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娇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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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同哥哥说说?”

    长多大也不会变,有些习惯像是融进了骨头,陆念安断断续续将梦中所见说给兄长听。

    春日里的寝衣为云纱所制,云纱轻薄舒适,贴肤的料子,自是极好,陆祈用指腹摩挲了瞬,轻轻往上提,遮掩住妹妹莹白的肩。

    兄长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陆念安说话时,陆祁又沉默着替她将衣领也理好,指腹不可避免地擦过她脖颈,转瞬即逝。

    陆念安未曾察觉,蹙起眉继续低声烦恼着:“哥哥我那日好像不该对沈大夫那般说得……”

    “梦里沈大夫没有考上……”

    “沈大夫有些难过……”

    “但秋菊从前说,梦里都是相反的,沈大夫大抵是……”

    在陆念安第六次念到沈大夫三个字时,肩侧被什么抵住,裹挟着凉意的长指一瞬收紧,她思绪跟着被搅乱,愣愣抬起头。

    床榻一侧,高大身躯遮挡住仅剩光线,陆念安的眼前变得模糊,只看见哥哥的眉眼沉在阴影里,难分辨。

    陆祁握住她的肩,隔着一层薄薄的云纱,大掌极为克制地收紧,与此同时,劲瘦腕上鼓起青筋,一直延伸到手背。

    他沉沉看着她。

    这力道并不重,陆念安未感受到疼,只是视线之中,兄长的手腕竟隐隐颤抖起来。

    她有些莫名,试探性地唤他:“哥哥?”

    没有得到回应,陆念安掀开绸被,跪在榻上有些不放心地凑近看他:“哥哥是生病了吗?”

    陆念安想起自己头疼时,也会疼到颤抖,当下眨着眼,用手背去试探兄长额间的温度。

    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寝衣跟着松散松开来,纤长的脖颈之下,半遮半掩的凸起,正隐隐往外散出娇媚的甜香。

    陆念安浑然未决,担忧地唤着他:“哥哥……”

    话音刚落,陆祈垂在身侧的手抬起,一手拢住她的下巴,长指跟着抵在她唇边,用力揉了揉。

    本就殷红的唇瓣,被指腹揉得更加娇艳。陆念安一双眸瞪大,双手抵在哥哥的腕上想推开,眸中坠起湿濡的晶莹。

    陆祈没有松开,罕见地出了神。

    春试三日,今日午时,御史台处,又调来了几位同僚监察。

    但说是监察,实则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彼时陆祈正在清查试卷,忙碌之际,也抽出一丝心神去过问北院之事。

    这几日阿念都很乖。

    很快,御史台的人走来帮忙一同清查,其中一位没有离开,站在门外犹豫半响,还是上前。

    他拱手致意,言辞诚恳:“陆大人,家母去陈家时偶然见过陆兄的妹妹,陆兄妹妹品貌端庄,家中有小弟还未娶妻,两人年纪也正是相仿,家母便打发我来问问。”

    其实近段时日,陆夫人已经收到了不少帖子。

    是阿念太招人喜欢。

    现下都多得问到他这儿来了。

    ……

    从回忆中抽离,陆祈掀开眼皮看着她。

    指腹下幼妹殷红的唇瓣,口中却已不在只有哥哥二字。

    他忽得感叹,语调听不出情绪: “我们阿念真是长大了。”

    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兄妹两,陆祈对陆念安的了解,远比她对自己了解的多。

    他轻笑一声,这笑意不达眼底:“阿念从前也是像这样唤哥哥的。”

    “嗯?”陆念安有些没听懂,直到压在唇瓣上的指腹终于移开,她抬眸疑惑:“哥哥没有头疼吗?”

    的确是该头疼了。

    陆祈额间微鼓,面色却平静,语调柔和:“喜欢他?”

    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他语调变得更轻更柔,不论妹妹回答什么,都能轻松应对一般。

    属于长兄对幼妹的包容,在此刻淋漓尽致。

    见她不言,陆祈缓声提醒她:“阿念近日里,好像时常提起沈大夫。”

    “是吗?”被这话带进回忆中,陆念安才发觉兄长说得好像没错。

    她胡乱想了想,如果有一天要离开哥哥……她的确不讨厌沈大夫。

    可能是因为相同的经历,也可能是因为初见那天,他身上有着和哥哥相似的味道。

    里屋内沉默下来。

    陆祈眼眸微眯,落在她肩侧的手轻微收紧:“阿念方才有话没说完?”

    “啊——”

    陆念安点点头,思绪绕回到最开始,她又解释了一遍梦,习惯性将所有烦恼告诉哥哥,闷声道:“我是不是不该对沈大夫那样说呢?”

    陆祈抚了抚她的肩:“春试虽等到月中才放榜,但月初的宫宴上,大抵便有些消息,既然阿念担心,哥哥带阿念去听听?”

    好像没有变过。

    兄长永远无所不知替她解决所有疑惑。

    陆念安的眼眸一点一点亮起,欣喜道:“可以吗?”

    她眸中闪着细碎的光亮,在一片暗色中,仍然亮眼。

    陆祈面无表情:“自然。”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渐入四月以后,民间里兴起一种叫“紫苏青梅”的蜜饯。

    是将新鲜青梅拍碎以后同紫苏一起腌制,翠绿的青梅被紫苏染成紫色,入口时酸甜清香,拿来当消遣的零嘴最合适不过。

    秋菊从清河街买来蜜饯回府时,注意到长街两侧的杏花已经落满枝头,随着风轻轻一吹,连带着吹起漫天的花瓣,像落了一场雨一样。

    她剪下一捧带回北院。

    “连杏花都开了吗?”说这话时,陆念安口中含着一颗青梅,含糊不清道。

    一旁,秋菊正将糖渍的紫苏青梅夹到瓷盘里,侧头见她若有所思地模样,解释:“小姐,都四月了,杏花自是开了,怎了?”

    被糖渍的青梅不在饱满,是干瘪的,陆念安咬破,酸涩之际,想到到春试放榜,正是在杏花开放的四月,没由来有些紧张。

    她咽下梅干,缓声道:“哥哥回来了吗?”

    陆念安已经两日未见过兄长。

    “公子大抵是还在忙?”秋菊将瓷盘端到几案上,猜测:“秋菊记得,凡春试之际,皆以春试为先,于是被耽搁之事只能留到日后处理。 ”

    “这样啊。”

    陆念安有些失望地应下一声,口中酸涩蔓延至心口,她有些害怕忙碌之际,哥哥会忘了那日说过的话。

    但长兄似乎从不会失约。

    翌日一早,陆祈踩着一地杏花入府,推开北院的门时,陆念安正懒在榻上抚琴。

    独自呆在屋中,没什么规矩可言,陆念安盘腿坐着,素白指尖搭在琴弦之上,随意抚动

    耳边穿来细微地脚步声,她便有些惊喜地仰起头,一边唤“哥哥”一边起身。

    还未等她有动作,陆祈缓慢走到塌边,附身压下,掌心落在她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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