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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七零:我们还是算了吧!》 90-100(第14/17页)
听的蒋西很心动,她原来就是爱漂亮的性子,结婚以后手里有钱,顾宁山又对她无条件宠溺,衣服裙子两大柜子都挤满了。
没有过多考虑,她就点头要跟张玉兰一块去烫头发。
跟蒋西一块回去的女同学苏丽,听说她俩要烫头发,连忙说她也要去。
三人就提着行李去了理发店,准备烫完头发直接去火车站。
理发店的师傅问她们要烫什么样的,蒋西问有没有能选的,师傅拿了个镜子过来一翻。
镜子后面的画报出现在眼前,“这是以前海市的大明星嘞,烫这个怎么样?”
蒋西看了看,不是很夸张的卷发,是比较随性的卷发,就同意了。
理发店只有这一款发型可选,三人都选择烫了一样的。
即便选了样式,也不能保证烫出来的效果一样。
最后烫完,蒋西烫出来比较松散,看起来俏皮可爱。张玉兰是风情万种,而苏丽则是更卷一些,比较接近画报上的样子。
三人都很满意,交了钱出门。
蒋西和苏丽想起要坐火车,不适合如此招摇,又去不远处的供销社买了两张灰扑扑的头巾把头包上。
借了理发店,换了两件旧衣服,匆匆赶往火车站。
晚上八点上了火车,第二天夜里一点到了青城火车站。
包在头巾里的头发,从缝隙里挤出来,拿着行李下车,蒋西感觉自己格外狼狈。
蹲在站台上掏出包里的镜子,确认自己没有很难看,才重新包好头巾提着行李往外走。
她比一同下车的人迟了一步出去,刚刚还哄闹的车站已经鸦雀无声。
只剩一些没招揽到送客的小黄车,在昏黄的灯光下四处张望。
虽然提前给顾宁山发了电报,知道他会来接自己,蒋西还是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
车站门口路灯下站着的人,看她四处张望就是看不到自己,正打算看她多久能看到自己。
就看到有招揽客人的小黄车向她走过去,知道她会害怕,连忙向人跑过去。
此时蒋西终于看到顾宁山,眼睛一亮跟他挥手,踩着小碎步向他迎过去。
“顾宁山!”
蒋西眼睛闪烁着泪光,在黑夜里看起来格外亮。
顾宁山在她身前站定,虚虚张开手扶住她惯性向自己倾倒的身体。
两人对视片刻,才用有些喑哑的声音问她:“累不累?”
今天一整天在火车上都护着苏丽的人,娇声说累。
“腿疼死了,好像肿了~”
一句话说的拐弯抹角,顾宁山眼角露出笑意,小声说回家给她揉揉。
弯腰提起她扔在地上的行李,放到自行车上带她回家。
耽误了一会,夜色更重了一些。
车离开车站,在浓墨似的夜色掩映下,蒋西靠在顾宁山背上,紧紧抱着他。
上了后座时蒋西就解开了头巾,夜风温柔地吹拂,让她的头发贴在顾宁山的背上拂动。
骑车的人喉结涌动,动作变快了一些,三十分钟的路程,二十分钟就到了。
到了楼下,顾宁山单腿撑地,回身示意蒋西下车。
蒋西蹦到他面前,让他看自己的头发。
“昨天?反正是上火车之前才烫的,好看吗?”
顾宁山没说话,好像呆楞了片刻,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烫过的头发变得有些粗硬,不像他之前摸的那样柔软。
“特别漂亮。”
顾宁山还坐在自信车上,单手拽过人到身前,揉捏她的脸颊:“好像长大了。”
也许是变了发型的原因,让她少了些许之前的稚气,多了一丝妩媚。
三个月没见,蒋西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长大。
蒋西嘤咛一声拍开他的手,掐他的胳膊:“烦人。”
很好,还是那个她。
顾宁山吃痛反而笑了,蒋西一脸莫名其妙,从他身上摸出钥匙丢下行李先跑了。
家里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和蒋西走之前一样。
但蒋西一进门,却有一种这里是家的满足感。
仔仔细细看完所有房间,才出去准备洗澡。
夏天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蒋西感觉身上难闻极了。
等顾宁山上楼,她已经脱的只剩小背心,穿着内裤站在洗澡间门口等水烧好。
顾宁山开了门随意扫视一眼,把她的行李放在门口,先去厨房给连接莲蓬头的水箱灌水。
洗完澡蒋西湿漉漉的出来,顾宁山正在洗澡间门口等她,拿着干帕子给她擦干净送上床。
蒋西抱着他的脖子,享受久违的待遇。
“我们学校的水房人实在太多了,每次洗澡比之前在家属院还拥挤,还是家里好。”
唯一的差别就是学校的姑娘们,洗澡的时候不会乱看别人,所以拥挤还能忍受。
家里不仅宽敞,还有顾宁山随时为她服务。
每当蒋西表现出满足感,顾宁山很庆幸把房子买了下来,让他们俩有了一个家。
闻言道:“学校太舒服,你还不想回家了。”
“可是学校里没你,再舒服,我也要回来的。”
蒋西抱着顾宁山撒娇,顾宁山失笑,被她哄得好像走在棉花上。
几步路的功夫人也干了,把人放在床上亲了亲。
“累了就先睡,我去冲澡。”
蒋西摇着头说不累,要等他出来,结果顾宁山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上的人已经在呼呼大睡了。
家里的床上已经换了竹席,风扇也开在合适的度数。
屋里也提前用艾草熏过,并没有蚊虫骚扰。
蒋西一夜好梦睡到天亮,摸索着找到手表一看才七点。
虽然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精神却格外好。
她猜测是回家的原因,发现顾宁山不在她身边,赤着脚下床找人。
找到书房发现他在看报纸,蒋西嗲着声音要抱,顾宁山又放下报纸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之后是顺利成章的事,两三个月没做,蒋西一开始有些不适应。
带着哭腔说了两声疼,顾宁山又停下退出,把人抱到书桌上坐着腿架在桌子边,他坐在椅子上低头。
红木的书桌很稳重,任坐在上面的人叫的多大声也没有一丝晃荡。
甚至是水浸在上面,也不会渗透书桌表面。
只有在人刻意冲撞的时候,书桌才会移动两分。
这家男主人不太爱惜东西,书桌被人为撞来撞去,发出两声尖锐的移动声。
女主人倒是有几分爱惜,可是做不了主,只能用腿挟制男主人的腰身,紧紧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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