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 7、爷的玉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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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摩挲了一下玉扳指,微微蹙眉好奇,轻声问,“他以后几个老婆?”

    [本文作者的大纲里列了七个哦,毕竟男频文嘛,龙傲天都是女人见了争着当老婆,男人见了争着做小弟,反派见了争着被打脸。]

    嘶……死小子真好命。

    刚刚白御卿还为他眸中的炽热烈火恍惚来着,原是被他的主角光环蛊惑,差点从反派变成他的小弟。

    白御卿抿了抿薄唇,又想了想自己年纪轻轻就要被五马分尸的结局,略微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不可怜他被冤枉,刚刚就该抽狠点了。

    [这个世界生于作者的大纲,根据大纲进行剧情演绎,宿主的任务就是随着剧情节点和时间线补充剧情,完善演绎补充这一本只有作者设置了大纲的书……宿主别伤心嘛,您对以后想去的养老世界有什么欲求吗,想干什么,我都可以帮您哦。]

    白御卿抿了一口茶水,下唇润着水珠,垂下纤长的睫毛思索着——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和欲望,懒懒活着就好……死了也行。

    他唯一的欲求就是自己被五马分尸后,龙傲天祸不及家人不一同剿灭宁国府便好,这件事系统也早答应他了。

    他还真想不到什么欲求。

    一身白衣的俊美公子没了那披在身上的温暖玉狐裘,漂亮的桃花眸垂下,只懒散哼哼了两声,如玉的手撑着侧脸,道了一句。

    “想先睡觉。”

    窗外风雪很大,凛凛的寒风吹彻着门窗,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声音——

    陆煜行素来怕这样的天气。

    他和妹妹住的地方素来破败不堪,寒风总是能从各个角落漏进来。

    风雪之中,总是冷得窒息,他只在每个寒冬的夜里,紧紧抱着妹妹瘦小的身体,把仅有的棉衣裹在她身上,又蜷缩着给她渡去自己的体温。

    低声哄着她睡觉。

    ……但陆煜行其实,很怕冷。

    他也会在天差地别、一朝跌落云端的境遇里迷茫朦胧些许,他会想,自己何时会被冻死?

    ……他好怕冷。

    四年的寒冬磨砺了他的傲骨与心神,他一如既往地绷紧傲骨又不屈,审时度势又撑着自己的尊严,惹来了一身的苦楚,却用自己的方式护着身后的妹妹——

    可是好累。

    日复一日的折辱与嘲讽,日复一日的寒冬,也会让他朦胧失神良久,少年的发被雪水蕴湿,脊骨也被血蕴透,垂下的眉眼失神又淡漠。

    宋三他们一脚脚踹在他身上,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无波无澜,平静漠然,大抵只偶尔泻出几声闷哼。

    宋三他们说,许是他被打痛了,像死了一样。

    但是陆煜行只是太冷了。

    他有些羡慕妹妹能窝在自己怀里哭泣着哽咽,他会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抚。

    那陆煜行呢?

    他不敢哭。

    可是他好怕冷。

    他梦里总会是寒冬,哪怕夏日里,也会被寒冬的梦惊得一身冷汗,颤抖着深吸一口气。

    他总梦到自己冻死在无人的破庙里,挣扎着一人惊醒,大口喘着粗气,又不敢吵醒妹妹,随后失神良久,蜷缩着,咬紧牙浑身颤抖撑过去。

    他又做梦了。

    他梦见宁国府白家的马奴因为他是以“男宠”身份迎入府邸的鄙夷,肮脏的脚踩在他的脊背上,想要捏起他的脸看看是多么俊的一张脸,让京城中赫赫有名的白御卿都觊觎。

    他的动作粗鲁又鄙夷,嘴上骂着他小畜生。

    小畜生贱奴,让爷看看你这张脸有多俊——

    所以陆煜行在他伸手的那一刻,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犬牙阴森寒气,差点把他的拇指咬下来。

    他那时扯起唇角,唇被血润得鲜红,眉眼晦暗深沉,宛若凛凛杀意的野狼,哑声对那惊恐的马夫道,“……滚。”

    画面一转,他又恍惚梦见主管诬陷他打碎了太子赐下的花瓶,一群人拉扯着他到风雪里,摁着他跪下,等待公子回来惩罚——

    他想说,不是他。

    可没人听。

    陆煜行跪在雪地里,面无表情,等待着判决。

    只是那时候也好冷,他穿了一层单薄的粗布衣,青紫的膝盖还未养好便被磕在冰冷的雪地青石板上,冷得窒息。

    ……好冷。

    好冷。

    他又恍惚梦到了,白御卿居高临下,少年俊美漂亮的脸上满是嫌恶与倨傲,捏着他的下巴,骂他是条狗。

    但是白御卿素来冷的指尖那时候很温热,陆煜行只微微恍惚,有些贪恋这种暖……他只是太怕冷了。

    然后是三十鞭子抽下来,火辣辣的痛楚转化成了炙热,他有些不冷了——

    白御卿为什么发抖?

    给主管的那一鞭子那么狠戾,为何给他的三十鞭子……却不及那一鞭的力度?

    他为何发抖?

    他为何拿不稳鞭子?

    他为何发抖?

    陆煜行难得想问他,所以在失神和炙热的高烧里,伸手紧紧扼住了他的手腕。

    ……好细啊。

    但他又被白御卿身后的侍卫一脚踹在雪地里,雪一下子浸润了身体,陆煜行又开始发冷了,浑身发抖,怎么都挣扎着爬不起来。

    他要爬起来的。

    他还有妹妹,他还有陆家的冤仇,他还有……

    他要爬起来的,快爬起来——

    可一瞬间的寒冷之后又是刺骨的温暖。

    他依稀记得自己被谁抱在了怀里,清幽的沉水香一下子萦绕在鼻腔里,浑身宛若被云朵包裹,软绵绵的,炽热又暖得窒息。

    他强撑的那口气也消散,彻底晕过去。

    好暖和。

    “唔……”

    陆煜行猛然惊醒,他怔然看着这间柴房,光怪陆离梦境的恍惚感让他的表情还带着一丝失神和朦胧。

    小小的柴房干净又整洁,没有堆着脏乱的柴火,没有肮脏的老鼠,没有寒冷,没有饥饿,没有从各个地方漏进来的寒风——

    暖烘烘的地龙炽热烤着脚,让整间屋子温热又暖和,阻挡着屋外呼啸的寒风与飞雪,他身上的伤口缠着医师的绷带,胃里的汤药让小腹都炽热。

    他整个人蜷缩躺在柔软的软丝蚕玉被里——

    怀里抱着白御卿的……玉狐裘?

    许是高烧刚退,陆煜行还有些恍惚,他蜷缩在被褥里,紧紧抱着这件带着血迹与香气的玉狐裘。

    ……好暖和。

    玉狐裘很暖和,带着白御卿身上幽寒又清淡的沉水香。

    “呼呼……呜呼——”

    陆煜行听着窗外飞雪呼啸而过的泠冽寒风,略微垂下眸子,鸦羽一般浓郁的睫毛遮住了漆黑到深邃若深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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