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染和许汐言: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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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威鞋,配及肩的一刀切短发,安静间透出利落模样。

    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闻染瞧她一眼,唇角含着点笑意:“人的喜欢,都是会变的。”

    她那句话的语气太淡了,淡到在许汐言的心上,像一根细到瞧不见的针一般,狠狠戳一下,痛得猝不及防。

    她的脚步有顿滞吗?她自己不知道,但她觉得以前的闻染会知道。

    现在的闻染只是淡笑着跟她说:“那我先过去找贝贻了。”

    许汐言:“这里就有两个空座。”

    闻染笑道:“我不跟大明星坐。”

    她望着闻染。

    闻染眼神轻轻的翕动,示意周围拿手机悄悄偷拍许汐言的学生们。

    尔后端着餐盘走了。

    ******

    下午一行人离开音乐学院,回到酒店会议室,听学会的三位教授发表演讲。

    中场休息时,茶歇桌边,许汐言瞧见周贝贻,没瞧见闻染。

    她给自己斟了杯红茶,并没有上前去问,闻染去哪了。

    直到演讲重新开始,她独自出去了一趟,又去了客房楼层。

    上到十二楼,她从电梯步出。

    细高跟鞋的脚步声足以被走廊的短绒地毯吞没,她走到1205房间前,揿响门铃。

    过了会儿,门内才响起一阵脚步。

    闻染的声音低低传来:“放门口就好,谢谢。”

    她又轻叩了叩门。

    闻染这才拉开了房门。

    房间里很暗,厚绒遮光帘紧紧闭合,唯有一盏落地灯昏黄的亮着,像在这一方密闭空间内提前酿出个黄昏。

    闻染穿长袖长裤的睡衣,这一点和以前倒是没变,棉质款,但她裹着件大大的长毛衫,是可以开门见人的装扮。

    一头短发略有些乱,方才应该在躺着休息,一边挽至耳后,露出玉白的耳尖。

    额间铺着层细汗,眼皮耷耷的,唇色苍白。

    瞧见许汐言,很是意外了下。从她之前那一句不难推断,她应该是叫了客房服务给自己送什么东西。

    看清许汐言后,淡定的问:“有什么事吗?”

    许汐言:“痛经?”

    闻染很轻的蹙了蹙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许汐言扬起手中纸袋:“我买了药。”

    闻染接过:“谢谢。”

    她欲关门时,许汐言仍是立在门口。

    她瞥许汐言一眼。

    许汐言:“我帮你烧水。”

    闻染翕了翕唇,许汐言补一句:“然后就走。”

    闻染大约觉得对许汐言的过分回避更显刻意,想了想,让开了门口。

    许汐言跟着往里走的时候,望一眼闻染的背影。

    心里想:现在一切的确都反过来了。

    轮到她来看闻染的背影。

    轮到她用辗转的心思,去面对闻染的坦坦荡荡。

    ******

    许汐言跟进去后,关上身后的门。

    闻染没搭理她,自顾自躺回床上。掩上被子,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分明已是春末,但今天的闻染格外畏寒。

    许汐言找到烧水壶时,外面有人揿响门铃:“客房服务。”

    许汐言暂且放下烧水壶往门口走,听见闻染的被子里传出窸窣声。

    许汐言苦笑着拎了拎唇角:“你躺着吧,我不会开门的。”

    为什么她身边人人都怕呢。

    怕她在自己的生活里被发现,怕她的盛名给自己带来麻烦。

    许汐言站在玄关对门外说:“放门口就好,谢谢。”

    声音压得低,避开声线里许多的暗质。

    隔一扇厚重门扉,门外的服务员也不至于就听出是她。于是答道:“好的女士。”

    待门外脚步离开后,许汐言拉开房门。

    闻染叫客房服务送上来的,是安心裤的外卖,量大时穿的那种。

    她拎着走回床畔,问闻染:“现在要换么?”

    闻染从床上起来,拎过她指间的袋子,很注意的,避开碰到她手指。

    闻染进洗手间换的时候,锁上门,反锁。

    许汐言走去烧水。

    直到闻染走出来,问了她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痛经?”

    闻染跟许汐言纠葛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痛过一次,那次闹得挺严重,刚巧许汐言来找她,给她吃了药,又靠在床头打游戏陪她。

    她背对着许汐言睡觉。

    心里想过转身过去拥抱许汐言么?是想过的,但她没有。

    后来药效上来,她沉沉睡了过去。

    那是一个周日,她睡了整个下午,再睁眼时已是黄昏,房间像浸泡在一坛青梅酒里,许汐言居然还没走,在她身边,发出馥郁的馨香。

    想要拥抱许汐言的心情,在那一刻达到顶峰。

    她轻轻转过身去。

    许汐言靠在床头睡着了。

    她以眼神做笔,细细描摹过许汐言雕琢般的侧颊、浓郁的睫、挺立的鼻尖……

    就当她这样偷看许汐言的时候,许汐言忽然双唇翕动:“阿染。”

    她心里一跳。

    许汐言却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也没睁眼,手很准确的落到她侧颊来,一下下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廓。

    许汐言的指腹永远那样暖。而她们的确曾经亲密如斯。

    但那都是过去了。

    这时的许汐言操作着烧水壶:“吃完午饭后回程的车上,我瞧着你状态不太对。”

    “算算日子,你例假好像就这两天。”

    闻染笑了声:“你记我例假干什么?”

    许汐言一滞。

    闻染:“不会把我当个老朋友吧?”

    许汐言垂着睫羽,盯着烧水壶间逐渐冒出的热气。

    转回身,一手摁在吧台上,指尖藏在身后不自觉加力,望向闻染,闻染看她的眼神却很平静。

    许汐言这才意识到,闻染今天让她进房间,不止是因为痛经懒得跟她纠缠,还因为想跟她把话说清楚。

    正当这时,身后烧水壶发出提示音。

    “你先回床上躺着,小心着凉。”许汐言背过身去拎起水壶:“先吃药吧。”

    闻染躺回床上,心想:许汐言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还知道要把第一壶水倒掉,又烧第二壶,烫了杯子,才捧一杯热水到她床边来。

    闻染小腹痛得很,接过。

    许汐言走到茶几边拿过药房的纸袋:“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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