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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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钊摇头:“那在下便不知道了,不过客栈的小二说姑娘走得急,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临走时还落下了这个。”

    他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物。

    陆景行随着他的动作看去,只见随着一股再熟悉不已的香味泛起,金钊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的物品。

    素色的香囊静静地躺在掌心,粗糙坚硬的布料上,绣着一个歪歪曲曲的离字。

    陆景行的目光瞬间凝滞,他一瞬不转地紧紧盯着那个香囊,瞬间想起了少女曾经握着他的手去触摸这个绣字的情景。

    “香囊也是我自己绣的。”

    记忆中,少女曾这样对自己说。

    而他指腹摩挲几下,而后笑着问道:“你的名字?”

    得到的是对方肯定的回答。

    这是沈离的香囊。

    可是小二说这是沈长宁落下的。

    陆景行抬手,不敢置信地从金钊手里拿过那个香囊,眼睛酸涩间,竟然隐隐泛起赤红。

    沈离就是沈长宁,他的感觉没有错,她们就是一个人。只是少女装模作样,故意在他装出一副与他全无交集,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不想认他!整整一月的生死与共,同床共枕,到头来她竟然连认都不认他!宁愿和他对面不识,看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地在她面前屡屡试探!

    想到马车上那次少女的矢口否认,无法自抑的怨恨和委屈都在瞬间猝地泛起,理智和冷静都在这一刻崩溃得彻彻底底。陆景行再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淡然,他猛地收紧手掌,重重握住了那个香囊。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头也不回地大步出了亭子——

    如意她们清点好了东西,将要带着一部分行李先回去沈家,而后再回来接沈长宁。

    临走时,如意站在门口问沈长宁:“小姐,真的不用我留下来陪你吗?”

    屋子里再次传来否定的声音。

    “好吧,那我们等会再回来接您,您记得关好门窗!”

    说完便提着裙角匆匆去了门口。

    沈长宁在屋子里又坐了一会,直到等到所有的动静都消失才终于起身,往门外走去。

    她拉开门,面容暴露在天光底下,只见少女脸上

    不久前还无比明显的泪痕这会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处还残存着绯色和泪意。

    她记着如意的话,起身往大门口走去。

    厚重的门页将要关合,却突然挤进来一只手。苍白的指节紧紧扣住门页,而后在沈长宁不敢置信的注视下硬生生地将那缝隙一点点地打开了。

    然后男人阴沉密布的俊朗面孔暴露在视线中。

    “阿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那目光阴森得如同窥见猎物的猛兽,吓得被紧紧盯住的沈长宁头皮发麻,瞬间松了手。

    第66章 心悦“阿离,我心悦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大人,你找错人了。”

    刹那的错愕后,反应过来的沈长宁又立刻强迫自己稳住心态。

    她想陆景行怀疑自己又怎样,只要她咬死不认,对方便没有证据。而只要再等一些时日,对方便会离开江南,届时即便回了京城也不会再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又或者更保险一点,她也可完全可以在这江南留个一年半载。

    天大地大,想要避开一个人还不简单。

    陆景行看着沈长宁沉静平常的眉眼,若不是那个泛着熟悉香味的香囊现在仍在他袖中,只怕他也会被少女这幅模样骗过去。

    他扯了扯唇,笑道:“沈离,从此刻起,你要是再敢撒一句谎,我定然让你知道后悔是何种滋味。”

    男人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可一张口,声音却低沉阴冷,落入耳中后竟让沈长宁平白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汗毛直立,无法自抑地向后退了一步。

    沈长宁其实没想逃跑,那一瞬间本能的后退只不过是人类的本能在作祟而已,但落在此刻门外站着的陆景行眼里,却赫然成了对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铁证。

    他看着少女尚未褪去惊恐的眉眼,凤眼中的阴霾几乎要凝成实质。

    沈长宁被陆景行以这样阴沉的目光牢牢盯住,喉咙里像被棉花堵得严严实实,一时间竟然真的连半个不字都没勇气说出口,裙摆下露出些许的一双脚更是仿佛被钉子生生钉在了原地一般僵滞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手臂发力,强行将欲合未合的两扇门页向两边掰开,而后侧身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而随着两个人的距离被拉近,男人的阴影便将沈长宁彻彻底底地完全笼罩。

    侵略感风雨欲来,不似当日初见时的锐利杀意,但却比那还让沈长宁觉得毛骨悚然。

    沈长宁看着陆景行,片刻后终于后知后觉地生出惧意。

    她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而这一次,脚步落下的瞬间,仿佛踩在了山石料峭的悬崖边,碎石滚落,彻底崩碎陆景行脸上的平静以及最后残存的理智。

    陆景行蓦地出手,在少女脱口而出的惊叫声中重重钳住了沈长宁的脸颊。

    剧痛沿着白嫩皮肉下的颊骨泛起,沈长宁几乎被他的阴影全然笼罩。她抬眼,看见陆景行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自己。

    “沈离,我是该叫你沈长宁呢,还是沈离呢?”

    被人这样盯着,沈长宁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浑身战栗着,手脚并用地开始挣扎起来。

    陆景行看着她,本就稀缺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微微弯腰,扣住膝弯,径直将少女扛在了肩上。

    然后绕过长廊,随便踢开了一间屋子的房门。

    沈长宁在一阵天旋地转间,蓦地嗅到了一股浅淡的,熟悉的清苦药香。她一怔,随意往腰间抹去,却只碰到空荡荡一片,沈长宁于是终于意识到陆景行为何会突然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沈离。

    因为她的香囊在不知何时,不慎落到了男人手里。

    那是她曾在陆刑面前展现过的唯一一个能够代表她身份的物件。

    她哑然无语,再没有了辩驳的机会。

    刚刚才放下,便被男人硬生生地强行拽进了那池春潮当中——

    过往两月的回忆到这里终于彻底收束,种种景象,历历在目,便犹如南柯一梦,明明不过短短一瞬,却又让置身其中者仿佛再次重新经历了一遍。

    沈长宁茫然眨眼,终于找回了理智。

    她缓缓松了口,看着陆景行颈上那个已经泛白的深刻牙印,还没说话,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明明翻脸不认人的是她,咬人的也是她,可到头来掉眼泪的却又还是她。

    看着少女腮上挂着的那点湿润,陆景行的呼吸在喉间窒了一瞬。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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