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君欺骗后她幡然醒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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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弟弟了。

    可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好像已经有些晚了。

    他在懊恼之时,杨无思放下了糕点,她提溜着小眼,看着李挽朝问,“你想要走吗?离开杨家?”

    杨无思不喜欢这个抢走她疼爱的表姐,可是,她听到她说要走,她又好像有些不开心。

    杨无思问她,“你为什么要走,他们对你不好吗。他们对你真的很好,当初听说你来了京城的时候,祖母高兴地晚上都睡不着觉,祖父都和国子监告了假,娘还给爹写信,让他回家的时候记得带些好东西给你。姨父对你很好吗,比娘他们对你还要好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走。

    难道李观比他们对李挽朝还要好一些吗。

    李挽朝视线移向了她,她听到她的稚嫩童声,恍惚了片刻,清晨的日光,照得她眼睛酸酸的。

    她从杨无思的口中听完了这些话后,发现自己还挺自私的。

    她问杨无思,“那你想姐留在这吗。”

    杨无思看了看手上的糕点,想了想后,还是点了点头,“想。”

    “那我不走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他怎么会喜欢她呢?

    晚些时候, 天色将晚,杨无思在外面玩累了,终于回院子里去了。

    她父亲在外面跑商, 她这些日子就和杨絮睡在一起。

    小乖在院子里头跑了起来, 杨无思一人回了屋,杨絮瞥了她一眼, 喊她过来净手用饭。

    杨无思在那净手,听到杨絮问她, “今日去找你表姐了?”

    杨无思每天遛狗遛到了李挽朝的院子前面, 她不是不知道。

    “嗯。”

    “你可有闹她?”

    杨无思摇头。

    杨絮松了口气,把她从水里面拿出来的手擦了干净, 她一边给她擦手一边道:“她是你姐姐,也会对你好的, 她来了, 我们疼她,也不会少了疼你。你表姐在李家过得不好, 我们不想她回去,所以,你不要闹她不痛快, 知道了吗。”

    和小孩子说话, 最忌讳猜来猜去, 倒不如直接敞开了说。

    她怕杨无思多想, 才多说了这些。

    也怕他们对李挽朝好, 杨无思要不乐意,去欺负她。

    “我知道。”杨无思道:“今日我去找表姐,我说不想叫她走,然后她就说往后愿意留在杨家了。”

    她说这话时, 还昂首挺胸,看着颇有些骄傲。

    杨絮听到以后,手上动作顿了顿,她有些不信,问道 :“你没撒谎?”

    “自然是真的,我骗娘,娘难道会给我糖吃吗。”

    她没事闲得慌撒谎去做什么。

    杨絮高兴地揽着她亲了一口,夸她道:“真棒啊,好孩子。”

    往李挽朝那里跑了一趟,就给她的心说定下来了。

    前些日子秋闱成绩出来了,她就怕李挽朝跟着蓝寻白回了恩文府去,她也没敢开口去问,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她留下。毕竟女儿回去找爹,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也没能找好说辞留下她。

    既然李挽朝答应了杨无思,那应当就不会作谎。

    果不其然,等用过晚膳后,李挽朝来找了一趟杨絮。

    两人坐在屋中说话。

    杨絮试探地去问李挽朝,“听小思今日从你那里回来后,她说你不和寻白回恩文府啦?”

    李挽朝应道:“嗯,不回去了。”

    事到如今,李挽朝也不想隐瞒了,她道:“姨母,我和爹闹掰了,我不回去了。”

    闹掰了?!

    杨絮闻此,心中大喜过望,差点憋不住就笑出声来了,可听到这话,不该笑才是,所以她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头。

    她轻咳了两声,压了情绪下来,问她,“怎么就闹红了脸呢?”

    李挽朝自是没敢去说温沉之事,她踟蹰着不知如何开口,好在杨絮看出她的窘迫,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了,她抚了抚她的脸,道:“小朝,受苦了,我们向前看,以后的路长着呢。”

    她就恨当初没有缠着姐姐,让她嫁给了李观,恨当初就那样让她离开了京城,以至于身边无人可依。

    她死了,受苦受难而死,她的女儿,也因此而不安生。

    杨絮道:“若早知如此,当初你不愿意和我来京城时,我等你睡死了,抱也要抱走。”

    确实是杨絮能做出来的事。

    李挽朝脑海中过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道:“那我一定乖乖的被姨母抱走,不吵也不闹。”

    之后,蓝寻白独自一人回了恩文府,李挽朝留在了京城,住在了杨家,渐渐安定了下来。

    这个消息后来传到了齐扶锦的耳中。

    和他想的一样,她果然不会回恩文府。

    她的外祖父在国子监教书,任了几十年的司业,膝下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听忠吉调查来说,杨家家风淳朴,大女儿嫁去了恩文府,二女儿的丈夫是入赘来的,当初中了秀才后,却没继续读下去,跑去做了商人。

    李挽朝和李观决裂,李家自然不会再回,如今自然而然会留在外祖家。

    齐扶锦坐在桌案前,不自觉走了神。

    直到喜萍从外面走来,躬身通传,他道:“殿下,陛下来了,在外面等您。”

    贞元帝从乾清宫中出来了。

    和齐扶锦猜的差不多,再过两天就是秋猎,他终于舍得出来了。

    齐扶锦起身,离开书房这处,往主殿的方向去。

    他给贞元帝行礼。

    贞元帝抬手阻了他的动作,让他坐到了对面。

    贞元帝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他是躲得舒服,留了那么一堆烂摊子给他。

    首辅为难起人来,齐扶锦的压力也不会小。

    齐扶锦道:“不辛苦,儿臣应该做的。”

    贞元帝隐约觉察出了太子话语之中的疏离,他有些无力,知他还是在为当初的事厌他,贞元帝问他,“你那耳朵,可留伤了?”

    当初,他的耳朵留了很多血。

    以至于贞元帝再回想起当初那一幕,脑海中全是血,全是红色。

    齐扶锦无所谓地摇头,“没什么伤,一巴掌就打成残废,儿臣没那么不堪。”

    当太子的人,要皎洁无暇。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除了当初跟着他出去的忠吉和喜萍,没人知道他耳朵留了伤,他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有伤。

    父皇也不行。

    殿内安静,除了滴漏偶尔发出有规律的声响之外,了无人声。

    长久的寂静之后,贞元帝问出了一个他实在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那日太后会让齐扶锦进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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