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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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了书楼令牌,能做出什么事来。

    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能落进她耳朵里的每一个字,全都是由他默许后的。

    谢珩见她不愿,反而认真几分,循循善诱:“书房凌乱,孤的侍卫各司其职。”

    “缺了能帮着整理书册的人。”

    他声音一顿,语调轻得仿若风一吹就能散了。

    可每一个字落进姜令檀的耳朵里,就成了能拂起涟漪的风,乱了她心底的犹豫,使得她漂亮的眉心,因为少有的纠结蹙起一道浅浅的折痕。

    她日后常年要受他庇护,若是能帮着做些事,也算是报答他的恩情。

    姜令檀想到这里,冰凉掌心探出,小心翼翼接过令牌。

    上好的白玉,入手生温,令牌上沾了他身上的温度,被她握紧瞬间,不由烫得她手心一颤,赶忙垂下眼睫。

    “随孤上去看看?”

    谢珩站在二楼的木质楼梯上,居高临下问她。

    姜令檀点头,赶忙压下心底的情绪,跟在谢珩身后往上走。

    脚下的楼梯略显陡峭,姜令檀肩上的伤虽然用了秘药,好得快,但也是伤到骨头里连着筋的,就算每隔数个时辰换一次草乌散止痛,爬楼梯对她而言依旧有些艰难。

    谢珩走得不快,她有些心不在焉。

    结果当谢珩脚步忽然停下时,她不可避免撞了上去。

    两人一上一下,他身形高大。

    她这一撞,秀气的鼻尖直接撞到了男人的后腰上。

    姜令檀脑袋嗡嗡,身体后仰,只来得及去捂撞得通红的鼻尖,身体却一晃往楼梯后方倒。

    她若是摔实了,估计会比左边肩膀上的箭伤更严重,没在床榻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别想下来。

    还好站在上面的谢珩,眼疾手快,拉住她那一只没受伤的手腕,往怀里一扯。

    ……

    因为身高差,加上

    楼梯差的原因。

    姜令檀跌进去时,刚好撞在位于小腹往上一点点的位置。

    而她藏在衣襟下,玲珑有致的柔软,不偏不倚撞在了,谢珩身上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很软。

    并不痛。

    那瞬间,一种柔软酥麻的触觉,成了某种压抑的悸动。

    他生性冷淡,这些年少有多余的情绪。

    也只有蛊毒复发时,才会生出那些暴虐以及某种渴望的情绪。

    可这一刻,谢珩瞳孔反射性一缩,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某处。

    “殿下。”

    “对不起。”

    姜令檀一双干净纯情的眼睛湿漉漉望向他,她记得太子身上有伤,见他脸上神情不对,她的第一反应是撞到他受伤的地方了,指尖焦急地比划。

    “无碍。”谢珩不露痕迹,往后退了半步。

    他声音有点哑,目光落在她身上,沉得有些重。

    姜令檀未及笄,虽然被神秘嗜血贵人要了几次血,身上也落了许多痕迹,但她从未接触过男女那些事,依旧很是懵懵懂懂。

    所以她并不知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竟亵渎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殿下。”

    “流血了。”姜令檀眼睫一颤,小脸没了血色,冷白指尖落在谢珩侧腰的位置。

    那里不知何时渗出鲜红的血来,已经湿透霜白色宽袍,像是雪中开出的海棠,尤为刺目艳丽。

    谢珩若无其事往前走了两步,示意姜令檀上前。

    “旧伤而已。”

    “无需惊慌。”

    他回过头,唇角抿着,神色淡得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姜令檀就算再冷静,这时候也难免有些慌神,她指尖指向书房外,比划问:“可要去寻侍卫来?”

    谢珩狭长的凤眸,眼尾不轻不重微微一眯,瞥向她:“不必惊动外边。”

    “孤自己换药即可。”

    姜令檀才经历箭伤不久,自然明白有多痛,加上这伤八成还是她刚才撞出来的,眼中一下子被浓浓的愧疚填满,不敢与之对视。

    谢珩好似笑了一下,被她通红的眼眶给取悦到了,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你若是不介意。”

    “可否帮孤,去右侧第三排和第五列书架的暗格内。”

    “取了伤药和巾布,还有匕首。”

    姜令檀没多想,赶忙转身去寻。

    等她拿到东西回来了,就发现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宽袍解开大半。

    紧窄劲瘦的腰,不见半点赘肉。

    白如美玉的肌肤,微绷背脊上沁着一层薄汗,在摇曳的烛火下,似是拢了薄纱,尤为诱人。

    只是他侧过身时,右边侧腰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周围还有结痂,伤口应该是裂开不久。

    姜令檀莫名心头一紧,握着巾帕的掌心发紧,双腿如同生了根,怔怔站在原地。

    “过来。”

    男人俊逸的眉峰一拧,透着压不住的冷厉,宽厚背脊上,劲实的肌肉紧紧绷起,伤口周围被血渗透的皮肤下,是腹部漂亮又结实的肌肉线条。

    “莫要孤。”

    “重复第二遍。”

    他眼眸漆黑,侧眸望她,嗓音依旧清冽,语气却少有地严厉。

    姜令檀悬着的心一抖,呼吸跟着急促几分,人却因着那莫名的威压,有些失神往前走。

    伤口周围皮肤有红肿,血肉模糊的地方瞧着有要溃烂的迹象,这该有多痛。

    她看在眼里,连呼吸都下意识轻了。

    “匕首。”谢珩薄唇吐出几个字。

    姜令檀回神,慌忙拿了匕首递上前。

    他伸手取过,锋利的匕刃没有半点犹豫,一点点刮去伤口周围的腐肉,又伸手从侧旁格子里取了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烈酒,直接倒上去。

    “药。”

    “巾帕。”

    谢珩除了唇色有些白外,从头到尾他连呼吸都没变一下,吩咐的声音更是冷静沉稳。

    姜令檀就站在侧旁,他吩咐一句,她就递一个东西,脑子里只有反复一个问题,他难道不痛?

    谢珩包扎完。

    姜令檀没忍住轻轻比划问。

    “殿下不痛吗?”

    性如白玉,不染凡尘的太子殿下,笑了一下,眸色一寸寸从姜令檀受伤的肩膀上扫过。

    他语调极淡:“草乌散虽止痛。”

    “但同样也会令人丧失警惕。”

    “孤不需要。”

    薄湿的汗水,顺着他苍白的侧脸滴落。

    书楼的夜,寂得连风声都宛若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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