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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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漆黑的殿内燃起了一盏烛火,李挽朝在这里睡得不踏实,烛火亮起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也跟着惊醒了过来。

    转头去看,发现齐扶锦又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旁边的案几上还放着纱布,药,还有一盆净水。

    齐扶锦刚点完灯,李挽朝就醒过来了,看到她满怀戒备的眼神,齐扶锦淡声解释道:“你今日该换药了。”

    李挽朝看他那架势,显然是想自己动手,她往里面挪了挪,摇头拒绝,“我不要你帮我,你随便给我找个宫女就好了。”

    齐扶锦这回不肯依她,他道:“她们手上没轻没重的,会弄疼得你很疼,我来吧。”

    李挽朝仍旧不肯,她浑身的疼都是他给她的,宫女能让她多疼?再疼又能疼得过挨板子吗。

    “不要碰我。”她执拗地说,“你别碰我。”

    齐扶锦不打算听她的,他看着她满脸的嫌恶拒绝,面上也无甚情绪,他问道:“为什么别?不都一样的吗,上了药我就走,我不做什么。”

    李挽朝不知道齐扶锦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恨他,厌他,恶他,为什么又愿意让他再帮她上药?他给她带来的痛又还不够多吗,现在上药是恶心谁?

    齐扶锦执拗地想要帮她脱去外裳,可是手一碰到她,李挽朝就忍不住尖叫。

    就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打开他触碰的她的手,一个劲的想往床榻里面躲。

    她的伤口在这样大的动作下,还是拉扯到了,她痛得流眼泪,可是,还是一个劲的想要躲他。

    女子的肤色在摇晃的烛火下透出惨白之气,她本来已经养好了一些,可现下或许是因为惊惧害怕,面上又没了血色,没了一点人气。

    她就这么怕他。

    齐扶锦被她的动作刺痛了双眼,他收回了手,眼中终于浮现了一丝情绪。

    他道:“你别躲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齐扶锦见她不信,从床边起身,后退了几步,“你别动,我找宫女给你换药。”

    齐扶锦说完这话,也没敢再待下去,转身离开,他走得有些急,步子好似都带了些许的慌乱。

    他出了殿,找了今日傍晚送水的那个宫女进去给她换药。

    金风动,冷清清。

    秋日的晚风中,带了萧寒的冷气,秋风猎猎,吹得他衣袍做响,齐扶锦站在殿外回廊之下,月光落在锦服上,平添了几分寂寥。

    喜萍见到他从里头出来,面上的情绪不大好,犹豫再三,还是上前问道:“殿下你还好吗?”

    自从出了李挽朝的事情后,殿下的情绪看着就不大对劲了。

    “好吵啊。”

    他的耳朵吵得好厉害,耳朵里面的轰鸣声已经在他的脑子里面响了好多天了,一直消散不去。

    耳朵被打伤了之后,他就时常会耳鸣,一开始从京城离开,去恩文府的那段时间,吵得最厉害,他头疼耳鸣,每日夜不能寐,一直到后来,他渐渐习惯了这些吵闹声。

    他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身体和灵魂,早在一年前跟着一块烂透了。

    齐扶锦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也走不出那场阴雨天。

    太子其实很早就被这时有时无的耳鸣折磨,可是,喜萍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或许又是因为今日他碰到了烦闷的事情,所以本来可以忍耐的东西,现在也变得无法忍耐。

    喜萍有些担忧地唤他,“殿下”

    齐扶锦的视线从远处收回,他不再说旁的话,只是对喜萍道:“明日送她出宫去吧,事先让人打点好,不要叫人发现什么。”

    让别人知道李挽朝和他有什么瓜葛纠缠,对他不好,对她也不好。

    和太子挂上勾,确实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喜萍应了下来,齐扶锦又叮嘱了一句,“离开的时候,药记得带上。”

    东宫的药金贵,总是比外面的要好一些,药好些,伤也好得快。

    喜萍忍不住出声道:“殿下,为何不叫李小姐干脆就待在东宫养伤。”

    为什么。

    因为她恨他啊。

    他清楚地知道,继续留下她,只会让她更厌烦他。

    他又想起了方才李挽朝奋力挣扎的样子。

    她这人,爱也分明,恨也分明。

    她看着,真的恨透他了。

    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事情的齐扶锦眼神变得晦暗了些许。

    齐扶锦并不想回答喜萍的这个问题,也没打算继续待在这里了,离开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殿内光景,而后,大步离开。

    *

    李挽朝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东宫的主殿之中。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齐扶锦就一直守在旁边,他在旁边一边办公,一边看着她,可自从昨日那番过后,一直到今日,齐扶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不出现,李挽朝乐得自在,只是眼看一个上午过去了,也没人要带她离开,心里面难免有些打鼓。

    一直到用过午膳之后,就有个宫女过来服侍她起了身,她给李挽朝换上了新的衣服。

    衣服是素色,就和李挽朝平日穿的大差不差。

    东宫的侍女话也不多,从始至终除了让李挽朝起身的时候说了“小心”二字,就只有在服侍她穿衣服的时候说“抬手”、“转身”等简短的话。

    或是怕她着凉,还给她披上了一件斗篷遮风。

    穿好了衣服后,宫女也退了下去,李挽朝出声叫住了她,她问道:“姑娘,那个你们太子可有说何时让我出宫?”

    齐扶锦不来就不来,可是,她要出宫啊。

    别是昨日应得好好的,到了今日又出尔反尔。

    宫女顿步,回了她的话,“一会就有人来带您离开。”

    说罢,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果然就有个小少年来了这处。

    少年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个子同李挽朝差不多高。

    喜萍的手上还拿着个行囊,沉甸甸的,里面装着李挽朝接下来身上要换的药。

    她的背伤得很重,如果不好好上药,怕要留下不少的疤。

    喜萍对李挽朝道:“小姐,我引你出去吧。”

    李挽朝没见过喜萍,不过也不曾想些什么,点了点头,就跟在他的身后离开。

    她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换了两轮药,一碗又一碗名贵药材补下去,背上虽还疼着,可是也能下地走动了。

    小少年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许久。

    东宫同别处果不大一样,里面的奇珍异石,魏紫姚黄甚至是她都不曾见过的东西。听闻太子是天子爱子,如今见了东宫陈设,才更能明白,“爱子”二字的含义。

    李挽朝被这周遭的富贵显荣压得更觉喘不上气,难怪在恩文府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穷困书生而已,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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