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今天黑化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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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小孩子一般在对自己撒娇。

    他微微颔首,像是同意了一样,“没有不让,只是……”

    正当他考虑着,如何形容这感觉的时候,门外传来声响。

    “两位贵客,我们城主有要事相商。”

    一听是禾真真的人,便连忙要过去开门,却被曾有然一把拉住。

    “你回去传话,劳烦让她来见我。”

    身旁人散发出的威压,不得不让他抬眼轻轻打量起来。

    眼前的少年人身形修长,乌发如缎,不似少时那般规整,只用一根黑色的缎带随意束着。

    他身着一件玄色锦袍,将他那少年气息压得所剩无几,再加上此时曾有然冷峻的面容,很难让人相信。刚刚他居然在冲着自己的师兄撒娇。

    思及此处,乔忆亭低头一笑,余光又瞥见他缠在腰间的那一把软剑,发出微微轻叹,这个设计可谓是妙极了,只是还不知道这软剑名叫什么。

    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曾有然颔首问道:“怎么了,我身上可有不妥之处?”

    乔忆亭不舍的将视线从那劲瘦的腰间收回,“你这剑,设计的着实妙,可有名字?”

    曾有然点点头,“有,叫银舞。”

    边说着,边将那叫银装的剑从腰间抽出,“师兄,你瞧。”

    乔忆亭毫不客气地从他手中接过,将那软剑拿在手里,感觉和云破大有不同,只是刚刚握上,云破便跟着轻轻晃动起来。

    感受到云破的气息,让他也觉得手中的剑似乎有一股邪气,或许是认主,他嘴角上扬着将银舞递了回去,“不错,是一把好剑。”

    他原本想看看,曾有然如何将那软剑再缠到身上,却不料他手中变出银舞的剑鞘,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银舞被曾有然送进了剑鞘。

    “银舞原本是她的剑,虽然他现在的主人是我,可我始终却和它有些不和。”

    “没关系,”听出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也知晓他并不想提及魔界的事情,乔忆亭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法器对你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像你,弹指间就能让人灰飞烟灭。”

    一边说着,他还做着那弹指的动作,尽心尽力地开导着不得要领的人。

    曾有然瞬间被逗得笑出了声,“师兄,你就别拿我打趣了。”

    经过两人的深入探讨,终于将心结解开,乔忆亭不再去害怕曾有然会无缘无故屠山;曾有然也不必尽力隐瞒身份,不必担忧师兄会与他为敌,眼下就是要想办法将他的师兄往心意相通的路上引。

    第48章 好眠 也曾担心过我吗

    夜是静悄悄的, 屋内更是静悄悄的,听着街上打更人“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第二遍响起来, 曾有然趴在桌子上,视线却一直都定在乔忆亭身上, 此时的他正在运功,眉目间的温柔让人尽收眼底。

    乔忆亭感受不到灼热的视线,却听到了那打更人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纳闷道:“怎么那禾城主还不来?”

    他迟迟不睡,便想着禾真真一定会到访,可现在时辰已经有些晚了, 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曾有然双指轻轻触碰, 那烛火便被捻灭, 屋内就只剩下月光。

    “原来师兄在等禾真真?”

    借着月光, 他看见桌前的人慢慢起身,朝这边走过来, 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开口接话, “对呀,要不然呢?”

    在忽明忽暗的屋内,是看不清人脸的,但他就是感觉曾有然的表情一滞,紧接着,那人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件又一件跟随着脚步落在地上。

    这要是个女子, 定是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想。

    “师兄,等她不如等我。”

    他能听得出来曾有然语气中带着的笑意,感受到身上扑来那人的温度,幸好他还穿着里衣。

    “师兄,别等了,她俩肯定春宵一刻呢,不如咱们两人也……”

    这听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未说完,乔忆亭便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从那榻上起身,他总觉得有些别扭。虽然,这应当是小师弟的玩笑。

    “师兄?”

    整理好被揉皱的衣衫,他转身说道:“你好好休息,明日咱们再去芙蓉殿。”说完,他便抬脚朝着房门走过去。

    可未曾料想,榻上的人眼疾手快拽住他背在身后的袖袍,一把将其拉回到了榻上,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

    “那师兄要去哪里?”曾有然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或者说,又要丢下我去哪里?”

    覆在腰上的那一双大手,将乔忆亭禁锢的越来越紧,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放手。”乔忆亭似乎有些泄气般,微微叹气,“我去看看那两人的情况。”

    谁知此话一出,曾有然的手不仅将他圈的越来越紧,甚至自己还贴了过去,将脑袋架在他的肩膀上。

    “师兄心里有唐茉,有玉生烟甚至还有禾真真,那我呢?”

    乔忆亭自认为从来没有说将他置之不理,也从来没有说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将所认识的人划分等级,所有人在他心中都是一样的。

    至于曾有然,似乎他是排在第一位的,一来他凭借自己优越的撒娇技术,很难不让人注意到他的感受;二来就是他的生死,也是和自己的生死相挂钩的。

    虽然说他当初最害怕的就是他成为魔尊之后对青玄山所有人都赶尽杀绝,可现在危机解除了,至少现在曾有然不会那么做。

    屋内静谧的好像只有月光在流动,可再仔细一听,能听得出来有人在克制着自己啜泣的声音。

    乔忆亭先是扭头疑惑地看着他,听到了那人的啜泣又心软下来,拍了拍那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左心房左心室,右心房右心室,分得很均匀的啊。”

    紧接着他便听到身后的人用则相当委屈的声音说道:“师兄之前还说呢,我不要均匀,我要师兄心里只有我。”

    刚想分析一下这话,却听见身后的人继续说道:“师兄你以前总跟我说,我是什么角儿,有什么光环,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只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可是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我又不是没有去过戏园子,那些个主人公,个个都能逢凶化吉,良师益友一步登天,最后抱得美人归,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呢?”

    “从我记事起,我不是在要饭就是在杂耍班子里做苦力。六岁以前,不,直到十三岁,我都没有尝过人间的温情。”

    “八岁,我逃出杂耍班子,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拜入山门,可是……”

    “可是,不过是从另一个火坑,跳到了更大的火坑而已。”

    他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声音开始有些颤抖,直至变得沙哑起来,连带着他的身子也开始抖。

    乔忆亭没有动作,静静地听着曾有然的话,他口中的遭遇,其实他都知道,可是经过本人口述的感情色彩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曾有然像是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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