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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 40-50(第12/36页)
探目查看,抬手欲拔出箭支,才发现两箭支竟然穿透箭靶,力道简直恐怖如斯!
午时人来人往的膳食署内,张琬同越炘用膳,面上略带羡慕的念叨:“如果我也能像齐锌那般进步神速就好了。”
越炘嬉笑的安抚道:“齐王的封土是广袤草原,那里是天然的猎场,齐王女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别太泄气。”
张琬尝着烤制的鱼肉,执筷挑着刺,好奇出声:“那你可以用两支箭把箭靶射穿么?”
语出,越炘笑容有些僵停,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声,迟疑问:“你确实说的是把箭靶射穿,而不是射中箭靶?”
“我确实我说的是用两支箭一块把箭靶射穿,所以你行吗?”
“我觉得这不是行不行,简直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嘛!”
越炘本来以为书呆子说那位小齐王女箭术厉害,只是相较于她自己那脱靶箭术而言。
谁想,竟然会是这么离谱!
哪怕是双十年华的高深箭师,亦很少能有如此精湛迅猛箭术。
更何况那位齐小王女跟书呆子都只是豆蔻年华的贵族少女而已。
张琬见越炘这般反应,心里才觉自己的惊讶,并不算浮夸,执筷夹起鱼肉,细细品尝,思索出声:“那有没有可能是齐锌修习增强箭术的奇门秘术呢?”
越炘忍不住大笑,目光滑稽的看向天真不切实际的书呆子,打趣道:“如果真有这种厉害的术法,那位圣女大人还不立刻给你安排上啊?”
闻声,张琬并不知越炘的调侃,只是想起自己体内的傀儡蛊,摇头应:“我才不要,还是踏踏实实的练习训练吧。”
现在张琬真心觉得蛊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上回见识还魂蛊的真面目,现下更觉得可怕!
如果可以,张琬真的不想自己体内待着一只蛊虫!
“说的对嘛,午后我带你去蹴鞠,保证带你掌控全场!”越炘笑道。
“好。”张琬很是配合的应声。
时节入夏,祭庙午后的课程大多减少,因而落下不少空闲时间。
蹴鞠场上越炘一如既往的带着鞠球驰骋纵横,仿佛如入无人之境般畅快自在!
张琬在观台饮茶张望,觉得越炘这局多半又是她稳赢。
可是紧接着一个人,却突兀的打破越炘的强势控场。
那人身量跟越炘差不多高,面相清秀,气质却沉闷的很,往日两人亦常一块比试,不过她总是输。
虽然越炘时常赛后笑她技不如人,但是这人却从不还嘴,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忽地,一个鞠球从那人脚下运出,越炘连忙去截,抬动的右脚蓄势待发触鞠球,整个人却突然之间栽倒在地。
张琬看的只觉诡异,越炘都已经运到鞠球,她怎么突然摔倒呢?
而因着张琬看的认真,并未注意到暗处亦有人观望,那人指间的环戒微微散发光芒,而后掩藏袖袍之中。
张琬本是担心要起身,结果却见越炘单腿起身,玩笑般出声:“今个累了,你们几个继续玩吧。”
说罢,越炘摆手避开多人搀扶动作,自顾走近,好似没多大事的样子。
张琬见越炘走近坐回身旁,她明显面色苍白几分,呼气沉重,冷汗直冒,疑惑的出声:“真的没事?”
越炘摇头不复先前姿态,呲牙咧嘴的叹道:“怎么可能没事,疼、疼死我了!”
这表情逗的张琬没忍住,弯眉笑出声,不解问:“那你刚才还那么的镇定自若?”
“当然是为了面子啊,快扶我去找巫医!”
“好吧。”
两人这般绕过廊道来到巫医署,巫医替越炘处理脚伤,张琬本欲起身避讳,谁想她抓着自己衣袖不放,才只得陪坐一旁。
这一看,张琬才发现越炘的右脚背肿得异常明显,伤处似是被重物砸中般落了淤青。
别问,张琬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
当初被祭球砸中的左脚背,张琬想想,还有些隐隐作痛呢!
巫医探手检查,而后用竹节裹着上药,颇为严肃道:“虽是未曾断骨,但恐出现骨裂,还是静卧为妙。”
语出,越炘傻眼的显露担忧道:“骨裂,真的假的,我的右脚不会成残废吧?”
巫医摇头应:“现下不好说,王女方才应该让人抬来才是,实在不该逞强。”
张琬见此,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没能劝住越炘。
待巫医放下帘布去往别处,张琬偏头看着越炘麦色面容上不复平日嬉皮笑脸纨绔模样,还有些不大适应,迟疑出声:“你别担心,巫医只说有可能,兴许没那么严重呢。”
闻声,越炘亦收拾起情绪,整个人躺在竹榻露出一个不太自信的笑,自我安慰的应:“说的也是,我这人运气一向很是不错,应该不会这么倒霉。”
对此,张琬没好多说,只得颔首。
说起来,自己的运气一向不太好,该不会牵连到越炘了吧。
语出,两人默契的陷入寂静,只余窗外烈日,流转变化。
张琬倒着茶水递近给越炘,活跃道:“你刚才是怎么突然摔倒啊?”
越炘接过茶盏痛快饮尽,眉眼显露复杂神色,困惑道:“我也很奇怪,那个鞠球的力道特别重,简直就像石头一样砸在脚背!”
所以越炘整个人直接倒在地面,右脚更是一瞬间疼的抬都抬不起来。
张琬一听,亦觉得越炘当时的反应像极自己伤脚时的模样,思索道:“那个人平时运球有这么厉害呀?”
越炘摇头应:“绝对没有,越青她蹴鞠玩的很一般,不过她不是技术不行,而是跟你一样身体不大好,体力差。”
“这个姓氏,她是你家亲戚吗?”张琬好奇问。
“她是我姑母跟一个婢女所出,准确说的话,还是堂姐呢。”说话间,越炘把茶盏递近,眼眸恢复狡黠,“你给我倒些酒吧?”
张琬无语的看着贪杯的越炘,摇头应:“饮酒,会加重伤势,影响药效,你喝茶吧。”
越炘看着手里满满一杯茶水,倒也没有不悦,爽快饮尽,喉间发出饮酒般的咕噜喟叹,自我欺骗道:“好酒!”
对此,张琬很是震惊,心想她这到底是被鞠球伤了脚,还是被伤了脑子啊?
“说起来,越青她跟你也有些关系。”越炘饮着茶盏出声。
“可我不认识她啊?”张琬茫然道。
越炘促狭般眯着眼笑了笑,打趣应:“难道你竟完全不知你的那位圣女大人,她逝去的娘亲就是一位越氏贵女么?”
张琬一听,有些懵,摇头道:“不知。”
关于坏女人的家事,张琬若无必要是不会去特意探听知晓。
所以关于坏女人的娘亲,张琬还是第一次听到人提及。
细想,张琬甚至没从坏女人嘴里听她提及自己的娘亲,哪怕一回都没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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