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像拼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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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数日,他却能对林壑予放下所有防备,甚至会自然而然地靠近。

    林壑予盖住他的眼睛:“睡一会儿,听话。”

    “你有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

    “嗯,你说没有……可是林婶说,你有喜欢的人,会对着手机笑……”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不想聊案子,不想聊解不开的谜题,只想弄清楚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林壑予目光沉静,这次没有否认。

    “……是谁?”易时问出这句时,嗓子火烤一般干涩难受,忍不住舔了舔唇。

    下一秒,他的唇被同样柔软的唇覆盖,他的双眼还被大手遮盖着,一片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那两片唇在轻轻摩擦、触碰,温柔又缱绻,让他几乎要醉死在暧昧的氛围里。

    “还要问吗?”

    易时拨开他的手,从怀里滑下去,枕着腿部。他的手脚蜷成一团,脸埋进臂弯里,露出的耳珠饱满圆润,烧得粉润,连带着脖子那一片都是绯红色。

    林壑予帮他披好外套,手指轻轻梳理着细碎的黑发,看着他一点一点睡过去,紧绷的姿势渐渐舒展,呼吸逐渐绵长均匀。

    这一觉睡得并不沉稳,身体像一只在海浪里摇晃的小船,摇晃颠簸着,偶尔停下几分钟,片刻后再度晃起来。易时想睁开眼看一看什么情况,但眼皮黏在一起,仿佛有千斤重,费劲掀开一道小缝,只看见一个后脑勺,他似乎是趴在林壑予的背上。

    “……去哪里……”

    轻声嘟囔传入耳中,林壑予回答:“带你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

    易时的双眼无法聚焦,视线模糊乱晃,晃到林壑予的耳后,在重影里分辨出三颗钝角分布的小痣,下意识伸手摸了下。

    “别乱动,手抱紧。”

    易时胡乱点头,双手挂在林壑予的胸口,扛不住睡过去了。

    不知过去多久,传来对话交谈声,音量压得很低,像是怕会吵醒他。四周终于迎来清净,易时被放在柔软的床铺里,下方的热气包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蒸开,这一次才真正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时,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外早已明月高悬。易时坐起来,厚棉被从身上滑落,刘海贴着额头,全身粘腻得难受。

    “吱呀”,木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看到床上坐起的轮廓,问:“好点了吗?”

    日光灯亮起,易时眯着眼,林壑予弯腰探了下额头:“退烧了,等会儿再吃一次药。”

    “这里……”刚一开口,易时惊了惊,嗓子哑成这样,难怪一直觉得喉咙这一块肿痛难受。

    “还在山里,有一家农户,我们暂时借住在这里。”

    屋子里的陈设的确很符合山民淳朴的风格,身下的不是床,而是土炕,热烘烘暖洋洋,连带着整个房间都温暖起来。穿着花棉袄的大婶站在门口,说的是方言,林壑予应一声,拿起外套帮易时穿上。

    “她说什么?”

    “喊我们吃饭。”

    两人走到隔壁的瓦房里,桌上四道菜,还炖了一锅鸡汤。除大婶外,还有她的丈夫和女儿,一家三口都在等着他们吃晚饭。

    林壑予拉着易时坐下,不停给他夹菜,易时低着头默默吃饭,他没什么胃口,不过为了尽快好起来,还是一口不剩的全部吃光,还喝了一碗鸡汤。

    病来如山倒,易时没什么精神,回去便倒在炕上。林壑予打来一盆水,让他把衣服脱掉,擦擦汗。

    易时想起在旧宗祠里的那个吻,脸颊腾地烧起来。他裹着被子不肯脱,林壑予哭笑不得,把他挖出来:“快点,等下水凉了。”

    “……不用了。”

    “身上黏黏的不难受?”

    “……还好。”

    林壑予发现他的脸颊红润,贴过去探探温度,没有再发烧,细想之下便了然:“那你自己擦,换的衣服就在凳子上。”

    半小时后——

    林壑予再次进来,易时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衬衫,两条长腿露在外面,如同那一次在宾馆大床房里的场景。

    “没有我的衣服吗?”

    “有,女装那套。”

    “……”易时掀开被子窝进去。

    林壑予把换下来的衣服收走,倒杯水喊易时吃药。他带着一板感冒药,本来是以防万一,恰好就用上了。

    白天几乎睡了一整天,易时没有半点困意,头脑也清醒许多,终于能集中精神想想案子了。按照目前的情况,绑匪连同人质还在这个世界里,算算时间,他们其中一部分很可能已经被带到情人峰附近的山洞里,等着海靖警方的解救。

    他暂时从绑架案里抽身,却没办法做到置身事外,特别是人质里面还有两个很特殊的存在。

    之前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直到那天看清小石头的长相,五官脸型和自己的童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一瞬间,易时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真实的他,火灾只是养父母用心良苦的谎言而已。

    易时笑了笑,表面上他和林壑予的交集并不多,事实上却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在他的身边停留许久了。

    山里的农户熄灯早,黑暗之中,易时枕着林壑予的胳膊,鼻尖还能嗅到洗衣粉的柠檬清香。他在被子里找到林壑予的手,一根根手指捏过,这只手关节粗大,每根手指都布着茧,掌心宽厚温暖,算不上好看却安全感十足。

    “我的身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然是等你自己察觉到比较好。”林壑予的下巴贴着他的额头,“通过我来告诉你,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影响,你始终会有发现的一天。”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栀子花也是他的妹妹,后面会被卖给杨未已家里当做备用□□,这么多年过去,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栀子花还活着吗?她后来在哪里?”

    林壑予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她过得很好,在一个……很意想不到的地方。”

    闻言,易时松一口气,不论她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只要平安无事,就有相见的可能。小姑娘眼睛又大又圆,笑起来还有酒窝,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再见到她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

    林壑予忽然起身,单手扶着易时的脸颊,缓缓低头。易时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一下子紧张起来,神经绷成一根线,连呼吸都压抑着。

    两人额头相贴,扶着脸颊的手渐渐下移,解开两颗纽扣,从衬衫领口探进去。

    易时全身汗毛都竖起来,暗暗咬住唇,第一次和某个人亲近到这种程度,他的承受力已经快到极限,心脏也快从胸口里蹦出来了。

    虽然对感情方面单纯冷淡,不过快三十岁的年纪,生理方面的知识不可能像一张白纸。林壑予想做的事摆在明面上,易时有点混乱、害怕,又怕推开对方会产生误会,只能把唇咬得更紧,内心矛盾纠结摇摆挣扎着。

    那只手从胸口擦过,粗糙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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