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想当皇帝!: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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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男子端着折扇遮在脸前,笑眯眯说道:“主公,看来雁南王正为灵位一事头疼。”

    男人粗粝的声音沉道:“他必须头疼。若同他那皇爷爷一般德行,随意处置镇北王的灵位,日后所有人都有理由反对雁南王在荒北的统治。”

    “哪怕他治水成功,已收揽许多民心。”

    儒袍男子:“主公,你明知道镇北王的尸骨在安宁侯那里,府内不过是个衣冠冢,岂非让观望的势力认为您大题小做?”

    男人明显自信满满:“不必本宗主动手,其他人就够雁南王喝一壶。”

    “余下只需要推波助澜便可。”

    儒袍男子闻言感慨万分:“应该是主公,害怕受过恩惠的人,忘记镇北王吧。所以雁南王才要倒霉。”

    “但您不得不承认,雁南王可比其他人心思正。其他人未必还记得老王爷,只是想打着老王爷的旗号反对”

    男人阴冷斜了他一眼,生生掐断他接下来的话。

    儒袍男子立即合上扇子,打在自己嘴上,端起瓷杯:“错了,错了。我自罚一杯茶。”

    与此同时宁伯被请到王府,踏进王府那一刻,只见悬在上方已然变成雁南王府。

    他的双眼陷入了阴影之中,闪烁着毫无遮掩的寒芒。

    等踏进王府却发现内门的牌匾仍旧悬挂着镇北王府,宁伯有瞬间的呆滞,随后默不作声低下头,跟着士兵走进王府。

    故地重游,宁伯的心情非常沉重。

    王府外不断有人窥探里面的动静。

    尤其亲眼目睹宁伯进府,还没有人出事。

    这些人各自传信,飞鸽,将此事报告于自己的主家。

    无数惹人注目的飞鸽,飞鸟往郊外散区,杨武带着人巡逻,顺便记下了大概的方位。

    当南青接触江幽菲推荐的宁伯,老人家驼着背,步履阑珊,却没有拄着拐杖。

    “老奴,拜见雁南王殿下。”

    南青打量他好会儿,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就平手:“老人家起来吧。”

    宁伯起身后低着头:“多谢殿下。”

    南青让人搬椅子过来给老人家坐,宁伯没有急着坐,反而打量屋内陈旧的设施。

    南青搬来这间书房就没怎么动过八宝架上的东西,除了书案,乱了些,其他地方都扫过。

    “赐茶。”

    当她重新在那把办公的玄黑官椅上一坐,明显感觉有道刺骨阴冷的视线,从自己的脖子扫过。

    第27章 打响振兴经济第一木仓

    南青下意识摸摸脖子, 感觉凉飕飕的还以为天气转凉。

    等热茶上来,南青举杯朝老人家道:“宁伯,听说您是老兵所的前辈, 本王初来乍到, 还请日后多多担待。”

    尽管她对眼前的宁伯一无所知, 可她相信江幽菲的情报。

    宁伯少言寡语,举起茶杯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南青看着就觉得喉咙烫, 慢慢喝一口,稍微带点甜的滋味, 她不由感叹道:“半个月前本王还在喝苦水,今天终于改善了些。”

    而且到了夏天她还有一天能搓两次澡的资本。

    实际上作为雁南王,不管当地资源够不够,作为统治者, 都有优先享受的特权。

    只不过南青不喜欢剥削来的享受。

    南青喝完热茶,感觉身上暖和不少,还出了点汗, 她摸了摸脖子,微凉,心想昨晚跟江幽菲同床共枕太紧张,以至于导致落枕?

    “宁伯, 本王请你来目的,想必您也很清楚?”南青放下手不忘先探探口风。

    宁伯终于抬起头, 双目阴沉地凝视着她。不语。

    盯得南青头皮发麻,要不是打听过这老人家性格孤僻,她还以为自己欠他好多钱。

    见老人家迟迟不肯打开话题, 她唯有主动提起:“关于镇北王牌匾一事,你进来时, 想必已经亲眼所见。”

    “本王初来乍到不知如何处理旧人遗物,又知镇北王在荒北的民心,所以讨教你老人家,有何看法?”

    宁伯终于开口,声音非常沙哑,就像含着把沙子在嘴中,听起来令人难受:“区区牌匾并无大碍,您如今才是荒北的王,有权处置他的遗物。”

    南青追问道:“那灵位呢?”

    宁伯再度沉默下来。显然比起牌匾,灵位更难处理。

    南青见他不开口,便站起来在大厅内踱步,她很明白镇北王的尸骨根本不在王府,王府只是一个旧权力象征罢了。

    即便只是个象征,余威还在,仍旧能够影响人心。

    而她作为新任统治者,首要任务就是铲去旧王的余威,以免影响自己的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外界悄悄观察的人都认为她会为了立威,第一时间就会镇北王留下遗物动手。

    可他们都只是从一个普通的统治者的角度去看。

    其实南青心里很清楚,物品是死的,人走茶凉也是无法抵抗的岁月枯荣,而留下来的,人的意志才是最难消得。

    宁伯的态度就能代表外面所有人。

    她不怕将心比心,直接对宁伯开门见山道:“本王其实并不太在意外面人的口碑,今天叫你来,是我知道那四百万两是您捐赠的。”

    “本王不会浪费一分钱,吃了好,喝了好,还是用在民生建设,都会有它的影子在。”

    话落,南青走到宁伯的面前,直视他:“既然承了您的恩惠,本王也该回报你。”

    宁伯抬头冷漠盯着她:“你想如何回报?四百万都是镇北王留下来的遗产。”

    要是寻常人早就被噎得哑口无言。

    会说你拿了死人的钱,还对死人不敬,简直是丧心病狂。让外界人怎么看待您?

    南青则是忍不住乐起来,不是她生性淡薄,是她找到突破宁伯话闸子的底线。

    “宁伯,这才是好好聊天的态度,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她缓和下语气道:“主要矛盾其实不在于如何平衡新王与旧王之间权威的问题,在我看来这根本不是问题。”

    “甚至都不能作为一个次要矛盾。”

    宁伯攥紧拳头:“你这是何意?”

    南青道:“大家都恨不得看一场新王和旧王部下起冲突的大戏,你我两败俱伤,最后便宜的是谁?”

    说着她去书案拿下地图,指着上面用朱砂笔圈号的地点:“百里侯,十里侯,甚至是乡里,各自为政,在偌大的荒北圈出了国中国地中地。”

    “当地家族为了一己私利,将土地分割无数块,将居民豢养成自己的奴隶,好让自己当一个天高地远无人长臂管辖的泰山王。”

    随着南青言辞逐渐激烈,批判的矛盾也越发尖锐:“今天这里碎一点,明天那里碎一点,广大的集体被切得粉碎,若日后敌人来犯,没有中央管理如何及时调派人手抵抗来袭!”

    “难道要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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