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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道侣死后剑尊他做了海王》 40-62(第6/23页)
“对啊,切磋而已。”伏崖毫不在意的抬手抹去唇角血迹,懒散一摊手:“我都没下死手。”
冥河幽怨的望向谢檀衣,原本凝实的魂体都淡了几分,他一波三折的叹出一口气,语气十分哀怨:“把我打成这样还说没下死手,若是下死手,我怕是没命等到师兄了……”
“卧槽?”伏崖瞪着他:“你想害我挨揍是吧?你要不要脸?”
他侧身给谢檀衣看自己多灾多难的翅膀:“檀衣你看他们,这个洞是云尾前天打的……”
缩小后挂在谢檀衣脖子上的云尾蛇身一僵,吐着信子骂道:“你翻什么旧账,拉老子下水,你们今天动手还不是因为自己蠢,秦霄几句挑拨就……”
“师兄?”偏殿传来一声不确定的询问,一人推开门,站在满庭葳蕤的草木中,澄澈空茫的黑瞳望向谢檀衣的方向,他微笑道:“师兄,生辰快乐。”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件宝蓝色的织锦长袍,外罩黑金色的斗篷,斗篷边一圈细白绒毛,毛茸茸的围着那张俊俏的脸,整个人看着又乖巧又温顺。
眼见他就要一脚踢到横斜出来的树根,谢檀衣忙快步迎上去扶住他,又皱眉打量他的容貌,不太确定道:“秦霄,你个子怎么长得这么快?”
秦霄眯着眼笑,“这也是给师兄的惊喜,师兄……”
他耳朵红了,带着少年人的羞涩,小声道:“我用了催龄丹,我……成年了……”
玄懿:……
看走眼了,真正的狐狸精在这儿呢。
伏崖看了看这臭小子一身精致的打扮,连头发丝儿都整整齐齐,再看自己这一身狼狈,顿时回过神,低骂道:“这贱人……”
冥河“啧”了一声,苦练茶艺几个月,不如天赋选手随意发挥。
只有挂在谢檀衣脖子上的云尾晃了晃尾巴,细长的蛇目讥诮的看着秦霄,他就不信他挂在这,这装瞎的臭小子还能抱得上来……
下一瞬,他被挤的大叫一声:“你瞎啊你!”
秦霄装瞎还装聋,抱着谢檀衣,下巴搭在谢檀衣肩上,偏过头想装作不经意的去亲一亲谢檀衣的耳朵。
唇碰上一截凉滑的蛇尾,云尾已经把蛇头挣扎出来了,在谢檀衣另一侧耳边幽幽道:“师兄,我不干净了……”
谢檀衣:……
好多人,好吵。
……
暮色四合时,岑青樾等人也到了倚云峰,庭院里放了张桌子,用特殊器皿盛着的佳肴还像刚出锅般色鲜味美,昱国带来的酒坛子被拍开了泥封,灼烈酒香飘满庭院,蹲在廊下的大老虎分到了一条大鱼,是宋锦从储物戒里掏出来的,也不知道那鱼有多好吃,此时正翻着肚皮对宋锦撒娇。
宋锦面无表情的摸摸老虎毛茸茸的脑袋,听见江琢扬声叫她过来吃饭。
因为五只都想挨着谢檀衣坐,以至于到最后谁也没能挨着谢檀衣,岑青樾坐主位,谢檀衣挨着她,另一侧是江琢。
树梢上悬吊着伏崖从魔族带来的许多夜明珠,庭院内光线充足,白粟看着那五张几乎一样的脸,还是觉得不习惯,但他身为代宗主,在这种场合不得不端起杯,十分沉稳的打破僵局。
开口第一句就是:“各位季师弟……”
五双颜色各异但形状几乎一致的眼睛看过来,白粟哽住,只剩下一句:“吃好喝好。”
他坐下后问江琢:“我至今没能将他们的长相同名字对应上,是不是有些失礼?”
江琢小声嘀咕:“你又不是檀衣,他能对上就行了,反正到最后都要合而为一,你见了通通都叫季师弟。”
岑青樾眼上还覆着白布,她在桌上辈分最大,她是谢檀衣的师尊,所以那五只在他面前还算乖顺,都在等着她先动筷子。
岑青樾颔首道:“辛苦云涯了,做这么一桌子菜……”
她端起酒杯,朗声道:“祝我徒儿檀衣生辰快乐,岁岁安康!”
五只季云涯眼里这才流露出诚挚明亮的笑意,也一同举杯。
“师兄,生辰快乐!”
他们说的参差不齐,难得玄懿和伏崖也叫了师兄。
满院光影随风而动,亲友在侧,而他的爱人也终于回到了他身边,尽管现在还不确定季云涯们是否能重新融合成一个,中间又要经历什么波折,但至少此时此刻,谢檀衣觉得很踏实。
悬空的心终于落回实处,被稳稳的托举住,他眼眶微红,举杯回应同门,“多谢诸位。”
眸光又一一逡巡过五只季云涯,他声音发哽:“也谢谢你,终于……回来了……”
第47章 第 47 章 后院的火灭一下,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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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我梦见我做了一件错事……
冥河以为自己和伏崖的修为应当是不相上下的, 他们昨天才动过手,虽说两个人都没认真打,但这么一试探, 对彼此的修为都有个粗浅的估量。
可今日,伏崖的修为竟莫名的提升了许多, 他一言不发就动手时,冥河原本没太在意,谁知他下手竟然那么重,冥河被他一掌拍的神魂动荡, 也被打出了火气。
院子里的凤凰花树被震落一地花瓣, 玄懿和云尾站在廊下, 生怕这两人再毁坏庭院里的花草, 于是率先用结界将院子围起来,所以谢檀衣匆匆推门出来时,想象中墙倒屋塌的景象倒是没发生。
他松了口气,继而恼怒的望向院内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低声呵斥:“还不住手!”
冥河十分委屈, 大声道:“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我要是先停下他能打死我!”
然而他话音刚落, 听见谢檀衣声音的伏崖却率先收了手, 径直转身奔向谢檀衣,背后空门就这么暴露在冥河面前, 冥河险之又险的收住攻势, 破口大骂道:“你有病是吧?!”
伏崖充耳不闻, 只如一缕疾风般飞掠向谢檀衣,在谢檀衣抬手拔剑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拔剑的手顿住, 谢檀衣察觉到伏崖在颤抖。
他整个人都在抖,像在冰天雪地中跋涉许久,所以不由自主的颤栗,他死死的抱着谢檀衣,像拥抱着一捧薪火,哪怕被灼烧成灰烬也不愿意放手。
“伏崖……”谢檀衣抬手,轻抚过他紧绷的背脊,“怎么了?修行出了差错?”
他第一反应是伏崖灵力不稳,才导致神智不轻。
伏崖却不语,只焦急的将脑袋埋在谢檀衣颈侧。
急促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像被某种大型野兽细细嗅闻着,谢檀衣没动,放松身体任由他在颈窝处拱来拱去,又抬手捏捏他后颈,低声的哄:“没事了,师兄在的,没事了……”
见他不再发疯,小院内的结界撤下去,云尾酸溜溜的问冥河:“这又唱的哪一出?”
“我怎么知道?”冥河重重的拍掉衣袍上沾到的灰尘,神色阴沉道:“若说受伤,也是老子伤的比较重,他又卖什么可怜,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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