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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40-50(第16/18页)
不会第一时间把护卫叫进来,把他扔出去。
「可要帮你?」盛则宁问梅二娘的时候,余光还盯着赵闲庭。
赵闲庭嘴里不知哼着哪方小曲,扇子慢悠悠一扇一扇,仿佛正在牡丹园里怡然自得。
但是盛则宁还瞧出了一些心虚。
做贼心虚。
梅二娘微一摇头,低声道:「不妨事,我能应对。」
既然她都如此说了,盛则宁也不好多事,对赵闲庭打了声招呼就往院子外走。
赵闲庭看着盛则宁走了才问梅二娘:「你们这是商量着对付谁呢?三姑娘这一脸要与人干架的姿态怪叫人害怕的。」
说完他还抱了抱手臂,好像盛则宁真的有多凶悍一样。
梅二娘没好气地对他说:「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事,你可别误会,我不是关心三姑娘,我只是……」赵闲庭抓耳挠腮,解释不清,抽了口气又几步奔到院门口,扒拉着门对外面自己的小厮道:「欸,大头你过来,去,告诉瑭王殿下,他的小娘子又要搞事了。」
梅二娘跑过来一把扯着他的后衣领,气呼呼道:「你怎么还告状呢!」
赵闲庭「哎呦」大叫,脑袋一个惯力往后仰去,差点没后摔到地上,梅二娘吓了一跳,用手托住他的背。
赵闲庭干脆就靠着她的手,无辜道:
「我没有告状啊,我这不是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她一个小娘子多不安全啊。」
梅二娘被他说动了,好像是有几分道理,手松了下去。
赵闲庭手舞足蹈一顿,努力平衡了身体,好在没有真摔。
盛则宁拿了证据,并没有马上送去南衙。
魏平是皇后的亲弟弟,她虽然想让他治罪,可是自己出手对付却不太行。
她不能让这事一眼看出是与她有关系,与盛府有关系。
要不然,这不是给自己家找麻烦吗?
马车停在南衙门前街道的一角,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盛则宁在马车里头苦苦思索如何把这些东西送到府尹的案头上,如何才能让府尹重视这件事。
草率地递进去,只怕会竹篮打水。
盛则宁不想浪费这些证据,就先去了一趟自己的百闻纸笔铺子。
掌柜是一个老先生,擅长模仿笔迹,盛则宁请他把状纸都誊写了一遍,其实模仿的像不像都是其次的,主要这些桩桩件件的控诉,能真的呈到公案上才是重要的。
盛则宁让人找了一个闲汉把誊抄好的状纸送去南衙,自己则坐着马车在南衙门口观察。
若是府尹看见状纸后有心要管,必然会派人出来询问递交状纸之人。
反之,则说明……南衙府尹管不了,不想管。
盛则宁等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昏,刚刚还晴朗的天空飘来了一片乌云。
压抑的云层笼在天宇,几只低飞的蜻蜓撞进了车厢里,没头没脑地盘旋,找不到出路。
盛则宁挑起窗帷,红色的蜻蜓终于得以逃脱囚笼,飞了出去,顺着蜻蜓飞走的方向,盛则宁又看见了南衙门口来了一些人,从门里出来的差役正在同那些人说着话。
他们指了指周围,那些人便转了过头来。
盛则宁一眼就看出其中几张熟悉的面孔,最前头那个拄着拐棍的人不就是魏平身边的长随刘大河吗?
这些人居然都是魏国公府的家仆!
由此可见,这件事比盛则宁预想的还糟糕。
她送进去的状纸非但没有让府尹下令调查,反倒是引来了魏国公府追究。
「姑娘,他们似乎注意到咱们了!」护卫在车外提醒。
他们这辆马车虽说低调,可是停在此处一直不走,还是十分打眼,会被发觉也情有可原。
盛则宁正要回话,护卫又道:「姑娘,您快下车走!」
马车正在缓缓启动,盛则宁在护卫的遮掩下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从另一侧跳下马车。
魏国公府的护卫走过来并未瞧见盛则宁,只看见了几名护卫。
「你们是什么人?马车里是谁?」
刘大河恶声恶气,命人拦住他们。
护卫也不惧怕,拱手道:「我等都是良民,车里也并无人。」
刘大河不信,非要伸手去掀。
不过,马车里确实无人,只余下淡淡的香气。
盛则宁从马车跳了下来,混入人群里。
苏氏为她找的这些护卫都很机敏,也知道替她打掩护,盛则宁不想被魏国公府的人发现只能自己先走开。
只是这天色看着就像要下雨了,盛则宁越走越心慌。
忽然变天,路人也都行色匆匆,急于奔回家中躲雨。
盛则宁躲进来时没有看方向,现在到处乱糟糟的更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茫然无措地到处乱走。
雨滴如断了线的串珠,突然就一股脑掉了下来,噼里啪啦敲在灯笼、屋檐的瓦片上,打在盛则宁刚刚扬起的脸上。
「下雨了……」
「下雨了!下雨了!」几个遮着脑袋的小童从她身边擦过,欢快地叫着跑远。
盛则宁目光刚追寻了过去,两道脚步声落在了两侧。
头顶络绎不绝的雨点忽然就被油纸伞面隔绝,发出闷闷的敲打声。
盛则宁觉得奇怪,抬起眼睛,就见自己头顶伸出了两把伞,一左一右遮了个严实。
余光再瞟向两侧。
一边是挑眉勾笑,一脸戏谑的谢朝宗。
另一侧是压眼沉眉,神情凝重的封砚。
身后的忽然一声响亮的轰雷炸响,近得仿佛就在耳畔。
盛则宁的身子狠狠颤了一下。
糟糕。
第50章宁缺
四周并不寂静。
雨声、雷声、人声,热闹非凡。
但是盛则宁却还是在这一刹那,仿佛落入了一个完全摒弃周遭一切外物的空间里。
这里面只有她、封砚和谢朝宗。
凝滞不转的空气压抑,仿佛是寒冬腊月里凝固在案头的那一碗猪油,结成了一块奶白色的沉淀。
「谢郎君。」
封砚声音不含感情,但是每个字都好像带着簌簌冷气。
「好巧,瑭王殿下也路过?」
「并非路过,我是专门来寻则宁的。」说罢,他转动眸子,看向盛则宁,眉尖微颦问道:「你怎一个人在此,若是遇到了不轨之徒,也没人照料。」
「呃……」盛则宁刚转过脸去。
封砚这话里话外的不轨之徒,怎么好似在指着谢朝宗说道。
他和谢朝宗也有仇?
不等盛则宁细细思索这个问题,另一边的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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