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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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就是说来逗陆景行的。

    即便沈长宁明知道那颁发通缉令的人是人人唾弃的大贪官。即便陆景行什么也没说,只是以浑不在乎的口吻问了她一句害怕吗,语气听上去更是似乎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可沈长宁还是立刻察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自嘲笑意。

    于是她立时恍然大悟,心想原来陆景行也是在乎的。

    也对,这世上恐怕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乐意见到自己的画像被人以通缉犯的罪名公之于众,哪怕自己心中万分清楚自己是清白的。

    寻常人如此已经很正常,更何况是本就骄傲的陆景行。于是沈长宁只好佯装不知地逗他两句,将他的注意力从这话题上引开。

    两人心思各异地没入人流,在不久后,终于到了009指示的目的地。

    沈长宁扶着陆景行,仰头,视线中没入一块已经有些陈旧的牌匾。

    【千药庄】

    这便是那包子铺老板娘说的所谓神医开的医馆了。

    沈长宁扶着陆景行上了台阶,刚进去,便嗅到一股浓郁药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她只觉得恍惚间仿佛自己那根紧绷的神经都跟着一同松懈下来。

    店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沈长宁左右看了看,正要开口,便听见一旁珠帘被撩动,发出一连串碎响。她闻声望去,入眼是一只修长纤细的手,而后便是覆盖其上的素色羽衣。

    接着珠帘被抬高,从后面绕出来一个身影。面纱覆面,眉眼清丽,独属于江南之地的柔美尽藏于那副柳叶眉中。

    就连沈长宁和她对视时都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晃神。

    好漂亮!

    沈长宁心里赞叹了一声,随后又想,这女子不会就是这医馆内那所谓的神医吧?

    而下一秒,还不等沈长宁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耳边便又传来一声娇喝。

    “那门口挂的木牌你们都不看吗?”

    她诧异地转头,看向屋外。

    只见屋外台阶上站着一个少女,穿着一袭艳丽红衣,更衬得那张面庞娇嫩明媚。她仰头瞪着沈长宁和陆景行,脸上蓄着些许怒意。

    “我不过出门这么一会儿,你们就进来了。”

    她说着便伸手将门上挂着的木牌扯下来,朝向沈长宁,说道:“诺,自己看看这里写的是什么!”

    沈长宁眨眨眼睛,看见上面用墨笔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大字。

    闭馆。

    好嘛。

    沈长宁想,赶上人家休息日了。

    但自古有句话得好,来都来了,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归。

    这么想着,沈长宁的态度瞬间软和下去。

    “抱歉,今日之事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可我,”

    她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而后又自然地接着道:“可我夫君他伤势实在严重,我也是听人说这里住着一位神医,能治百病,所以才一路风餐露宿,赶来拜访的,实在是抱歉。”

    她说着,抬手挡了挡眼睛,然后颇为忧愁地叹了口气,话语也仿佛哽咽在喉口一般变得艰涩起来。

    陆景行在一边听着她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不由得再一次对少女胡说八道的能力感到叹为观止。

    “……可是”

    而不了解沈长宁的人更是轻而易举地被她这一套哄住了。

    红衣少女被她说得心软,面上的神色也跟着逐渐变得和缓,目光犹豫地看了沈长宁片刻后便不由自主地望向一旁不知何时已经从珠帘后走了出来的少女。

    “无碍。”

    沈长宁的耳边响起一道轻柔声音。

    她一顿,而后缓缓转头,正对上素衣姑娘面纱之外那双蕴着温柔笑意的眼睛。

    “这本就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哪里有病人来了却拒之门外的道理呢。”

    沈长宁感激地冲她道谢:“多谢姑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白药冲她点点头,说道:“娘子叫我白药即可,那位是昭昭。”

    “白药姑娘。”

    沈长宁点点头,又看完一旁面色有些发红的昭昭,笑道:“昭昭姑娘。”

    白药笑着点点头,昭昭却不答应,只看沈长宁一眼,然后便

    躲到白药身后去了。

    “娘子扶好你家郎君,同我来吧。”

    白药转身,向内室走去。

    沈长宁见状连忙扶着陆景行跟上去。

    第35章 问诊沈长宁垂眸,眼底神色冷了几分……

    沈长宁和陆景行两人跟着白药进了内屋,甫一进入,眼前便蓦地暗了下去,鼻尖萦绕着的药味也在瞬间重了数倍不止。

    沈长宁站在门口,放眼望去,只见内室中各处都是书籍,药材。

    苦涩药香中,白药绕过地上随意摆放的药磨后在那张堆放着书籍的长案后坐下,而后冲沈长宁抬手示意。

    片刻后,沈长宁扶着陆景行在另一旁落座。

    见两人入了座,白药看向自踏进医馆起便没说过一句话的人:“郎君,手。”

    陆景行从善如流地伸出手。

    沈长宁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是第一次见人治病,一时间不免看得异常认真。她看着陆景行伸出手后,白药探手,指尖轻轻搭上搭上男人的手腕,闭眼。

    过了许久,白药终于睁开了眼睛。

    沈长宁见状以为结束了,正准备说话,却见那手又搭了上去,面纱之上,眉眼逐渐蹙起。

    一时间,沉默开始蔓延,整个屋子仿佛都跟着一起静止了。

    气氛在让人不安的沉默中不知不觉变得越来越凝滞,沈长宁坐在一边看着,心情也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她心想:是她没看过中医所以没见识吗?怎么把个脉要这么久,弄得好像陆刑要死了一样。

    这样令人窒息的气氛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而后终于在一阵窸窣声中终结于白药挪开的指尖。

    白药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而后看向沈长宁。

    沈长宁和她四目相对,听见她说,“娘子,郎君近日可是曾受过严重外伤?”

    “受过。”

    然而不等沈长宁开口,陆景行便先自行答道。

    白药闻言,目光自然地又落回了陆景行身上,于是她并未看见一旁莫名其妙被抢了话的沈长宁眨眨眼睛,低头不动声色地向下瞥去。

    只见借着长案的遮挡,阴影中,男人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探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而后只见在她手腕上划动,写下一个字。

    否。

    不,口。

    沈长宁反应过来这个字代指什么后心下猛地一跳。

    她这么想着,耳边便又听见男人的声音。

    “我此前家中曾遭歹人劫掠,我便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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