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豪门千金回家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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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也知道这一趟旅程要开始了。

    穿梭而过的森林枝桠,罗瓦涅米的雪纯白到不可思议,速度拉起来后,璩贵千攥着哥哥的手,放松了喉咙,不由自主地放声尖叫。

    是畅快的声音。

    于是半揽着她的青年也跟上了她的节奏。

    旅途才刚开始,他们和驯鹿雪橇相距不远。像是为了应和,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声音:“下雪啦——”

    是妈妈的声音。

    不过很快,另一个方向又传来一声:“爽啊啊啊啊啊——”

    不认识的人声,但显然是中国人,异国遇同乡,没有见面却还是亲切。

    但另一架狗狗雪橇上的徐茂和张怡萱就没有那么和谐了。

    两人各自坐在一边,中间的距离都能再塞下一个人了。全程无交流,哪怕是在拐弯的时候,这俩人都紧紧攥着一边的护栏,生怕自己被惯性甩过去。

    穿过树林,敞开的雪原山景辽阔无垠,张开的手臂,拥抱着世界尽头的风。

    四十分钟的雪橇路程快结尾的时候,他们赶上了罗瓦涅米的落日。将近三点,天空弥漫起浪漫的香槟粉,层次分明,渲染得比画布更清晰,映着白山黑树。

    “哥,”下雪橇的时候,璩贵千的嗓子都喑哑,这还是她记得用围巾捂着嘴巴,否则得喝一肚子冷风,“好快乐。”

    两只手捧住她的脸搓了搓,又在脑门上敲了一下:“快走吧,冻坏了。”

    和狗狗玩耍过后,他们回到小木屋,见到了极光向导。

    那是个定居芬兰多年的中国人,流利介绍着追极光的偶然性,但又说,他们很幸运,这两天太阳活动频繁,一定能赶上一场绚丽的北极光爆发。

    果不其然,两天后的傍晚,他们一行人坐上宽敞的越野车,前后行驶至湖区的玻璃小屋。

    晶绿色的弧线散状出现在天穹,幻彩重重袭来,是再逼真的模拟场馆也做不到的神秘。

    爸妈在玻璃穹顶的小屋里坐着,璩贵千穿戴整齐厚实,像熊一样开门出去,给湖边的极光向导递上一杯热可可。

    身后有脚步声,璩逐泓跟了上来。

    湖畔坐着的向导装备丰富,正和张怡萱聊着芬兰的生活。

    在边上支起的简易凳上坐下,璩贵千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仰头看着冰封湖面上的光变幻  。

    “不冷吗?”

    见他们出来,张怡萱问。

    璩贵千:“外面更好看。”

    是的,离开庇护所,走到野地里,仿佛置身自然之中,景色也更深入人心了。

    向导脑袋上带的是深绿色的毡帽,喝一口保温杯里的热茶,说道:“我去那边抽根烟。”

    他走到了下风口去。

    张怡萱捂紧了领口的围巾,抬头,惊讶道:“看,粉色的。”

    粉色和紫色相交,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在零下的气温里铭记这场景。

    极光向导从后面绕了上来,在车的后备箱取出了摄影器材。

    他在湖边装着三脚架,一边同他们闲谈:“运气真好,罗瓦涅米的极光大爆发很少。”

    他调试着相机,璩逐泓起身,问了向导几个技术上的问题。

    那天回去之后,璩贵千从哥哥的相机里挑了几张,托酒店的工作人员用小尺寸打印出来,贴在明信片的背面。

    都是她在圣诞老人村里买的,掰着手指估算所有的亲人朋友同学,最后买下了一沓又一沓。

    极光照片的旁边,还留了一块小小的地方写留言。

    给亲人,是祝愿,在桌子上一笔一画地写朴实的祝好。除了长辈们,她还写了四张寄到家里,给爸爸妈妈哥哥还有自己,希望用邮戳留下这趟旅程的痕迹。

    给朋友,希望他们幸运无比。在给朱欣怡的那一封上,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和蜡烛。朱欣怡的生日在二月底,她是要错过了,但希望明信片和礼物能够及时抵达。

    回家的那一晚是巡演之后的第二天晚上。

    那位教授还是去世了,在巡演的前一天,傅谐参加完简单的葬礼,同他们坐上回家的飞机。

    与来时恰相反,爸爸和妈妈呼呼大睡,兄妹俩凑在一起,赶着期末前的作业。

    璩贵千对着鞭长莫及的完成进度叹气,略略翻了几页,不得不承认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办?

    抓大放小吧。

    她开始选择性地勾题目做,写一写大题,基础训练就全部放掉。耗时间的作文也跳过,但阅读理解可以拿来练一练对踩分点的把握。

    “考试有把握吗?”璩逐泓头也没抬,问她。

    升上初二之后,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说别的,成年人的理解能力加上完美的学习环境,还考不了高分的话确实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而且,就像小小的璩贵千因为没有上幼儿园而格外珍惜学习机会那样,她又何尝不是因为没上大学而感到惋惜呢?

    在这样的自我驱动之下,名次稳步攀升也是必然的结果。

    眼睛干。

    她闭目往后一靠,揉了揉太阳穴:“轻松。”

    “别太累了,”璩逐泓右手没停,左手指了指窗外,“看看远方。”

    远方是没有尽头的白云。

    “你也不用高考升学,怎么还这么拼?”他剩下的卷子可比她多多了,却还是在奋笔疾书,一副非要赶完的样子。

    璩贵千往桌板上一趴,头侧着对着窗外,脑后的小揪揪横在桌面上。

    璩逐泓手痒,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有始有终。”

    做了三年的好学生,勤学苦读,总想要个完美的落幕。

    贵千不是没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昏昏欲睡,实在懒得理。

    于是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熟悉的床铺上,厚实的帷幔半散,是满满的安全感。

    这张床……还是那个时候,看动画片,妈妈说,不如就要这样的吧,华丽又复古。

    她说好。

    其实是很喜欢的,却不会主动说。但是被人给予的时候,又是那么快乐。

    不纯是因为获得,更是因为,那代表着有人在全心全意地注视她。

    被看到。

    桌上放着整理过后的旅行纪念品,是她明天要带去学校的。

    第二天,璩贵千上学的时候获得了所有人的瞩目。

    早自习还没结束,朱欣怡趁老师转过头的时候,啪地扔了一张纸条给她。

    打开一看。

    都说你要转学移民了,我解释,但没人信,PS上午有英语小测,赶紧抱佛脚。

    流言在她分纪念品的时候不攻自破。考试也靠着平时的底子应付了过去。

    课间,同桌问起出去玩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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