……」

    谢朝宗不知道从哪个屋檐下捂着鼻子靠了过来。

    封砚一听见他的声音就眉心紧蹙,没等谢朝宗靠进盛则宁,已经抬起胳膊将他拦下。

    「谢郎君。」

    谢朝宗掀起眼皮,无精打采地瞟了他一眼,声音发哑:「哦,瑭王殿下也在啊。」

    「何事?」

    他的状态不对劲,就连封砚都看出来了。

    不过谢朝宗没理会他,而是朝着盛则宁露出一抹笑,「宁宁,这里味太冲了,我有些受不住了。」

    盛则宁抬头,只见宫门外御道两旁种植高大的花木,粉白色的花点缀在枝头,幽香浮动。

    她想起了一些事,眼睫剧颤了几下,大步走上前,又气又急道:「你疯了!」

    「听闻你被圣人带进了宫,我就不安,不看见你出来……」谢朝宗声音越来越低,还慢慢就阖上的双眼,整个人犹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往下一坠。

    盛则宁额角一跳,好在她已经离的很近,这才及时挽住他的胳膊,但是谢朝宗到底是个身量极高的男子,体重早已经不是儿时那般「轻盈」,这犹如秤砣入水的趋势让盛则宁险些没有双膝俱软,跪倒在地。

    幸亏封砚出手一扶,才免于两人扑倒:「他这是怎么了?」

    盛则宁有些着急,从腰间取下她一直佩戴着的香囊压在谢朝宗的鼻端,道:「他对花粉过敏,殿下您帮忙扶着一些。」

    封砚抿紧唇,凤眸斜睨,默默注视着盛则宁的眼睛。

    虽然口口声声说讨厌谢朝宗,可是她眼底的关心却不似作假。

    她知道谢朝宗病了,那可曾发现他也伤了?

    封砚张口轻呼出了一口灼息。

    若这世上真有能迅速止伤处疼痛的灵丹妙药,想必就是那颗泡在酸水里沉浮的心吧?

    他不得不承认。

    在这一刻,他妒了。

    第56章请问

    谢朝宗幼时体弱,因这病常常只能困在屋中。

    彼时的谢家和盛家比邻,两家人的关系还算和睦,互相往来也多。

    谢家子嗣不丰,年纪也拉得较大,下面两个孪生子比他们大哥小上许多,玩不到一块,但盛家的同龄孩子很多。

    长辈们就有意想让孩子们玩在一块。

    不过谢朝萱是有些傲气在身上,不太愿意和盛家的孩子玩。

    盛家的几房都是各有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不稀罕谢家那两个一个娇一个病的。

    只有盛则宁,二房打单,十分可怜。

    谢朝萱不爱和她玩,盛则宁就去找谢朝宗。

    谢朝宗生得十分漂亮,柔眉细眼,小时候就和个小姑娘没两样,盛则宁还常常搬来自己的妆盒,把两人都画成大花脸,让人忍俊不禁。

    因为自己的病,谢朝宗觉得自己有缺陷,因而产生了自卑,还是盛则宁告诉他,有病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身上没一点毛病,她也有,她吃了松子就会发病。

    他们都有敏症,是有缺陷的孩子。

    但谢朝宗从那天起就觉得,盛则宁和他是同类,他们就应该一直在一起。

    盛府的马车里铺上了软垫,谢朝宗屈着腿躺在里面。

    他用手压着盛则宁身上的香囊在鼻子上,靠吸入里面的药香缓解自己的症状。

    其实谢朝宗对于花粉的症状已经比小时候轻了许多,这一小会时间,他已经恢复了过来,但是看着盛则宁忙前忙后的样子,他又不想打断,就这样心安理得受人照顾。

    盛则宁常年带着相同配方的香囊,也许是习惯了这个味道。

    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最开始她佩这个香囊是为了他。

    谢朝宗头枕在手臂上,眼皮微抬起些,就能看见在烈阳下脸色有些苍白的郎君。

    玄色的外衣衬得他的脸色真的难看极了。

    谢朝宗勾起了唇角。

    盛则宁是个长情之人,所以谁又能比得上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

    封砚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将那双沁凉的眸子移了过来。

    谢朝宗对他摇了摇手里的香囊,唇角无情地扬高。

    皇子又如何,亲王又如何。

    当他听到盛则宁对封砚爱之不得,遭人嘲笑时多想一路杀回上京城,可是父亲和大哥看他紧,他最近一次才摸到了上京城边上就给带了回去。

    他空出足足两年的时间啊,封砚没有半分长进。

    所以活该现在一副没人理睬的死样。

    「殿下……」德保公公惊悸不安地搓了搓手。

    他就站在一旁,将谢朝宗的挑衅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三姑娘当真一点也没有发现瑭王身子不适吗?

    兴许是发现了,但是殿下他实在太会掩饰了,那么重的伤,立在这里除了额头上冒些冷汗之外,半分动容也没有。

    就是怀疑了也会被打消吧。

    德保公公怕他伤情恶化,有意想劝他上马车去。

    但是封砚不动,只是静悄悄地看着盛则宁指挥着人去买药、疏通小路、通知谢府。

    有条不紊且十分用心。

    德保恨不得自己装晕,好让那边的小娘子回头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诚则灵,忙活一阵的小娘子终于肯迈步过来,她款款朝封砚行礼。

    「今日多谢殿下带臣女出宫,臣女先告退了。」两句话都不带转折,就想这样告退而走,显得有些急迫。

    德保微惊,刚抬起头。

    封砚已经」嗯「了一声,就好似心底并不在意她的去留,明明手已经握了起来。

    盛则宁提步就要走了,忽然余光瞥见封砚和德保两人身后的马车,多问了一句:「殿下今日也乘马车?」

    封砚可是很少乘马车的人,今天真是到处显出奇怪。

    德保精神提了起来,连忙开口:「是呀,今日殿下身子不适……」

    「谢郎君,你别乱动。」竹喜的惊叫声传了过来,盛则宁的脑袋一下就扭过去。

    仿佛谢郎君三个字是什么机关一般。

    封砚眼睫微垂下,好在他本就不是什么喜形于色的人,不至于让人轻易看清他的心思。

    「那殿下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盛则宁匆匆交代了一句。

    「好……」封砚回答的时候,盛则宁已经跑开了。

    那裙幅荡起的弧,像是他袖子藏着的那支石榴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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