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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观影体]鬼冢教场绝密档案》 38、番外七(第2/3页)
一声“hiro”……可是,降谷零可以,安室透不行,波本更不行。
他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后续来人处理尸体。
“等一下,”看着他们准备抬走尸体的时候,他才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把诸伏胸前口袋的手机取了出来,“我试试看,或许能恢复数据。”】
“我竟然好怕zero当时没忍住暴露自己什么的,”诸伏的眼神中满是止不住的担心,“明明心很痛吧,还要装出那副模样来……”
降谷早已靠到了幼驯染的肩上,用头蹭了蹭对方下巴上的胡茬:“hiro当时一定很疼吧……”
“第一次见小降谷用语如此不文明啊,”萩原转移了话题,“明明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形象,突然有点难以接受了呢。”
“有教坏小孩子的嫌疑哦,降谷警官。”松田指了指后面坐着的少年侦探团。
降谷轻咳了几声,试图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虽说赤井你当时是为了在我面前自保吧,但是我确实应该谢谢你能让我转移仇恨好久。”
“嚯,彼此彼此,我也不是没有怨过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没能救下他。”赤井回复。
【降谷零神情恍惚地走下楼梯,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想起了上个月追普拉米亚的时候。
当时他追着普拉米亚跑上了天台,只是不防她的手木留弓单偷袭,尽管及时做出了反应将其反手扔了出去,还是不免因为距离过近被波及到而昏迷过去。
就当他以为逃不过去了的时候,hiro及时赶来射中了普拉米亚的右肩,他才幸免于难。
可是,一个月之后,同样是在天台之上,他却没能来得及救下hiro……
他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里也有些模糊了,似乎有点控制不住——昔日学的什么表情管理在此时全然不奏效。
但是他不能哭,波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卧底哭。他使劲掐了自己几下,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才微微平复,让人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波动。
“波本先生?”他快要下到第二层时,迎面碰上了几个人,看起来似乎是底层成员。
“怎么?”他挑挑眉。
“朗姆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波本心知对他最大的考验,才刚要开始。】
看到这里,所有人心里都不禁发酸,被幼驯染救下了自己,但自身却无法救下幼驯染,更何况两人的关系似乎不仅限于幼驯染……接着到降谷零甚至不能表露情绪的时候,不少人更加难受了,如小兰、园子、小梓和少侦等人已经控制不住泪水了。
【“为什么会先去听苏格兰的心跳?”
“我要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因为朗姆的命令是审问,人死了没法审。”
“你好像对于莱伊杀死了苏格兰很有意见?”
“我要的是活人!要是我能比莱伊那个混蛋快……”
“苏格兰的手机……”
“我打算回去尝试恢复一下,不过烂成这个样子估计也修不好了。”波本随手把兜里的手机掏出来扔到窗外。
“苏格兰是卧底的事情,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拜托,怎么可能啊!”
审问还在继续,但是有一个人从屋内出来汇报:“到目前为止测谎仪都没有显示有问题,要用口土真剂吗?”
“波本有对哪个问题反应很剧烈吗?”一个低沉的声音询问。
“他很不满莱伊比他先赶到杀了人。”
“哼,倒是像他……明后两天再问几次,然后盯着他俩的行踪一周。”
“是。”】
“毕竟说的都是真话,怎么可能测出来有假话呢。”降谷现在是笑着说出来的,可谁也不知道他当时心里有多痛苦。
【一出审讯室,波本便趁旁人不注意,拾起了诸伏的手机,迅速塞到了自己的衣服内兜里。
整整一周,他和莱伊都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组织很快就给他们安排了新任务,打消了怀疑。
新年伊始,风见收到了上司发来的位置坐标,并按照吩咐带上了相关的东西,开着车到了目的地。
“降谷先生?”风见有些诧异上司直接出现在这处墓地。
“你来了,风见。”降谷地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尽管他对于降谷先生要做的事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预期,但是看到这里仅仅是衣冠冢而且上面还没有名时还是不免心里一颤。
“我试图查了很久,也找了人问,但是已经找不回来了……”降谷零的声音有些哽咽,让风见有些不知所措。
“是诸伏君?”他猜到了是谁殉职。
降谷微微点头,看向远方。
“我此前从未想过他真的会彻底离开我身边,”降谷只是失神了片刻便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他的情报里怀疑公安部内部可能有卧底,先排查一下他的联络人近期跟谁有接触,再筛出来有多少人知道他去做了卧底。”
“是。”】
“说起来,我脱离组织之后应该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影响吧?”赤井突然想起来这茬事。
“毕竟自那次事件后我们基本上就没什么交集了,”降谷答到,“组织自然不会怀疑我什么。”
风见曾经到过这个墓前不少次,但是其中很多次都是和降谷先生一同来的,虽然每次降谷先生都不会说什么,可眼神却骗不了人。
伊织也来过这里——组织一覆灭降谷便给他发去了消息,那时这里已经有了名字,不再是无名的墓碑了。
【漆黑的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降谷认真地用纸巾将手机擦拭干净,然后装到一个信封里,上面附纸写到[转交给长野县的诸伏高明警官]
泪水忽然“啪嗒啪嗒”地落到了信封上,将字晕开,降谷急忙换了一张纸重新写了一遍。
可是眼泪如同决堤一般,忽然怎么也止不住了,他便干脆把东西都推到一旁,趴到桌子上,抽噎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收拾好情绪,又写了一张纸贴到信封上。最后,他犹豫再三,还是在左下角写了一个“0”。
他拜托风见把信封转交给伊达航,不用转述任何话。他不方便见班长是一方面,不愿意见是最主要的原因——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班长。
“hiro,现在有时我会弹起吉他,想起你在我身旁用贝斯合奏的时光;偶尔也会自己下厨锻炼手艺,但是没有你在一旁提醒我放错调料了……hiro,这条路还很长,原谅我现在迟迟还不曾为你报仇,但我相信,天终归会有亮的一天——到时候,你会来梦里看我吗?”】
“如果想哭的话,可以尽情地哭出来,zero,”诸伏景光温柔地说,“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也不必隐藏自己的情绪。”
“hiro不要取笑我啦,现在这样怎么可能哭的出来嘛……”
“那么纸上的字晕开了是因为?”诸伏高明看向伊达,对方道了个歉,“毕竟,我真的没想到诸伏会……不过降谷,我那时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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