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成了首辅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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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齐猛噜噜嘴,小声嘀咕,“那您也不怕人家将配方学了去,以后自立门户,您这

    配方可是辛辛苦苦失败了多少次才换来的,就这么拱手给人……”

    “嘁!你就这点出息!”姚月娥乜他,“没有哪家师傅是凭着吃老本就能长久的,我的款样他们爱学便学,你只有努力一直往前跑,别人才会永远追不上,好好想想吧你!”

    一阵敲门打断了师徒两的对话。

    姚月娥收了对齐猛的教训,问:“谁啊?”

    伙计行进来,回她到,“是叶少卿来了,他说有点东西要送给姚师傅。”

    “哦,你跟他说我马上过去。”姚月娥将手里的药瓶递给齐猛,擦了把手,跟着伙计走了。

    会客的茶室内点着纱灯,姚月娥去的时候,看见外面的院子里,大大小小几箩筐的东西,正兀自纳闷儿,便见叶夷简撑了把伞,慢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这送的是什么?”姚月娥问。

    叶夷简欲言又止地瞥她,最后还是简短地答了句,“炭。”

    “炭?”姚月娥蹙眉,“你送炭干什么?”

    叶夷简啧啧两声,掀开盖在箩筐上的绒布道:“你可看清楚,这可是御贡的金刚炭,无烟无味,点一盆暖一屋,你用这个,冬天里拉胚塑盏绝不会冻手。”

    “哦?”姚月娥立马变了脸色,笑嘻嘻拿起一块端详,对叶夷简道了好几句谢。

    叶夷简看在眼里,也是有口难言,他想起自己那个倒霉兄弟的叮嘱,到了嘴边的话还是给咽下去了。

    可不说炭的事,封溪狗没叮嘱他不许说另一件,于是叶夷简清清嗓,以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封夫人的事情我听说了,要我说这件事,封夫人做得确实不厚道,哎……”

    叶夷简叹了口气,接着惋惜,“可是这封溪狗的性子,对自己也太狠了些,自请出府就自请出府,还学什么剔骨还父削肉还母,啧啧!搞得这么血淋淋的,伤身伤心的,何必……”

    “你说……”面前的人果然端肃起来,姚月娥有些怔然地望向叶夷简,“你说……他怎么了?”

    “哎……”叶夷简一副苦大仇深地模样,“他为着封夫人污蔑你那件事,跟家里闹翻了,人现还在同康医馆呢。”

    话落,两个人都沉默了。

    姚月娥垂眸盯着面前那几筐金刚炭出神,半晌才咕隆道:“那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怎么不把他接到府上去?”

    “哎哟我说我的姑奶奶哦!”叶夷简一听这话就头大,哭丧个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的狗脾气,他那死要面子的样子,若是想去我府上,早就派人来同我说了。我现在要凑上去,估计就是个自讨没趣的结局,再说了……”

    叶夷简撇撇嘴,抱怨到,“封令菀现在都还在我府上,你说我就那点俸禄,养我自己就算了,现在还要养他整个封府,我、我叶德修招谁惹谁了啊我?!”

    “那……他也不至于要你养吧?”姚月娥蹙眉争辩,“他虽自请出封家,不还有朝廷的俸禄嘛?”

    “啧!”叶夷简斜眼乜她,“他为着反对市易务收敛民财,自请停俸三年的事你不知道吧?”

    “啊?……”姚月娥眨眼,当真是一头雾水。

    叶夷简偏偏不细说,故意卖个关子囫囵道:“总之,我们当朝封相,参知政事封令铎封恪初大人,现在是要家产没家产,要俸禄没俸禄,而且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死要面子硬撑着不找朋友帮忙。你说这……”

    叶夷简没忍住又“啧啧”两声,还痛心疾首地望着灯下冷雨叹息,“这么冷的天,他身上还有原先打仗时候留下的旧疾,一到这秋雨连绵的时候就痛得……啊呀,啧!可怜哦……”

    “……”

    叶夷简唉声叹气地感叹完,兀自甩着袖子走了。

    及至行出姚月娥的铺子上了马车,他才收起那股悲天悯人的愁苦劲,望着那间已经关了一半的瓷器铺子幽幽叹气,“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大舅哥。”

    *

    雨还在连绵地下着,从房檐廊庑上串下来,溅起青石上白茫茫的一片水雾。

    姚月娥将叶夷简送上马车,又怔怔地听着碌碌声行远,心里竟难得的泛起空茫的愁绪。

    她不知自己在愁什么,直至转身看见博古架旁边,一脸愤懑的齐猛。他仰着鼻子,满脸都写着“我不高兴”,可迟疑片刻,还是将手里那把油纸伞递了过去。

    姚月娥愣了愣,而后毫不迟疑地抓起伞柄,撑开行入了夜雨。

    叶夷简说的那家同康医馆位于上京城的曹门附近,距离州桥不过一刻钟的步行距离。

    姚月娥到的时候,医馆似乎正要打烊,两个学徒正一块一块地嵌着排门的木板。

    他们见姚月娥冒雨而来,以为是要看急诊的病人,便唤住她道:“急诊和晚诊不从这处进,您稍等,我带您过去。”

    姚月娥收了伞,只问:“方才是不是有个手上受了伤的郎君来过,大约这么高,二十有五的年纪……”

    看着面前学徒迷茫的眼神,姚月娥越说越没底。

    好在另一人闻言搭腔道:“娘子说的是那位封郎君吧?”

    “对!对对!”姚月娥点头。

    “我知道,”那伙计拍拍手,对姚月娥道:“他是今日留医的病患,现就在后面的医舍,我带您过去。”

    “诶好,麻烦小大夫。”

    两人穿过正堂,很快来到了留医病患歇息的医舍。

    学徒侧身在门板上敲了敲,对里面的人道:“封郎君,您这边有人探病,可以进来吗?”

    姚月娥悄悄握紧手中的纸伞,听到一句清冷却熟悉的“进来”。

    学徒对姚月娥点点头,伸手示意她随意,之后便转身走掉了。

    橐橐的脚步远去,雨声嘈杂起来,姚月娥竟也没来由地觉出些紧张。

    她清了清嗓,正要开口唤他,只听“吱呦”一声,面前的木门应声而开,一片未着一物的精壮胸膛便撞进了视线。

    猝不及防地相遇,姚月娥连退数步,手上油纸伞一松,哗啦撑开,甩了封令铎满身的水。

    好在封令铎眼疾手快,他先抄起敞开的襟口,伸手抓住了踉跄的姚月娥。

    “小心。”

    他捉住她的腕子,像往常一样将人往怀里带,指尖凉而光滑的触感,像是没来得及擦净的药膏。

    心跳倏地就乱了起来。

    姚月娥扶着他的手臂站稳了,却发现方才来路上想到的话此刻都被自己忘了个干净。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还是封令铎侧身让出个空隙,延请姚月娥进去。

    然而甫一踏进医舍,姚月娥就被浓重的药气熏得直晃脑袋。

    桌案上除了放着几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还有一大盆冒着白气的黑色汤汁。

    姚月娥看着那个头大的面盆简直惊悚,瞠目问封令铎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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