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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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喊他,鲍北元不由拍了下额头:“忘了件事!”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周婶子家是卖油饼的,她见生哥家的豆腐泡卖的不错,就想买豆腐泡!”

    他说着出了灶房。

    站在灶房门口,他冲着院门应道:“婶子你先进来吧,我还没吃完午饭。”

    周婶子闻声,推门进了院子。

    饮子的做法是机密,她每次都是得了鲍北元的允许后才进门。

    鲍北元瞧见她,笑着道:“婶子,你来的巧,坐下吃个小笼包吧。”

    “而且,昨个儿才说起厘哥,他这会儿就到了。”

    周婶子已经瞧见院子里的骡车,听到鲍北元的话,顿觉惊喜:“这的确是巧了!”

    她忙朝灶房走去。

    她家就在这小院前边的那条街,以卖油饼为生。

    她和她男人早上将油饼炸完后,少部分留在家里,出售给街坊邻居。

    大部分则是由她男人背着,走街串巷的叫卖。

    鲍北元每天都会去凉粉铺那边,这几日,她发现凉粉铺多了个吃食:

    红油豆腐泡。

    里边还拌有萝卜块和白菜叶。

    她观察了几日,发现每次去时,那一盆红油豆腐泡都只剩下了个底儿,于是昨天卖完引子回来时,她便向鲍北元打探起了豆腐泡的事。

    龚力生是买了些馒头,以搭配豆腐泡卖。

    而她家本就是卖油饼的!

    她家的油饼,每个刚炸出来时都鼓包,嚼起来又香又韧,很是美味。

    但这东西利薄,一般人家都能做。

    因此,她还是得出来打零工。

    如今,这么一个机会放到跟前,她当然想要抓住。

    她家更适合卖红油豆腐泡呀。

    只是,没想到昨个儿才说起这事,今日就见着正主了!

    她一脸热切的进了灶房,瞧见叶厘,忙笑着道:“哎呀,小元,你也没说你厘哥长的这般俊俏啊,瞧瞧这脸白的,还有这身段,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夫郎呢。”

    “……婶子好,坐下吃些吧。”

    叶厘也摆出笑脸,招呼她坐下。

    “不用不用,我在家里吃了才来的。你们慢慢吃,不急。”

    周婶子忙摆手。

    叶厘又让了几次,见她依旧不肯,就重新坐下,与她说起了豆腐泡的事。

    他问周婶子准备买几斤。

    “我家先来五斤吧,试试水。”

    周婶子道。

    这东西贵。

    而且还能搭配着萝卜白菜一起卖。

    她没必要一口气买太多。

    “可以。”叶厘点头。

    “那要不每日下午,婶子你去凉粉铺拿货?顺道让翠花嫂子教你红油豆腐泡的做法。”

    叶厘道。

    这边离凉粉铺有一定的距离,而且才五斤的量,不值得江通绕这么远的路。

    “成,就这么定吧。”

    周婶子笑着点头。

    这事顺利!

    明个儿拿到豆腐泡,后日就能卖了。

    家中的进项又能多些了。

    周婶子开心,叶厘也高兴。

    这下子每日又多了二十文的进账。

    很快,午饭吃完。

    鲍北元该出摊了。

    叶厘江纪也该带着两个小家伙出门逛街了。

    夫夫俩告别鲍北元,直奔书铺而去。

    书铺里的闲书,指的是与科举考试无关的,什么话本小说、地理游记等。

    叶厘挨个翻了翻,说实话,他都不感兴趣。

    那些话本小说,哪比得上他前世看的网文。

    更别说一本最低也要几百文!

    但想到夜晚的无聊,他最终还是买了本游记,以打发时间。

    另外,他还买了最便宜的笔墨纸砚,好叫他、江麦、江芽练字。

    反正东西便宜,随便练,不心疼。

    从书铺出来,他们又去了点心铺。

    这一次没叫江芽掏钱,他买了两斤南瓜饼、两斤绿豆糕,而后一家四口又奔向粮铺。

    核桃粉分出去太多,他得再给江纪做些。

    另外,刘饴、唐鱼给他准备了袄子、鞋子,他可不能拿核桃粉当回礼,他打算做些点心。

    这一通买完,已是申时末。

    冬日天黑的早,今日又是阴天,把江纪送回县学时,天已经快黑了。

    江大河正在县学门口等着。

    早上时江纪给他打了招呼,让他同叶厘以及两个小家伙一起回家。

    这次分别,叶厘、江纪都颇为淡定。

    反正日日都要送货,只要叶厘愿意,那两人天天都能见到。

    因此,站在县学门口,江纪只揉揉江麦江芽的小脑袋,然后就催他们回家。

    叶厘同他摆摆手,牵着骡车,跟在江大河身后,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江纪收回视线,转身进了县学。

    身为新晋廪生,他明日才正式上课。

    因此,他先去膳房吃饭,吃完了再回寝所。

    寝所的住宿条件比私塾好多了,每间只住两个人,炕也是分开的。

    谁若是想烧炕,交些柴火钱即可。

    更巧的是,与江纪同寝所的那个廪生,正是此次院试与他同行的候姓廪生。

    两人在赶考途中拼过房间。

    候廪生年长,有儿有女,常年住在家中,所以他这双人间其实是单人间,颇为清静。

    吃过简单的晚饭,他回到寝所,点上前些天叶厘去县城送货时买的蜡烛——蜡烛比油灯亮,挑灯夜读时不费眼。

    当然,其实叶厘不赞同他夜读,说什么会近视。

    但说归说,叶厘还是给他买了蜡烛。

    想到此事,他嘴角上扬了几分,盯着蜡烛看了好一会儿,他这才端起木盆,准备洗洗擦擦。

    干着活儿,他思绪飘向了野枣坡。

    此刻,叶厘也已吃过饭了吧?

    叶厘的确已经吃过晚饭了。

    将碗筷一放,他抬腿去了洗澡间,打算烧热水洗漱。

    江纪不在家,操心的人就成了他。

    热水烧好后,他让江麦江芽还有叶阿爹洗漱,他检查了一圈,确认院门锁着、猪鸡也好好的,他这才去洗漱。

    待上了炕,过于寂静的卧房,让大炕显得愈发空旷。

    虽然被窝依旧暖呼呼,但却少了一个滚烫的胸膛。

    他呈大字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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