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表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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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呢?大概去了再好的地方,也不会完全忘记家乡吧。”

    “那过年的时候就回去一趟。”秦谏说。

    程瑾知轻轻“嗯”一声。

    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一旦回去,父亲母亲都会提起再嫁之事。

    只是这般苦恼和谁说也不该和他说。

    秦谏此时问她:“怎么今日中秋就自己待在家中?我以为以你在江州的名气,今日当很忙才是。”

    程瑾知回道:“书画上的人都是泛泛之交,没什么好来往的,况且中秋理该和家人在一起。”

    说完她觉得这话有些不对,什么中秋、家人的,秦谏却一派自然地回道:“是啊,我们两个都远离家乡,成了孤家寡人,能凑在一起过个中秋也是难得的缘分。”

    程瑾知露出浅浅一笑,意识到他果然已经放下,是自己心思歪了。

    到了渡口,两人

    订了艘船,船家说先付一半订金,游完江再付一半,程瑾知已经拿出了钱袋,秦谏拦住她:“是我要游船,自然我付。”

    “表哥是客,理该我付。”程瑾知说。

    秦谏已经迅速将钱塞到了船家手上,和她道:“我虽不比从前,却还有些家底,并不差钱,怎有让表妹付钱的道理?”

    程瑾知争不过他,只好作罢。

    待两人登船,坐上船头,船慢慢离岸,清风徐来,水色缥碧,程瑾知看着远处的山峦和潋滟波光,轻声道:“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她待在江州两年,这竟是她第一次游横江。

    对面秦谏接道:“从流飘荡,任意东西。”

    随后他感叹:“横江果然秀美,这一趟离京,就为这一程江上游船也值得。”

    程瑾知莞然一笑,她也如此觉得。

    前面有黑影在水下浮动,程瑾知认真一看,是一群比手掌还长的黑背鱼,惊讶道:“好多鱼,这江上竟真能看见鱼!”

    秦谏也看一眼,见她吃惊的样子,问:“你之前没来过么?”

    程瑾知摇头:“没有。”

    秦谏随意问:“你如今和陆九陵怎样了,他没带你来过吗?之前我看舅舅的意思是想你嫁他的。”

    程瑾知撇撇嘴:“早就没怎样了,他如今也不在江州。”她想了想,问道:“听说奕弟成亲了,琴姐儿也订亲了。”

    “是的,那妹夫是读书人,擅作诗,正好琴妹喜欢。”秦谏说。

    “那,你婚事呢?”她突然问。

    “我么?”秦谏随意回答:“在议着呢,托付了二婶,她看中一家,我就远远见过一次,容貌似乎还不错。”

    “那……就好。”程瑾知露出轻笑,却发现自己笑得很勉强。

    秦谏说道:“南方的江河都宽,水清且流得缓,北方的江河便不同了,水浑浊许多,又流得急,所以北方人到南方还是得游江游湖。”

    程瑾知还想着他刚才的话,她发现自己矫情得很,要死要活的求和离,如今听闻他将再娶,又有些酸涩。

    终究是自己选的路,选了便好好走下去吧。

    她回道:“我平常没发现,你这样一说我才发觉确实如此。”

    第68章 第68章心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淡淡聊着,船行了一段,从旁边追来另一艘华美画舫,比他们这游船大了许多,船上挂着彩幔灯笼,飘着酒香,上面有男子两三人,又有乐妓三四人,船头一名白衣女子抚琴,琴声温润婉转,更重要是那女子虽为乐妓,打扮气质却不俗,戴着面纱,只簪玉饰,看着洁白无暇,纤尘不染,如水上仙子。

    秦谏便盯着那女子看,眉头微锁,很久没离开目光。

    直到那船走开一些,程瑾知才道:“这好像是羡阳街那一带的船,是我疏忽了,没带你去那边,这边的渡口都是普通游船。”

    秦谏看向她,回道:“她刚刚的音弹错了好几处,船上那么多客人,竟都没一人指出来。”

    程瑾知顿了一下,回道:“人家只是乐妓,又不是琴师。”

    “她作这样不同寻常的打扮,便是要告诉别人自己与别的乐妓不同,别人卖的是色,她卖的是别的。既如此,那就该好好钻研自己的琴技,而不是弹成这个模样,然后自诩有才。”

    “你确定她错了,你懂琴?我听着好似还不错。”她问。

    秦谏回道:“一点点,虽久未练习,但应该比她弹得好。”

    程瑾知十分吃惊,她没想到他会懂琴。

    她说道:“我见他们船上有一把没用的琴,不如找他们借来,让你弹弹?”

    “那不行。”秦谏拒绝。

    “为什么?”该不会说懂琴是说大话吧。

    他回道:“我长得俊朗,若在船头弹琴,人家以为我也是卖色卖艺的。”

    程瑾知被他逗笑了,回道:“你说的那些人都是少年,年龄至多不超过二十,没你这样大年纪的。”

    秦谏意味深长看着她:“可见表妹在江州这一年交游何其广阔,连这个都知道。”

    程瑾知连忙回答:“我听说的。”

    秦谏笑道:“你放心,我想你也不至于去渔猎男色。”

    “你……”程瑾知嗔怒道:“你都在说些什么!”

    秦谏笑:“就兴你说人,不许人说你,说我要那羡阳街的画舫,我什么时候留恋过烟花之地了?”

    程瑾知轻哼一声:“那又有谁知道呢,反正以前就风流名声在外,以我所见,也不怎么正经。”

    秦谏立刻辩解:“除了秀竹那点事,再没别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留宿在外都是为查王善,因我有亡母遗产,他们觉得我最有钱,所以都以我的名义置的房产,这样才不引人怀疑……以前嘛,年轻气盛,也不太在意名声。”

    程瑾知想起那时与现在也不过短短两三年,当初东宫扳倒王善何其风光,如今太子薨逝,一切都结束了。

    她不和他争了,说道:“好了,以后在意着就是了。”

    “那是当然,我现在也就剩点家世了,名声再不能差。”他随意道,然后说起来:“我把园子重修好了,今年开花了,我作了一幅园景春图,可惜没带来给你看看。”

    程瑾知一听他提起画就笑起来:“就你那个画技,我不信能画得多好看。”

    “那是以前,我今年不是闲得慌么,练了几笔,我觉得假以时日,我也能有些建树,但我不想再和陆九陵齐名,让他做我前辈。”

    程瑾知皱眉看向他:“不知你画技是否有精进,但吹牛说大话的本事却是突飞猛进,竟都开始自比陆九陵了。”

    秦谏笑道:“你书法精进不少,损人也精进更多,也不知这两年在江州都跟谁学的。”

    程瑾知轻嗤:“我原本就这样,只是以前懒得同你多说。”

    “哦……”秦谏叹息一声:“所以你对我都是敷衍,我对你却是一见倾心。”

    程瑾知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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