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上位了: 10、清渠决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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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闻轻一身黑色西装纯手工缝制,每一根线条都藏得滴水不漏,肩颈线条悍利平直,将沉闷冷肃的颜色也穿得优雅高贵。

    万千星光,只在一人。

    沈书渠藏在人群之中,将爱意稍稍散发几分,又很克制地收回去,侧头放轻声音跟叶缘说:“你去找杯蜂蜜水来,再订一份解酒汤送到家里去,保温放着不要凉了,有人问起就说是湉湉订的。”

    陆闻轻酒量虽好,但喝了酒会头疼。

    他不常来这种场合,又稳居娱乐圈顶峰,从进门开始就被人挡住去路,如群星环绕烈日。

    “陆老师,你肯来,这场晚宴真是蓬荜生辉。”

    “陆老师,好久不见。”

    沈书渠眼神汹涌地落在陆闻轻背影上,看着他随意而淡然地跟人握手,微微捻了捻指尖。

    脑海中突然就冒出林锦那句“阿猫阿狗都能叫他一声陆哥,你呢”,沈书渠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他也很想和他握一握手,哪怕只是客套。

    邢彻抿了口酒,倾身朝沈书渠低声笑说:“他这心思够难猜啊,两年前我跟他一起参加个反家庭暴力的公益活动。他其实露个脸就够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就留了全程,还跟小朋友一起做了几个沙画,虽然做的特别难看。我那儿还有照片,回头发给你看看?不过你可不能告诉陆闻轻是我发的。”

    “嗯,我不告诉他。”沈书渠笑了下,语气因为压低显得轻而柔软像是悄悄话:“也请你保密。”

    邢彻猝不及防,心不知道怎么就热了一瞬,差点儿就要讲出一句一会晚宴后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再喝一杯了。

    “邢先生?”

    邢彻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当然,能跟沈总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我非常荣幸。”

    “哎呀,说不来呢。”简芬妮和陆闻轻很熟,笑吟吟说:“你们家沈总也来了,要是一起来还能相伴走个红毯呢,你们要是一起走,今晚热搜一定要爆。”

    陆闻轻侧头看了眼,沈书渠略微附耳听邢彻说话,狭长眼尾叠出一个很淡很柔软的笑意,像是很高兴。

    这还是沈书渠第一次笑,和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

    沈书渠尽管在陆闻轻身边安插了人但也不能事事监控,关于他的一些小事也听得很高兴。

    邢彻见他受用便越讲越多,“上次他……”

    “劳驾。”一道低冷嗓音陡然插进来,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不悦。

    邢彻一抬头,顿时笑了:“哟,陆老师,请坐。”

    娱乐圈是个名利场,人人都想到陆闻轻面前去刷个脸熟,但看他面色不怎么好看也不太敢造次,匆匆说了几句就又走了。

    沈书渠思量片刻,将蜂蜜水放在了陆闻轻面前,“喝了会舒服一点。”

    陆闻轻端起来,晃了两下:“这是什么?”

    “蜂蜜水,你喝完酒会头疼。”沈书渠说着顿了顿,又补充:“叶缘给你找来的,你可以放心喝。”

    陆闻轻摩挲着杯子,垂眸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偏头不冷不热扫了邢彻一眼:“你也要喝?”

    邢彻笑意莞尔:“陆老师不要寒碜人啊,你问问在场谁敢跟您老抢吃的,您说要的东西哪怕是一根草也没人敢觊觎。”

    陆闻轻淡淡垂眸:“确实。”

    邢彻总觉得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被针对了的错觉,但陆闻轻一向眼高于顶看人永远像看狗,便也没多想。

    晚宴上实在没什么能吃的,全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沈书渠不爱吃这些也没怎么动,酒倒是喝了一点,他酒量一般但不怎么上头,只有眼神有些迷离。

    台上一个年轻的男歌手在唱一首粤语歌,微沙的嗓音深情如诉:“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沈书渠听得入神,没注意到身旁的眼神。

    陆闻轻不动声色打量沈书渠,黑西装白衬衣让他穿得像是实验室白大褂,西装笔挺走线清晰,但始终配两只很廉价的萤石袖扣。

    没来由地,他脑海里突然冒出沈书渠黑发微长,白大褂配白衬衣牛仔裤抱着书的画面,像是匆忙从实验室跑出来要去见谁。

    树影细碎落在他头上、眼睛里,清冷面容一瞬间笑开,露出绵软甜美的一面。

    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陆闻轻蓦地皱了下眉。

    晚宴结束后,众人移步拍卖会。

    陆闻轻的位置在第一排,简芬妮考虑到沈书渠性子低调,便将位置放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桌上有个设备滚动展览今天的拍品,从书画到首饰,每一样都很精美。

    沈书渠浏览了一遍,觉得有一枚蓝钻镶嵌而成的绿绒蒿胸针很漂亮。

    绿绒蒿长于高山之巅,艳丽挺拔,稀世珍贵。

    蓝钻幽深清澈,搭配白金空灵出尘,在纯黑色的背景下显得优雅而神秘,很配陆闻轻。

    不过如果是他买那就不方便送到陆闻轻手上了,沈书渠侧头和叶缘说:“去叫简小姐,说我请她来一趟。”

    拍卖很快开始,第二个就是绿绒蒿胸针。

    有几个人开始出价,沈书渠抬起头朝身侧的人点了点头,结果陆闻轻先举了牌,接着邢彻也开始举牌。

    有这一个如日中天的影帝和新晋视帝青睐,在场众位歌手演员也纷纷举牌,哄抬菜价似的,莫名其妙就把这个胸针叫到一个非常溢出的价格。

    这种慈善拍卖一般都是公益性质,一般不会产生这种情况。

    拍卖官也少见这种情况,兴奋地抬手:“还有没有人加价,邢老师要不要加到两百万?”

    陆闻轻侧头看了眼,邢彻立即诚恳道歉:“不好意思了陆老师,我是真的喜欢这只胸针,很难割爱了。”

    陆闻轻继续举牌,淡淡道:“不用,价高者得。”

    拍卖官落第一次锤的时候,男人明显也感觉出这个价格不太对了,用眼神询问沈书渠还要拍吗?

    沈书渠点头,虽然价格比想象得高了一点但他却很高兴,陆闻轻反复叫价就证明是喜欢的。

    他今晚本来就是过来挑礼物,有他喜欢的那很幸运,证明没有白来。

    男人举牌代替沈书渠:“二百九十万。”

    邢彻回头看了一眼,见对方是生面孔也没再继续争。

    这个价格本来也超过了他的预期,是有一瞬间莫名觉得挺适合沈书渠,并且又不想落於下风才跟。

    五六十万可以买,几百万就没必要了。

    东西超出它自己自身的价格没有意义,再多也不会赋予任何价值,哪怕拍出两百万的价格,送出去了也还是只值五六十万。

    沈书渠长得再好看、再是锦盛的总裁,目前他们也没太多关系。

    锦盛里有陆闻轻一个王就够了,一山难容二虎,就算他有一天真到了锦盛也难从他手上抢走多少资源。

    其实他觉得陆闻轻也并不喜欢这胸针,不过举牌的原因他就想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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