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宿敌结婚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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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青扫向屏风后,心一时跳得很快。这是个好机会,偏偏陆华亭也在,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想出宫,他恐怕要从中作梗。因此不能让他知道。

    “奴婢深知王妃操持内宫不易,宫女之间有个传闻,弄得大家都无心干活,奴婢还是想亲自问一问王妃。”

    “什么事?”萧云如不禁问道。

    “奴婢的恩人,掖庭的章娘子,自小便在掖庭,从未在宫外与家人共享天伦,本想趁着奉迎佛骨大放宫人的机会放出宫去。”说到此处,群青停顿一下,黑眸中浮出一层浅浅的水雾,但声音还是如常,

    “宫内传言说,王妃不打算放人了,奴婢不敢让章娘子知道,若真如此,许多宫人的盼头便没有了。”

    萧云如注视着她,一时有些无措,没想到群青入选后并不喜悦,反而走到她面前,对她说这件事。

    她不放宫人,自有上位者的考量。可等这考量变成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这样含泪看着她,萧云如心中亦波澜起伏。

    陆华亭原本在看翠羽端来的那盆水,闻言将手抽出来,水滴滴答答地落回盆里。他便凝望着被阳光照射得发亮的指节。

    也不奇怪。

    此女就是喜欢帮别人。

    上一世,她维护宝安公主的样子,让他也一度困惑。

    做细作如暗中夜行,泥菩萨过河,却有感情,亦有恩义。

    “此事本宫正在考虑……”萧云如缓缓道。

    “王妃,一个都不放,确然不合大宸律。”悦耳的声音从金箔屏风背后传出来。

    没想到陆华亭这么有良心,群青登时抬眼望向萧云如,萧云如正准备搁下的茶杯一顿:“不必惊慌,是本宫的谋臣候在门外。”

    “谢这位大人。”群青道。

    那位大人却再无声息。

    “本宫答应你,今年便改为放二十名宫人,章娘子既已在宫中多年,应该位列其中,你且回去,给她带句话,让她宽心吧。”萧云如道。

    群青连忙拜下谢恩-

    有了萧云如的承诺,便离出宫更进一步。这日的绣活,群青绣得格外轻盈,绣完最后一针已是深夜。

    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形容还算鲜活,但脸上还有一道极浅的伤痕未消去。

    群青站起身,从架子上找出那盒拇指大小的伤膏,和李玹赐下的玉面膏摆在一起。

    这伤膏是当日陆华亭放在双鱼香囊内,随纸条一起给她的,不知处于何种心态,她一直留存,没有开封。

    原本她不想用,但转日就要去肆夜楼了,若脸上带伤,恐怕影响任务。

    群青将两盒伤药都扭开,蘸了一点,对着镜子各涂一遍,幽兰的香气流淌出来,脸上又凉又香。

    许是今夜心情轻快,难以入眠,她坐在床上,将那包桂花糖取出来,吃了一颗。

    东宫之内,寿喜用金盘给李玹带回了祷服:“殿下,青娘子将这祷服还回来了。”

    李玹撇了一眼,顺手将其抖开,想看看群青将这祷服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未料抖开的一瞬间,他目光微怔。

    雪白的祷服双肩和前摆上,以银线绣写经文,经文绣在衣上,若流风回雪,飒沓飘逸。

    “青娘子说了,她已经掌握如何在涣雪纱上用针。刺破的地方,都以经文补起来了,殿下可试试,看先前不合身的地方,是不是平展多了。”

    李玹的手一点点收紧,许久方将视线挪到一旁:“本宫要务在身,哪有时间为一件衣裳折腾来去。用完了,你收起来就是。”

    “是。”寿喜瞥了他一眼,端着金盘退了出去。

    燕王府内,灯火通明。

    陆华亭坐镇,望着侍女们拿着府军首领和暗卫们交上来的腰带,一条一条浸入水中,揉搓绣纹。

    “孟观楼既能找人冒充燕王府下属,仿制燕王府的腰带,我很好奇,孟观楼是从谁手上拿到的真腰带。”陆华亭道。

    狷素似想到什么:“还有那天,咱们去养病坊给殿下求药,长史专门让我们便服出行,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消息。为何孟观楼的人却能出现在街上,当街围住我们刺杀?”

    那时陆华亭便怀疑有内鬼,只是一直不得印证。

    还得感谢群青的帮助。豆粉纤细,拓印绣纹时,有些粉末会沾染到那条腰带的绣纹上。

    “长史,这条腰带飘起了豆粉!”侍女道。

    是狷素交上来的那条。

    狷素简直快疯了:“怎么会是我呢?”

    竹素道:“长史,属下们的便服和腰带,都是尺素负责领取和分发。”

    燕王府医官掀开那拇指大小的伤膏,反复查验:“回禀长史,这盒伤膏里除了兰香气味特别浓郁以外,似乎没什么问题。”

    “那尺素上一次那盒呢?”狷素道。

    “那老夫也不能凭空臆断,得验过才知道啊。”医官道。

    陆华亭道:“算了。”

    石洞当中,他曾望见群青手心的擦伤。她若用了,早就好了。

    群青不信他,送给她也不会用,想来是已经扔了。

    这么想着,他拿起伤膏,无谓地将盖子扣紧,叫人将水盆都撤下去。

    殿外,夜色漆黑。

    除几名一起历过生死的亲信外,其余暗卫和府兵,皆整装等在院内。尺素身着短打,站在前方,她肩上灰隼的一双眼在夜中发着光。

    陆华亭走到尺素面前,将伤膏还了她,随后,在她慌乱的目光中吩咐:“尺素留下,其余人随我去肆夜楼,不得惊扰百姓。”

    第50章

    从外面看去, 肆夜楼照旧灯火辉煌,花娘们笑着招徕客人,出入的酒客络绎不绝。

    厢房内的气氛却冰冷到极点。

    “大兄, 剑南道祖宅的消息, 有两个自称是二娘侍女的娘子,拿着崔家令牌进门,搜了东西走了!”崔生彬道。

    崔好咽了咽唾沫,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实在是近日试图擅闯肆夜楼的人太多了,两人身上都有伤, 以至于他望见窗外树影一晃, 脑子都紧绷了弦。

    “这两人是何身份?”崔伫拿着酒壶。

    “不知。”

    “谁的人?”

    “不知啊, 祖宅只有姨娘和老仆他们, 平日只管吃喝玩乐、摸牌饮酒,看见令牌就放人了……哪能想到二娘已经没了。”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崔伫骤然暴怒, 一脚踢翻矮几, 瓷瓶摔碎, “旁人都大摇大摆出入家门了, 崔家跟漏勺有什么区别?”

    屋漏偏逢连夜雨, 种种迹象都是不详的征兆, 崔好和崔生彬已经跪下:“大兄,这次真的过不去了吗?不然我们将那账册烧了?也好过如今这样战战兢兢。”

    “烧了, 那些做官的岂不高兴?”崔伫说,“他们的罪证没了,罪责全是我们的, 到时还不来个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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