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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20-30(第17/18页)
盛则宁走过来,问起凉州糯米的库存。
这间酒坊出品的酒叫金糯香,是一种酿造的黄酒,用的就是这凉州糯米,蒸透的糯米加以酒曲发酵放置后七七四十九天,而后撇去浮渣沉淀,就能装瓶封盖,送去酒楼售卖。
不过这贪心的主家为了提高自己的收益,就想出注水的法子,只不过注水后酒味淡而且色不正,他又鬼使神差想出在酿造的时候就添入价格低廉的黄药粉,这样色泽和味道也差不多了。
出产一批酒,却可以卖出两倍的酒钱,赚了一个盆满钵满。
要不是有个爱较真的老酒鬼咂巴出了不对,告了上去,只怕这主家还能在潇洒几年,赚出套上京房子钱来。
酒是不好,但是米好歹还是货真价实的。
梅二娘保证过,那些米就是经由她柴大哥的米铺子转卖过去的,假不了。
杨主事呆呆地问:「小娘子是要买米?」
盛则宁道:「反正你们也不能再酿酒了,就折价卖我吧。」
也不怕这话戳人心肺,盛则宁直截了,没有含糊其辞。
主事偷偷瞅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犹如门神一样面无表情的男人。
「可是……不知道官差大人能不能同意。」
「他既然肯让我来,当然是同意的啊,这还用得着问?」盛则宁抢在封砚出声的时候,把话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没事别问他意思,问就是不同意。
「哦……」杨主事领会了,扭了扭身子,他被捆得严实,肯定不舒服,被那男人无情的目光扫视,他更感忐忑。
「那、那就卖你吧,折一半的价,四百斤都给你,就算是十两银子……」
起初盛则宁不过打算来收个两三百斤,可是折一半的价,实在是太打动人了。
「行,成交,我去写交契,你签字按印就行!」
盛则宁想到答应封砚一炷香的时间,不敢耽搁片刻,提着裙摆就打算进酒坊里去找纸笔来写这交契。
凡事都要白纸黑字写好,以后才不怕被人翻出来对账。
竹喜没想到姑娘说跑就跑,一点也不端庄,早就看呆了。
等回过神打算跟过去,就见封砚对她摆了一下手,「我去。」
盛则宁一进酒坊有些摸不着方向,左右都看了几眼,瞎猜了一个方向,就一头扎了进去。
她的运气不错,这边的屋子就是酒坊管事平时休息记账的地方,里面笔墨纸砚齐全。
盛则宁铺开两张纸,就用笔架上的狼毫沾了点砚台里还没干透的墨,在纸上书写起来。
她写得并不是女子多习的簪花小楷,而是一手潇洒多姿的行楷,每个字都像她一样跳脱活跃,跃然在纸上,很快就将他们交易的事项一一写详尽了。
写完一张后,她又誊写了一份,一式两份才算合规。
「印泥放哪里了?」
桌子摆满了杂物,又是玉镇、又是账簿本子、还有些酒葫芦,盛则宁从椅子上起来,伸出胳膊去扒拉桌边上的一堆纸,想看看下面有没有压着印泥,交椅被她的腿往后大力一踢,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巨响。
盛则宁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面是什么东西的声音,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一压,她整个人扑在桌子上,一个瓷瓶擦过她的脸颊从一旁坠落。
哗啦啦——
数不清的东西掉了下来。
盛则宁这时候想起了,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了。
在椅子后面有一个竹子做的博古架,上面就放着这些东西,她刚刚不小心撞倒了这个博古架,上面的摆设就全下来了。
盛则宁心惊胆跳了半晌,直到最后的一件东西掉下来,声音和动静才彻底停下。
这个时候她就再不能忽略还有一只手压在她背上。
盛则宁费力地扭过头,眼睛努力往后瞟。
「殿下?」
也难为封砚从始至终还能一声不吭,盛则宁略一观察后面的情形,刚刚是他一手按下她,一手撑住了博古架,将她半护在手臂下,才让她没有被这倒下的架子砸到。
但是他本人倒是被那上面的东西,丁玲哐当地砸了一通,现在脸色都不太好看。
「没事?」
盛则宁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没事,多谢殿下出手相救。」
没过一会,她又说:「殿下可否松手,压着臣女了……」
封砚手指微松下了力,可还没完全挪开,注意到自己这一掌横搁在那不及一握的柳腰上,差距有些大。
他指骨修长,完完全全覆在那截腰上,就好像是能将它纳入指掌之中一般。
盛则宁不舒服,扭动了一下身体,封砚倏地抬起手掌,握成了拳头。
他把博古架往另一个方向横推出去,任由它像一堆破烂倒到一旁。
盛则宁撑着身子从书案上起来,避开封砚的目光,小心地揉了揉自己胸前那些肉,刚刚一下压得她心都发闷了。
封砚的力气真的大。
盛则宁不由假象两人日后起了冲突,他若是想制服她,简直不要太容易了,只推一下,她可能就应声要倒。
不过这种无厘头的设想一点也没有参考意义,盛则宁心里就想着要让着他,避着他,得过且过就行了,怎么会傻到去和封砚起什么冲突。
她摇了摇脑袋,发髻上蝴蝶簪也跟着振了振翅膀,就像是饱饮花露的蝴蝶,准备溜之大吉。
谁知道就是她这一晃脑袋,蝴蝶翅膀下的金丝巧簧就勾住了一缕发丝。
更巧妙的是这缕发丝里不但有盛则宁自己的,还有封砚的。
她一扭脑袋,就疼得嘶了一声,伸手拽住封砚的衣襟,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拉下。
「头发缠上了!」
封砚也吃了痛,但是他只是轻蹙了一下眉,余光撇见头发缠绕的地方,有些复杂。
还在盛则宁看不见的地方,她只能用手指摸到缠得犹如一团乱麻的地方。
「别动,我来解。」
盛则宁怕疼,听话地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闭上。
头发缠得紧,两人的距离不得已拉得很近,近到呼吸都感觉在交缠。
封砚的手指在蝴蝶翅膀下勾着头发丝,一点点抽出。
扯得快了,盛则宁浓密的长睫就跟着颤,每颤一下,下面的唇瓣还要抿紧一分。
封砚的注意力就不知不觉被带走了。
小屋太过幽静,总让人产生一种安全的感觉。
一种,做任何坏事都不用担心被人发觉的安全感。
二十岁的青年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虽然对于封砚而言并不经常,但是还是时不时会感到周身热血涌起,那种洪水冲堤的紧迫感压得他头皮发麻。
他闭上眼,慢慢调整了呼吸,手指顺着自己的头发这一端,用力一使劲,头发应力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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