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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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良久之后,才终于出声,“无论是法理,还是人情上来说,你们这样做确实是不占理。”

    当初她暂在贵妃之位,掌后宫之事,继皇后之位,那好歹也是过了两三年,可现下惠荣皇后才刚死没一年,他们就着急忙慌借着这次机会逼贞元帝立后,这事从人情上,确实不占理;再说,即便贞元帝不立后,即便贞元帝有过错,可他们又怎么能引天下人去群起攻之,君为臣纲,帝王再错,臣子这样也是僭越,这事在法理上也说不过去。

    做人做事,如果连理都占不了,那事情怎么可能会成?

    太后神色淡然,好像这些事情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淡淡道:“和皇帝太子相争,你们从一开始也就站在下风,现下被他们摸了把柄,怎可能轻易就结束?”

    皇帝和太子,两个天然就站在制高点的人,父子离心倒也好,偏离不了。

    林首辅和贵妃相视看了一眼,也摸不准她心里面是在想些什么。

    自从礼王死了之后,太后就深居慈宁宫不出了,吃斋礼佛,为自己的那个儿子积阴德,不管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一概不管。

    林首辅抿了几口茶后,才道:“这不实在是没办法了吗,若是一直拖下去,三皇子这不也该到了年纪,前往封地了嘛。”

    这要是出了京城,去了封地,那可是再难回来,再难有出头的机会了。

    时间紧迫,他们如何能不去着急。

    太后淡声道:“那你们今日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现在这样的关头来找她,只怕是奔着什么来的。

    “姑母,自太子回宫后他性情大变,当初礼王被他残忍杀害,现如今又对林党痛下杀手,他这是想党同伐异啊。如若他到时候真的即了位,林家要有灭顶之灾啊,只怕就连已经去了礼王,都要不得安生啊”

    提起了礼王,太后的眸光渐渐冷了下去。

    当初齐扶锦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的儿子,她如何不恨,偏偏齐扶锦名声好,他儿子名声差,没人怀疑他的所作所为。

    太后记恨齐扶锦,却又无可奈何,就像她方才说的那样,他们对上皇帝和太子,那就从来都只占据着下风。

    “阿茗。”林首辅唤起了林太后的闺名,他接着贵妃的话道,“只有齐扶锦去了,令修死才能瞑目啊。”

    天天在这里吃斋念佛有什么用呢,仇人都没死呢,齐令修能甘心地转世投胎吗。

    太后看向他们,“你们又是想我做什么?”

    林首辅心中一喜,可面上却不展露一二,他道:“有些事情,我们做,做不得,可皇上顾忌和你的情谊,总不会出事。”

    林太后知道,林首辅这是准备利用她出头了。

    从前的时候,他们这一家人,也都一直在为利奔走。

    沈咏筝是怎么死的呢?说来说去,还是要怪当初的事情被揭发了,最后心病缠身,再忍不住就去了。

    这件事知道的人实在不多。礼王本来也把这件事情藏了很多年的,毕竟他也知道的,这事若是被皇帝知道了,那是真完了。可是,他后面实在是生不出孩子了,又算了算齐扶锦的出生年份月份,没忍住去和太后说了这事,他问她,“母后母后,太子会不会可能是我的儿子呢?”

    太后问他,“太子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呢?”

    哎,然后礼王就把当年的事情和太后说了。

    太后知道了后呢,就告诉了林首辅,就去告诉了贵妃,想着去借这次机会扳倒太子啊。

    结果闹到最后,反倒害得齐令修自己先丧了命。

    前半辈子就在为家族奔走,临了临了,都半截身子埋进土里面了,还在利用来利用去的。

    可是林首辅说得也没错啊,这都半只脚踏进棺材板里头了,若齐扶锦好好的,她死了确实也无颜面对儿子。

    她道:“要做什么就说吧,哀家来办。”

    *

    待到了三月惊蛰一过,初春来临,万物慢慢开始跟着活了过来。清晨时节,闲花淡春,浅淡的花香弥散,令人心旷神怡。煦景初升之时,地上的冰雪早就消融,只是春寒料峭,空气中还带着些许刺骨的冷意。

    这样的好时节,却出了一件不太平的事。

    这事一开始本来是小,可不知后来是怎么越传越厉害,厉害到了满大街的人都在议论这事。

    就连李挽朝都听说了。

    她是从杨期明的口中听说了这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杨期明前些时日的殿试之中,得了个进士出身,这届殿试之中,杨期明的年纪是最小的一个,尚不曾到弱冠之年,后朝廷考量其年轻有为,家中又根正苗红,就将其选进了翰林院当了庶吉士。

    如今杨期明正在翰林院中做事。

    宫里头出了事之后,杨期明也比寻常人都能早些知道。

    他在家里头吃饭的时候谈起了这事。

    说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法,竟有人说太子不是皇上的亲子。

    一家人正在一起用晚膳,杨老爷听到这话最是激动,他问道:“这话怎说?”

    太子,怎么可能不是皇上的亲子呢?

    他问杨期明,“这话可不敢瞎传,被知道了的话,那是要砍头的。你还在翰林当职,这叫别人听去,命不要了?”

    杨期明忙解释道:“我不曾在外头同旁人说过,这些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也是在衙门里头偶然听人私下提起,才说回家来的。”

    李挽朝自从那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齐扶锦了,也没有听过什么关于他的消息,可是没有想到,再一次听到,竟然是这样的事情。

    她回想起过往种种,总觉哪里有些古怪的地方,她问杨期明,“可是有谁见到了什么端倪?总也不能莫名其妙就出了这样的说法吧。”

    这样的话不会是平白无故出现的。

    杨期明回她,道:“表妹说得不错。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听人说是皇后和礼王有私情,两人□□生下了太子。”

    李挽朝的眉头有些蹙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竟还牵扯到了死去的礼王还有皇后。

    而且,皇后又为什么还能和礼王有私情呢?

    大家都远离宫闱,触及不到权利中心的事情,那些皇家秘闻,也不是他们能知道的。

    只是都能猜到,在这样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多半还是因为皇位之争。

    那些辛密之事被抖落了出来,不管说齐扶锦是不是皇帝亲子,这盆脏水,都已经往他身上泼了。

    李挽朝又想起先前齐扶锦从皇城失踪,暂居在恩文府,难道也和现在传闻的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太怪了。

    如若说她从不曾和齐扶锦接触过,那么这些事情或许就当做一桩秘闻,听听而过。

    可因着知道比旁人多那么一些的东西,现在反倒就像置身在一团迷雾之中,迷迷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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