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守刀待兔: 30、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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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里,那几个峨眉弟子的脸色已经全都变了,不复方才聊天时的轻松踊悦。

    马秀真惊骇之下还没缓过神来。

    石秀雪看着花晚晚手里,那把伞尖还在冒烟的伞,突然尖声指责道:“你这是想杀了我师姐吗?!”

    花晚晚那张俏脸上布满了寒意,眼睛里正下着冷冽霜雪,她凉凉的开口道:

    “你觉得我不敢?”

    苏少英面色沉重,刚想说话打打圆场,听到这话不禁也吓得愣住了。

    石秀雪震惊不已:“你、你这是真的想出手杀人?!”

    马秀真此刻方才缓过神来,一听到这句话,更是瞬间惊慌失色,忍不住急急往后又退了两步。

    孙秀青愕然:“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花晚晚冷然反问:“为何不能?”

    马秀真惊慌道:“难道就为了仅仅一句话,你现在就想杀了我?!!”

    花晚晚握着伞的手腕微移,再次将伞尖膛口对准了她,语气冰冷:“你可以试试。”

    马秀真霎时间更是惊恐万状,一张清秀的脸亦是扭曲不堪。

    陆小凤站在花晚晚身旁,转头也看向了那几位峨眉弟子。

    峨眉三秀说的那几番话,他们全听到了。

    尽管他们都被人当成了话题对象,闲聊时各方面的挑肥拣瘦,但是对于早已闻名于江湖的几人来说,这却是常有发生的事。

    但此时陆小凤的眉头紧锁,面色亦是十分难看。

    西门吹雪向来淡漠的一张脸上,也能看出更是比平日里冷酷了不少。

    花满楼的眼睛,对他们这些朋友而言,并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禁忌话题。

    但若仅仅只是因此,而被旁人嫌弃不屑的话,作为至交好友,他们当然也是会愠怒气愤的。

    只是他们作为男子,不好和几个口不择言的年轻姑娘多加计较。

    与他们不同的是,花满楼并未对此在意。

    但此时的他,却也同样已是无法再维持住脸上笑意了。

    他家小兔子,因为此事真是很生气,很不高兴,也很难哄。

    他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石秀雪猛地看向陆小凤,失声喊道:“你们难道就任凭她滥杀无辜吗?!!”

    陆小凤眉头紧皱,面色不悦道:“她并未滥杀无辜。”

    孙秀青道:“她刚才明明都出手准备杀人了!”

    陆小凤道:“她如果真想杀了你师姐,刚刚那一发伞弹就不会射偏了。”

    西门吹雪此时亦是冷漠开口:“她方才确未对准,并无伤人性命。”

    孙秀青目露震惊,一脸受伤的看着他:“你们就这么维护她?!!”

    西门吹雪目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未曾再开口回应。

    此时,花满楼面上神色已是担忧极了。

    他长身玉立在花晚晚身旁时,放在腹前的那只手紧紧握拳,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又坚定的,握住了她拿伞那只手的细腕。

    “晚晚。”

    尽管他的神情忧虑,但他温柔轻缓的语声,依然带着令人放松的安抚之意。

    花晚晚感觉到了腕上覆着的温度,她的手不自觉顿了顿,却仍然还是坚持紧握着扶光,直直对准那马秀真,并未曾如从前一般听话,依他的意思将伞放下来。

    花满楼浅浅叹息了一声,再次语气温柔唤道:“晚晚。”

    花晚晚垂眸不语。

    陆小凤此时也侧过身来,不再与三秀多做纠缠。

    陆小凤微微低头,看着这只难得连花满楼的话都不听的倔强小兔子,也缓和了语气,说道:“小晚晚,咱们回去吧。”

    倔强小兔子不太情愿,她轻轻抿了抿唇,垂着脑袋不应声。

    花满楼紧握的那只手松了开来,安抚的轻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柔声说道:“走吧,夜色已深,我们一起回去休息,好不好?”

    花晚晚静静站着不回应,他便也静静站着陪着她。

    好半晌后。

    花晚晚终于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应声:“好。”

    更深月色半人家,手携幼妹夜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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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光宝气阁,后山小楼。

    或许该叫它青衣第一楼。

    独孤一鹤收到的消息,霍休就是青衣楼主。

    爱交朋友的陆小凤,朋友遍江湖的陆小凤。

    霍休亦是他相交多年的朋友。

    陆小凤沉默看着眼前这扇朱红色的大门,他实在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朋友,会是那恶贯满盈杀手组织的总瓢把子。

    但一件件事情串联起来,却让他不得不信。

    传言青衣第一楼,有一百零八道机关。

    朱红色的大门上,有一个大字——“推”。

    陆小凤率先推了进去。

    花晚晚、花满楼、阎铁珊和独孤一鹤,四人一鸟紧随其后。

    穿过十分宽敞却又曲折的甬道后,是“转”。

    顺着甬道延伸拐角转过几个弯后,是“停”。

    停住的石台下沉进入六角石屋后,是“喝”。

    石桌五碗酒一饮而尽解开迷药后,是“摔”。

    摔碗移动石壁露出暗门通向地底,是霍休。

    霍老头穿着那一身洗的发白的蓝布粗衣,脚上赤足穿着一双破草鞋,双腿盘膝坐在陈旧的草埔上,跟前还在温着他珍藏多年的美酒。

    听到响动,他抬眼看向几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眼神中的精光闪动。

    霍休长长叹了口气,语气甚是怅然,说道:“你们来了。”

    陆小凤也叹了口气,目光在盯着他看时,眼神复杂:“我本不想来。”

    霍休道:“你本可以不来。”

    陆小凤:“可我不得不来。”

    霍休道:“你现在也可以离开。”

    陆小凤:“这世上,有些回头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

    霍休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又侧头看向了多年不见的两位老朋友,叹道:“唉……我们都老了。”

    独孤一鹤穿着一身道袍,刚毅严肃的脸上,从刚刚进来后就表情沉重,他缓缓开口说道:“既然老了,那就应当做老人该做的事。”

    而不是耍弄诡计,策划阴谋,为达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狗苟蝇营。

    霍休语气惋惜地说道:“我的计划,原本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阎铁珊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天衣,又何来的无缝呢?”

    霍休视线右移看向花晚晚,语气一下子冷淡了不少:

    “我也未曾想到,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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