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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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 小点声,”他说,“外面还有别人……”

    温濯微促地喘息着,吻了吻沉疏的耳珰,点头道:“嗯,小点声。”

    这场及时雨已经替他们遮上了一层布,至少将那些暧昧都埋进了沉沉的黑夜里,不叫人耳闻。

    殿外的雨声转急,湿泞地打落在地上。

    “抱太紧了,”温濯眼里有些朦胧,垂眸看着沉疏,“小满。”

    沉疏故意紧紧怀抱住他,叫他的动作被自己禁锢住,很难有所发挥。

    他果真是只记仇的狐狸,半年前那次在温濯手底下吃了瘪,他就每回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温濯克制着,喉间快要逸出声音。

    “师尊,这是……怎么了?”沉疏捏了捏温濯的腰,低笑道,“我记得你先前欺我,那回、我都……差点要哭了。”

    温濯一揉沉疏的耳朵,低声道:“差点要哭了?”

    沉疏点头,又立刻申辩道:“差点要哭了,所以是没有哭。”

    没哭就是没哭,沉疏想。

    但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享受,而是心魔。

    沉疏抱了没一会儿就松开了,指腹按在温濯的手臂上,开始有意识地调动灵力,寻一寻温濯体内心魔的位置。

    温濯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要分心去想着什么杀人灭口是很难的,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灵力勾缠着浸入温濯的皮肤,不多片刻就摸索到了灵核的位置,这儿沉疏的禁制已经被打开,红绳如衣衫一样被剥落,露出了耀眼的灵核。

    温濯这枚灵核很特别,它上面纹刻了一道红色的火焰纹印记。

    这是对一个人使用了很多次狐媚术后,留下的印痕,除非生剖灵核,否则一辈子都取不掉。

    沉疏私心觉得这是自己留下的东西,只属于自己的。

    就像婚戒一样。

    意识神游了半晌,沉疏又赶快回过神来,灵力抚摸着这枚印痕,悄悄地钻入了温濯的灵核之中。

    他要试试,自己的方法能不能行。

    灵力如同隐匿的蛇,贴着温濯的灵核缓缓游满了一圈,彻底包裹住了它。

    然而这样一透入,又瞬间被一个强劲的力道给打了出去!

    沉疏的灵力退避三舍,只见一团黑色的浊雾渐渐洇了出来,像个守门的恶灵,凶狠地击退了沉疏的灵力。

    “找到了。”

    沉疏眨了眨眼,意识重新回笼,五感瞬间被拨回,叫他的呼吸声忍不住大了些。

    这声有些克制不住了,在空荡的内殿里显得分外惹耳,若不是雨声太急,论谁都知道他们二人在帘下有如何不知羞耻。

    沉疏赶紧捂住嘴。

    温濯仰着脖颈,汗都淌了下来。

    他颤声道:“没有、控制住心魔吗?”

    沉疏摇头道:“我再试一试,师尊……”

    说完这句,沉疏重新把灵力探回温濯体内。

    果真跟他猜想得一样,温濯越是专注于床事,心魔的力量就越弱小。

    他不敢放过,立刻催动灵力,勾住那团浊雾,开始跟它掰腕子。

    这个过程其实相当简洁,不需要复杂的结印,只比较谁的灵力更加强悍。

    他和温濯双修,就能减弱心魔的力量。

    但温濯到底是大乘期,即便心魔被削弱了一大半,沉疏也只能在坚持了几回合后败下阵来。

    不行,还差一点!

    沉疏有点着急了,他看了一眼温濯,二话不说把他翻到地上,口中的喘息沉重又急促。

    “师尊,集中一点儿精力,”他抬起温濯,道,“我刚刚快抓到它了。”

    身体里承受另一股灵力,但凡是个修仙的都知道,这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

    温濯咬住牙关,点头道:“没关系……小满,师父受得住。”

    沉疏上手捧住温濯的脸,说:“云舟,别想着心魔,我再试一次,好不好?”

    温濯哪有半分心思在心魔身上?

    他趁沉疏凝神角力的时候,已经往他身上留下一串的吻痕了,最深的一道在脖颈上,估计连衣物都遮不住。

    风不止,雨不歇。

    不多片刻的时间,沉疏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细汗覆在皮肤上,摸上去就烫,他也是头一回这般劳碌,既要兼顾祓除心魔,又得招架温濯的索求。

    温濯忍不住摸了摸沉疏的脸,动情地望着他。

    “若是觉得兼顾不了,就下回再说吧。”

    “抱歉,师尊,”沉疏没解读出他的言下之意,拨起额前的刘海,委屈道,“我暂时还除不掉它。”

    “没事的……小满。”温濯哑声道。

    温濯的瞳孔都散开了,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欲.望的酒里,提不起精神来,他紧紧牵住沉疏的手,成了只飘晃的小船。

    沉疏见状,这才慢慢反应过来。

    自己分心了那么久,师尊该要不开心了。

    “对不起师尊……”

    沉疏可怜巴巴地看着温濯。

    “我现在就认真一点儿。”

    秋雨就这样不肯停歇,荒唐地淋满了整座白玉京,这轮挂在太清山的明月于是湿漉漉地、又慷慨无私地接纳了整夜的雨。

    第二日卯时三刻,沉疏才从梦里惊醒过来。

    他穿好衣服,匆匆赶到大殿,看见天机兀自原地打坐,两把剑也被好好地安置在了原处,这才松一口气。

    温濯比他醒得早一些,他人已经站在大殿里了,听到沉疏的声音,这才回过头,朝他露出柔和的微笑。

    精神看上去很好。

    沉疏挠了挠头,还是拱手说道:“徒弟给师尊请早了。”

    说完这句,他也忍不住暗自腹诽。

    白天当徒弟,晚上睡师尊,这也太大逆不道了,若是叫池辛知道,他又得在自己耳边乱叫唤。

    念及池辛,沉疏又想到这人先前被自己送去了禁制外,不知如今流落到何处?

    会不会被旱魃抓去当男宠了?

    但上回旱魃就没看上他,这回应该也不至于……

    温濯朝沉疏颔首,随后挥了挥袖子,道:“天机,是时候了。”

    天机这才缓缓睁眼,从调息的状态中醒过来。

    她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残败的银铠以外,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不愧是大乘期,康复能力都这么顶尖。

    天机翻起身,拍了拍手,道:“这个点,旱魃应该快到山门了,她带的人不少,不能硬碰硬,就按昨天说的对付她吧。”

    “先谈判,谈不拢,我和云舟先行佯攻,”天机召回自己的佩剑,冲沉疏抬了抬头,道,“沉疏就在后方用狐媚术,尽量控制住所有人。”

    温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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