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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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跳动甚至让他感到胸膛发疼

    没想到沈鹤疯起来会这么不管不顾。

    他们此刻早已超越朋友的界限太远。

    兴奋掺杂着恐惧,像是一条毒蛇,撕咬着陈清棠的心脏。

    是时候了。

    这就是沈鹤的极限了。

    再进一步,沈鹤就要吃饱了。

    陈清棠不喜欢让猎物吃得太饱,这样猎物容易短暂陷入惰性。

    他就要沈鹤时时刻刻想着他,像狼惦记着肥肉一样惦记着他,宛如被咒诅一样,每分每秒都不得安生,不能解脱。

    于是陈清棠艰难地轻轻推他:“沈、沈鹤,别这样,你先起来。”

    沈鹤已经不受控制了,理智碎得七零八落:“再多给一点……”

    陈清棠轻蹙眉:“沈鹤!”

    沈鹤仍然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向他索取。

    陈清棠深吸一口气。

    不听话了是吧。

    啪的一声轻响。

    一个巴掌落在了沈鹤的下巴上,擦着他的脖颈偏过

    是陈清棠胡乱打的,本来想打肩膀,但两人纠缠间偏到脸了。

    力道并不重,却也足以让这个快要入魔的人停下了。

    沈鹤惊愕一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什么,他整个人如遭雷劈,触电般把手缩了回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过界后,沈鹤几乎是痛苦地扶着额头:“对不起……我昏头了。”

    嗓音那样艰涩,夹杂着怕被厌恶的恐惧。

    甚至发着颤。

    陈清棠呼吸仍未平静,有些急促,掀起眼皮看他:“清醒了吗。”

    沈鹤坐起来,脸埋在手心里:“清醒了。”

    再次郑重又愧疚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比抱歉更深重的歉意和愧疚。

    陈清棠脸上还泛着未消退的红,表情平和中带着几分看戏的兴味儿。

    尽管事情有点失控,但大体还算是在他的掌控中。

    所以陈清棠仍然游刃有余。

    但事情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让他来做最后的推动吧。

    是时候让沈鹤面对自己内心的欲和爱了。

    陈清棠就当着沈鹤的面,把凌乱皱巴到有些凄惨的衬衫,一点点给自己穿好。

    他微低着头,垂着眼,一边扣扣子一边轻声:“没事的,你不用道歉。”

    那模样又俏又漂亮,含着几分内敛的委屈,像被土匪强抢上山凌虐过的不经世事的富家小公子。

    沈鹤一眼就瞥见了他白皙的肌肤上,那些刺眼的吻痕。

    一片片暧昧的粉色,近乎暴烈地盛开着,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

    还有几个明显的牙印,在赤。裸裸地控诉着他的罪恶。

    沈鹤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好半晌后,沈鹤缓缓攥紧双手,难以面对地闭了闭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都干了什么

    畜生。

    陈清棠接纳沈鹤的欲望,也接纳沈鹤的罪恶。

    这样的沈鹤,让他兴奋,雀跃,让他想要看更多……

    陈清棠唇边压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语气却困惑又透着点哀伤: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好可怕。”

    “还有你说的什么罪恶,什么责任,什么我要承担一半?所以你这样对我,是在惩罚我吗?”

    陈清棠跪坐着,面向着沈鹤,然后给他指了指自己:“尤其是这里,好疼……”

    灯光朦胧下,能看见两颗红色的樱桃,它们本该是豆子。

    沈鹤倒抽一口冷气,他摇摇头,心疼又痛苦地一把抱住陈清棠: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在做什么……是我失控了。对不起。”

    被欲望冲昏头的感觉,整个人都好像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雾里前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有个声音,指挥着他遵从本心,去放纵,去不管不顾地索求……

    事后沈鹤甚至记不起混乱时自己做过什么,他只能记住那片刻心底无比满足的欢愉感受。

    陈清棠安抚地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却又更心狠地将沈鹤往深渊里引诱:“失控?为什么失控?”

    他推开沈鹤,两人对视。

    沈鹤瞳孔脆弱地发着颤,满眼都是挣扎和隐忍。

    陈清棠那样无辜又怜悯地看着他,像个看落入陷阱的可怜人:“沈鹤,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失控……到底为什么那样对我。”

    沈鹤咬着牙,别开脸,避开不答。

    是这段时间一直积累,却没得到安抚和释放的欲望

    是对陈清棠犹如鱼渴水一般汹涌的渴望。

    在陈清棠让他碰那颗痣的时候,沈鹤的欲望被发放了通行证,然后宛如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再也不可自控。

    但这些沈鹤都没办法说出口。

    起码现在清醒的时候,沈鹤羞耻于说出口,也说不出口。

    陈清棠对沈鹤在想什么一清二楚,他轻缓地眨眨眼,故意将方才沈鹤失去理智时说的浑话,甩了个回旋镖,精准完美地命中沈鹤:

    “是因为你很想我?见得到面也想,见不到面也想,才分开一会儿就想……”

    “想到那里自己碰也出不来,但一想到我,就会很激动?”

    沈鹤近乎于惊恐地,机械地一点点转头看向他,整个人石化到完全僵硬。

    如果沈鹤真的是一台机器,那现在他应该是处于CPU烧坏,一整个冒烟死机的状态。

    陈清棠欣赏着他此刻的表情,都有些陶醉了,此刻他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坏人。

    他嘴角的笑已经压不住,故意凑近沈鹤:“有这么想我吗,为什么呢?还有刚才,为什么那样失控地对我?”

    陈清棠做出几分委屈,还有无措:“还摸我……摸我那里……”

    “你觉得我们这样正常吗?你这样正常吗?沈鹤回答我。”

    这个距离两人呼吸交缠、交融,沈鹤刚才没被完全满足的欲望又被高高吊起:“不知道……”

    嗓音像是被火燎过一般沙哑。

    陈清棠鼻尖往前蹭了下,刚好刮过沈鹤的鼻尖,再次给沈鹤快要崩裂的神经加码:“怎么会不知道呢?”

    沈鹤喃喃重复:“我不知道……”

    他呼吸已经再次凌乱,几乎全身的敏感神经,都在这一刻集中了鼻尖,那样抓心挠肝的痒意,逼得他的要丢盔弃甲。

    沈鹤几乎是下意识微仰起下巴,想用唇瓣去贴陈清棠的唇瓣。

    但最后仅存的理智,却像是一根脆弱的蜘蛛丝一样,死死扯住沈鹤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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