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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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他到底是谁啊。

    他也不知道,他带她走究竟是要做什么。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爆发

    齐扶锦抓着李挽朝的手腕一路往外去, 李挽朝被他拽得生疼。

    她这才知道,原来齐扶锦的力气能大成这个样子,让她感觉手腕都要被他扯断了。

    “疼, 我疼啊。”李挽朝一边挣扎一边道:“你能不能轻点?我不跑, 你轻点行不行。”

    听到了李挽朝的话,齐扶锦的理智好像回笼了些许, 手上的力气也终于小了一些下来,只是仍是冷着脸不说话。

    从李挽朝的方向抬头看去, 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

    他把她带上了马车, 终于肯松开了她的手。

    齐扶锦报了个酒楼的名字,马车开始疾驰。

    李挽朝被他这出弄得莫名其妙, 一边揉着自己都快脱臼的手腕,一边寒着脸问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齐扶锦看着她, 刚刚还笑靥如花,怎么一到他这就丧如考妣呢?

    他还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他还在笑,就像是在说家常话,他道:“不是说好要去一起用晚膳吗, 上次没吃成, 这次去呗。”

    李挽朝没办法, 是真对他没办法了, 如果说吃一顿晚饭就能结束, 吃吧,那就去吃吧。

    都在一条街上,没多久马车就到了酒楼,过一会就要到饭点了, 喜萍赶紧跑进去开了个独立的厢房出来,齐扶锦直接带着李挽朝去了里面。

    他进了厢房之后什么都没说,只让喜萍在外面守好了,不要让旁的人进来。

    齐扶锦根本就不是来吃饭的。

    李挽朝马上就意识到这一点。

    她看着他问,“你究竟在闹些什么?”

    她真的是已经把他当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不明白,她就在店里面好好的,最多就是和蓝寻白说了几句话,怎么了?这也能戳到他吗?这样也可以让他无法忍受吗。

    他到底是有什么好不能忍受的。

    天已经渐渐黯淡下来了,屋内已经燃起了烛火,火苗一晃一晃,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颀长,两人对峙,气氛紧张。

    齐扶锦听到李挽朝的话后,冷眼盯着她,他近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质问她,“沈舟裴可以和你一起外面逛街,蓝寻白可以去你店里找你,怎么着,我就这么见不得人?我见你一回你赶我一回,找你一次你就骂我一次。”

    他一开始的时候也想着慢慢来吧,急什么呢,这些事情就算急也没有用啊。她骂他也不是第一天开始骂,她讨厌他也不是现在才开始,可他想着,她总会慢慢接受的,总会释怀的吧,他道歉的态度也已经放这么诚恳了,能给的不能给的,全都给她了,可她仍旧是那样,心如磐石,岿然不动。

    这就算了,她赶他,他也不在意的,可是,她对他只有怨恨厌恶,对其他的人却又喜溢眉梢。

    这要齐扶锦怎么接受?

    他被李挽朝藏着掖着,就连出现在点绛轩都能惹她生气,可是蓝寻白呢?都快跟里面的每一个人处成兄弟姐妹了。

    他没死呢,他还活着呢。

    他才是真正和她拜过天地的人好吗。

    相比于齐扶锦激动的情绪,李挽朝看着就平静许多了。

    她听到他那近乎控诉的质问,终于明白了他今日的火气是从哪里来了。

    他生气,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也不会想着去和他剖胆倾心的,她只是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别去发疯,她道:“因为你是太子,我怕旁人认出你的身份,带来麻烦而已。你能不能不这么敏感,不去想这么多呢?”

    再说了,就算他敏感,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呢。

    听到这话,齐扶锦直接叫气笑了。

    敏感?

    她竟说他敏感。

    这一刻,她冷静自持,高高在上。

    而他呢,恚怒交加,像个疯子。

    齐扶锦不喜欢她这样看他,一点都不喜欢。

    “我敏感了?我怎么就敏感了呢。难道又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他惶恐,他害怕,他惊惧,他胆寒到发颤

    他如今成了这幅样子,难道她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他看着李挽朝,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他慢慢冷静了下来,看着她道:“你别这样看我,你怎么这么样啊,就当我了花一千两,和你说句话也不行了是吗?沈舟裴在你店里头买胭脂才花几个钱啊。”

    他一个红包给她包了一千两,现在怎么说句话也不行了呢。

    李挽朝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她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硬生生才忍住了。

    怎么着?把她当青楼里面的花魁是了吧,花个一千两来买笑了?

    齐扶锦看她有表情了,不说那些话了,他道:“朝娘,我也不想说这些,我并不是在羞辱你。只是,你能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办?我已经把我能给的都给你了。你想当太子妃那也可以的,我是太子,我可以让你母仪天下的。我究竟是有什么不好的啊?”

    其实说真的,他总是觉得自己是太子,总是觉得自己金枝玉叶的。可是到头来,还不一个可怜虫,什么都没有,他把自己想得高高在上,好像就没有那么可怜了,就好像他曾经没有那么卑微低贱过。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权势了,他不是在想着法子的给她了吗,他不是也在一点点让渡自己的权利给她了吗?他想,她不喜欢权利也没关系的,那是因为她不曾拥有过,如果有了,她能不喜欢吗?

    李挽朝意识到,齐扶锦今天势必是要和她论出个结果,论不出来,他不会轻易让她走的,她看着他的表情,终于不再平淡,带了怨与恨,“谁稀罕呢?我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我不需要那些,一点都不需要。我没有这些,我也能过得很好。”

    说起这些,她就有些激动,她不明白,为什么齐扶锦到了现在还不能明白呢?

    “齐扶锦,就像我背上留下的疤,用再好的药膏都去不掉的,你以为你给我的那些所谓的好东西,就能粉饰太平了吗?”

    她说他不需要。

    歇斯底里地看着他说。

    齐扶锦把东西捧到了她的面前,可是她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踩在脚底,恶狠狠地说自己不需要。

    她说不需要,是真的不需要他,完完全全的不需要。

    屋内陷入了片刻沉寂,窗外的寒风呼号更叫明显,如同凄怆的飒飒之声。

    直到这一刻,齐扶锦终于没办法自己去骗自己了,他的脸色蓦地难看了起来。

    他其实一直觉得自己都高李挽朝一头的,真的,即便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即便她总是骂他,想着法子疏远他,可从前的时候他一直都这样觉得,他是太子,除了皇帝能压他一头,谁不仰视他,从来都只有他俯视别人的份。

    可是现在,他快抬不起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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