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穿成韩漫的炮灰霸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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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也乱得不行,发丝好几缕落在额前,脸颊发红。

    瞧着……一点都不凶了。

    郑煦旸打开空调,又将外套脱下盖在陈淮身上,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沙发旁边。

    他伸手,给陈淮摇醒了。

    陈淮感觉入眼的事物都在晃来晃去,看不清楚,又要闭眼睡,就听见身边有人问:“为什么背地里对我很上心,表面上却装作很冷漠的样子?”

    陈淮:什么跟什么,压根听不懂。

    他皱着眉头深思,还是没想明白,眉头一松就要睡。

    郑煦旸猜到陈淮现在听不懂,换了个问法,“你为什么要给我送伞,给我擦药?”

    陈淮这下听明白了,“因为人不打伞会淋雨,伤口不擦药会腐烂。”

    “我不想听这个。”

    陈淮生气了,“那你要听什么?”

    郑煦旸想了下,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太委婉了,“你很喜欢郑煦旸吗,爱屋及乌的那种喜欢。”

    陈淮不说话了,想说不喜欢,但是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他感觉系统好像突然回来了,在他旁边耳提面命,“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陈淮嘴唇紧密,郑煦旸知道他在抗拒回答这个问题,明明答案很简单,却这么难以说出口。

    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太重了,不允许自己丢脸,不允许落在下风。

    于是郑煦旸抚弄着陈淮的头发,从发根开始,将挡着陈淮眼睛的头发,都往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引导着说:“如果郑煦旸现在喜欢着你呢,你喜欢他吗?”

    陈淮依旧紧抿着嘴,他抬手扣住额头上的手,拉着往下移,直到那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郑煦旸感觉陈淮的眼睫毛缓慢扫过他的手心,陈淮倦怠地说:“灯好亮啊,能不能把灯关了,文敏俊。”

    在陈淮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记得酒保在耳边大声说,他的秘书会来接他,记得报销酒费。

    秘书就是文敏俊。

    可是下一秒,陈淮感觉盖在他身上的东西消失了,有什么温热靠近过来,一只手动作温和地抚上他的脖颈,可是扣着他下巴的两只手指却很用力,他想歪头过去,却躲不开一点。

    郑煦旸感觉火气压抑不住,情绪快从心口涨得要爆炸了,他紧迫地要找一个宣泄口,于是他咬上了陈淮的唇。

    刚开始只是咬了下唇,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克制着力道,弹嫩粉色的下唇,在他的啃咬下变了颜色和形状,香甜的酒气伴随着唾液的交换传递过来。

    郑煦旸吞了下喉咙,感觉有些不解气,他开始在折磨下唇的时候,又吻着上唇,动作凌乱却焦躁,惹得陈淮直皱眉。

    陈淮快要烦死了,他只是想睡个觉,都不得安生。

    他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睁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才记起这个人的手还在他眼睛上面盖着。

    他伸手去抓眼睛上的手,但是抓不动一点,反而给自己热出一身汗。

    身上的人还在不停地吻他的唇,甚至不止在唇瓣,开始□□他的牙根。

    陈淮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伸手去推身上的人,没推动一点也就算了,感觉郑煦旸还屈腿压着他。

    害怕被压疼压伤了,陈淮决定先协商一下,他说:“你先起来……”

    刚开口,郑煦旸的舌就蛮横地冲撞进来,像是在攻略城池后张扬地庆祝一般,在可碰触的地方侵扫而过。

    陈淮一个母单哪里经历过这些,不会呼吸不会换气,感觉要窒息了,毕竟从对方开始啃他的下嘴唇开始,他就没怎么呼吸过。

    他有些急了,迫切地要换口气,结果被唇齿间的唾液呛了一下,皱着眉头咳嗽起来。

    郑煦旸从陈淮的口里退了出去,他喘着气,眼底漆黑一片,“咽口水。”

    可陈淮咳得厉害,一下子咽不下去,郑煦旸从下颌上收回手,在陈淮的喉结上按了按。

    陈淮感觉自己哽了一下,以一种绝对称不上舒服的方式,咽下去了。

    一想到这口水不止有自己的,他就又难受又委屈,眼尾一下就红了,沁出点水汽,“爹的,我脏……”

    话还没说完,舌尖就再次探了进来,对方一边吮着他的舌尖,一边用齿尖威胁地咬了咬,“我脏吗?”

    陈淮不怕死,但是不想被人咬舌他杀而死,十分憋屈地改口,“不脏。”

    发现只要捂着陈淮的眼睛,陈淮就躲不了,郑煦旸无意识地松了他的下巴,右手开始顺着衬衫往下滑。

    他探到衣摆处,从那里探进去,覆上那块温软的腰,消瘦而有劲的触感让人没忍住在尾椎处揉了揉,用掌宽丈量着腰宽。

    陈淮听着这个人一边呢喃着“好细”,一边吻得更重,不留余地地吮过他的舌根,陈淮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

    “别……”陈淮把人推开,“行了,够了。”

    郑煦旸短暂地停止:“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送伞、送药给我?”

    陈淮偃旗息鼓,发誓要找点好听的说,“因为我怕你淋坏了发烧,受伤了没办法治愈。”

    陈淮心里一横,“我心疼。”

    这样说话够好听了吧!

    然后他就感觉碎发扫过他的鼻尖,对方再次吻了下来,又重又粘。

    陈淮:“?”

    陈淮感觉又要呼吸不过来了,好在腰间揉得他半死不活的手离开了,他刚在心口松了口气,就感觉喉结上传来熟悉的触感。

    陈淮警铃大作,急忙:“等……等。”

    在对方按下喉结逼他咽口水之前,陈淮自己卑微地先咽下去了。

    他更委屈更难过了,眼泪从郑煦旸的指缝里面渗出来。

    郑煦旸的动作一顿,他有些怜惜地不再亲吻陈淮的唇,打算暂时先放过他,转而低下脑袋吻了吻陈淮的喉结,当作安抚,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喜欢我吗?”

    陈淮没响应,郑煦旸以为他没听清,又问:“嗯?喜欢吗?”

    可是依旧没人回。

    郑煦旸抬头,发现陈淮抿紧嘴角,又变成一开始一句话不说的模样。

    郑煦旸心口像是被泼了冷水,热情短暂地消退后,一股与愤怒相似的情绪冲涌而来。

    他吻上陈淮的唇,用拇指敲开他的牙关,一遍遍重重地吸吮他的舌根,感受着陈淮一遍又一遍地发抖,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郑煦旸不停地问:“不喜欢吗?”

    “还是喜欢?”

    “为什么不说话?”

    陈淮感觉舌根都发麻发酸了,从来没想过舌根这种位置,会有类似于疲惫的感受,脑子昏昏沉沉,差点眼冒金星。

    他艰难地张张嘴,想说什么,被郑煦旸发现嘴形不是他想听的,就会吻得更深,逼着陈淮把难听的话都咽下去。

    郑煦旸在惩罚似的亲吻着陈淮,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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