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奸臣之女: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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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先与隆科多知会一声时,就听到外头传来管家的声音。

    “老爷,夫人,不好了。”

    “怡亲王带着很多人进来了。”

    ……

    自皇上登基后,朝中掀起了“抄家”风潮。

    若谁带着大队人马进府,大概率是要被问罪抄家的。

    一刻钟后。

    怡亲王就不顾面如死灰的隆科多,径直带着大队人马开始抄家了。

    半日之后。

    醒过来之后的年珠就从年若兰嘴里听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纵然是隆科多对李四儿买凶杀人一事并不知情,但李四儿圈养私兵的银钱,冲朝廷命官之女下狠手的勇气……皆来源于隆科多。

    隆科多果然与李四儿恩爱非常,见怡亲王一声令下要将李四儿带走,气的他拔刀相向烂在门口,直说谁若要带走李四儿,就要过他这一关。

    怡亲王向来是个沉着冷静的性子,临危不乱,当即就命人将此事报告皇上。

    皇上很快传来圣喻,说怡亲王的意思便是他的意思,若有人违抗怡亲王的意思,那就是违抗圣旨,该斩立决。

    隆科多一听这话,当时就瘫倒在地上。

    倒是玉柱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见状当即就拔剑要砍怡亲王,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被人制服后带走了。

    年若兰握着年珠的手,瞧她一张小脸苍白的没有半点喜色,柔声道:“珠珠,我听说隆科多已跪在乾清宫半个多时辰了,可皇上别说从轻发落,就是连见他一面的意思都没有。”

    “这朝中是什么局势,你比我更清楚。”

    “隆科多一朝失誓,那些谏官的折子就像雪花似的飞到皇上跟前来,这下,就算隆科多从前对皇上有恩,也是难逃一死。”

    年珠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甚至她的出事还给了皇上很好的借口和理由,能叫皇上借此机会除去隆科多这个心腹大患。

    她沉默片刻,道:“姑姑,这件事……您没告诉我额娘吧?”

    “没有,你放心,自然是没有的。”年若兰轻轻替年珠拂去她耳边的碎发,轻声道,“昨夜我就差人与二嫂说了声,说我近来闲着无事,想要将你留在翊坤宫住些日子。”

    “这几日你莫要多想,安心住下来,二嫂不会担心的。”

    别说觉罗氏,就连年若兰这个当姑姑的听说这件事后都气的浑身发抖,她只觉就算将李四儿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年珠点点头,道:“姑姑,谢谢……”

    她刚抬手,却从袖子里滑落出一块手帕来。

    她低头一看,这才想起这块手帕的来历。

    这手帕是誠亲王昨夜送给她的,她当时用这帕子擦了面上血渍后就塞到了自己袖子,这帕子用的是缂丝绣的,帕子一角绣了个“袐”字,想来是穆太妃绣的。

    年若兰也低头看向这帕子,轻声道:“这帕子可是你的?我昨夜已经差人洗干净了放在你身上。”

    第88章 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年珠看着这方帕子, 沉吟着没有说话。

    她看着年若兰,轻笑道:“姑姑,我真的没事儿, 你不必替我担心。”

    “这几日我就在翊坤宫好好歇一歇,过几天就没事儿了。”

    她手中捏着誠郡王的帕子,递给了聂乳母,吩咐道:“乳母,您帮我把这块帕子收起来吧, 救人性命乃大恩, 来日我定要亲自登门好好谢谢誠郡王。”

    说着,她更是道:“还有, 昨日之事, 谁都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 若谁有违抗, 那就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

    聂乳母连声应是:“格格,您放心, 奴婢知道分寸的。”

    这等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若传出去,只会对自家格格名声有碍。

    年珠除去脸色苍白些,剩下各个方面都与平常无异,甚至还吩咐苏额木将杂货铺的账本也送进宫, 她闲来没事能够看看。

    年若兰见状,悬着的一颗心才微微放下来。

    等她陪着年珠吃了些清粥小菜,又请了朱太医给年珠把脉,确定年珠无碍后, 这才留她在屋内睡觉。

    可她一出门,转过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哽咽道:“秦嬷嬷,珠珠这样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儿?那李四儿也是女子,难道就没想过一个女子若遇上这样的事,会有多难受?”

    “皇上时常说我性子绵软,可连我性子如此绵软之人,说起这件事就气的牙痒痒。”

    “我,我……恨不得将李四儿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娘娘,您可别为了这等事气坏了身子。”秦嬷嬷也是看着年珠长大的,说起这事儿也是眼眶泛红,轻声劝道,“从前那李氏有多张狂,以后日子就有多难熬。”

    “呵,为了那样的人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值当。”

    说着,她更是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七格格遇上这样的事儿都能死里逃生,说明她以后有大福气在呢。”

    “更何况七格格是做大事的人,奴婢瞧着她像是没事儿的样子,您呀,就别多心了。”

    经秦嬷嬷一番开解后,年若兰心里这才舒坦些。

    她们也好,还是皇上也好,都以为年珠逢凶化吉后并无大碍。

    谁知到当天夜里,年珠就发起烧来。

    整个人烧的像个小炭盆子,烧的说起胡话来。

    “皇上,您……您别杀我阿玛,我阿玛真的知道错了。”

    “救命,救命呀,有贼人!”

    ……

    无人知道,知晓历史的年珠心系年羹尧,心系年家,悬着的一颗心一直在前几日皇上赦免年羹尧后才放了下来。

    人在大张大合后,整个人松懈下来,的确容易生病。

    更不必说昨夜里再遇上那样的事,若没有生病,那才称得上奇怪。

    朱太医顾不上自己年事已高,大半夜的背着药箱就匆匆赶来了,又是把脉又是施针又是开药的,一碗汤药灌下去后,年珠这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比起急的像热锅上蚂蚁的年若兰、朱太医等人,年珠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梦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梦见了从前再福利院的玩伴儿,上学后的同桌,历史课上,大腹便便的历史老师正摇头晃脑说起历史上的雍正帝是个很小心眼的人。

    然后,画面一转,她又梦到了坐在金銮殿上的皇上,梦中的皇上比现实中还要威严,一开口就说她是不祥之人,要将她打入死牢。

    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却不知如何是好。

    等着年珠再次醒来时,床边已围了一群人,觉罗氏、年若兰、郭络罗氏等人都在。

    年珠有些费解,道:“额娘,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这话说完,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嗓子竟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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