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狱警只是开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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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吗?”

    “有啊。”蔺言半眯着眼,累的犯困。

    克里斯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你所有的事情都会告诉他们?长官,你仔细想想,你真的有无论什么都坦诚相待的朋友吗?”

    克里斯曼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好笑,眼底浮起一丝嘲意。

    这个世界上连他的兄长都值得防备,更何况是所谓的朋友。

    蔺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嗯”,他转了一下脑袋,让自己的右脸重新压在克里斯曼的手背上。

    少年沉吟了一会儿,说:“有吧。”

    “我有一个发小。”

    克里斯曼“嘁”了一声:“发小算什么,非要说的话,我有几十个发小,都是烂大街的词。”

    霍华德家族的势力注定了克里斯曼一出生周围就群狼环伺,各个家族的继承人们都挤破了脑袋想要成为他的玩伴。

    “不一样的。”

    蔺言拉住克里斯曼的手,声音轻柔的像云朵:“我的发小对我很好,他会给我买蜂蜜蛋糕,还会记得我的每个生日,还允许我在作文里给他编大雨发烧背着我去医院的感人故事……”

    “总之,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我也是他最重要的人。”

    少年轻轻拨开克里斯曼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眉眼弯弯:“我没有你那么厉害,我只有这一个发小。”

    第28章 他对你是特殊的,你是这样想的吗? ……

    蔺言太喜欢亲密接触了, 不管是罪犯还是狱警,都能够被少年当做毛绒玩具。

    这样过于直白的行为让克里斯曼像是被迫潜水捕猎的北极熊,可以接受,但难以适应。

    在他的一生中, 每一次肉贴肉的接触不是为了置对方于死地, 就是装模作样的虚与委蛇, 当蔺言的体温靠过来时, 克里斯曼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

    少年不容拒绝的勾住了他的手指, 虎牙在唇缝间若隐若现:“别躲啊,老大, 你这么厉害还怕跟我牵手吗?”

    克里斯曼动不了, 只能躺在床上当木乃伊, 多有意思, 闵盛一直在往这边看,自己却站的远远的。

    “你叫我老大,我叫你长官, 你听着不觉得怪吗?”克里斯曼故意提高了声音, 方便闵盛偷听。

    果然,站在墙边的男人又一次投来了目光。

    嗤笑一声,克里斯曼别开眼,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食指向外抽, 然后在半道被蔺言重新握住。

    “那怎么办?”蔺言苦恼的晃了晃他的手指, “不然我叫你克里?”

    “嗯,决定了, 就叫克里。”蔺言一锤定音,根本不给克里斯曼反驳的机会。

    “好了克里,我的朋友,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絮絮叨叨的说着,蔺言将被子向上一拉,把克里斯曼整个人埋了进去,再细心的压好被角,最后比了个开花的手势说:“晚安!亲爱的克里。”

    莫名其妙被被单糊脸的克里斯曼:“……”

    蔺言转行去当幼教说不定比狱警赚得多。

    拍了拍手,蔺言转身跑到了闵盛旁边,小声问:“前辈,你有什么事吗?”

    闵盛一愣:“什么?”

    “你刚刚不是一直在看我吗?”蔺言疑惑的问。

    “我已经把克里斯曼打发了,你想跟我说什么呀?”蔺言挪了一下身下的凳子,半个脑袋都快挤进闵盛怀里了。

    闵盛哭笑不得,“没什么事,克里斯曼性格不稳定,我盯着点。”

    蔺言了然,脑袋更近一寸,“那我们今晚就在医务室待着吗?”

    四张床全都被犯人睡满了,他们三个狱警只能可怜的在椅子上坐一晚,直到沙暴散去。

    或者,铤而走险,冒着沙暴回寝室。

    “你想回去吗?”闵盛问。

    蔺言当然想,但是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比起以身犯险,当然是待在医务室里安全些。

    微微颔首,少年小声说:“想是想,就想想。”

    杰森抖了下腿,笑道:“别光想啊,你真要回去也不是不行,从医务室到宿舍的距离不远,运气好的话就是吃几口沙子。”

    “运气不好呢?”

    杰森耸了耸肩,“被沙子吃。”

    蔺言立刻歇了心思,双手交叠往桌子上一趴,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没多久就睡着了。

    杰森弯下腰,凑近仔细看了看,“这都睡得着,心真大啊。”

    小小的医务室里聚集了四个重刑犯,稍有不慎就会成为犯人们厚重履历中的一页,蔺言被吓晕过去都比睡过去合理。

    闵盛推开杰森,小声道:“安静点。”

    杰森退开两步,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感慨的问:“你是真护着他还是想借他跳到中央星啊?闵盛,骗小孩儿可不道德。”

    闵盛没说话,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杰森安静下去之后,医务室终于成为了一个舒适的睡眠场所,闵盛一言不发的刷着终端,蓝光在镜片上反射出一行行文字。

    五个时后,两人挨个给犯人们注射了第二针肌肉松弛剂。

    又过了五个小时,天空终于再次亮了起来。

    把手和脸同时睡麻了的蔺师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B区

    哐啷哐啷的砸门声比任何闹钟都好使,犯人们见怪不怪的走出牢房,按照序号排成了四条长队。

    单薄的囚服根本提供不了多少保暖功能,犯人们只能一边跺脚一边捂着嘴吐气,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抖成筛子。

    “哪个鳖孙踩老子!”

    “别弄乱了我的头发,我对象今天来看我!”

    “你梦里的对象,滚一边去!”

    每到探监的日子,桑德拉的犯人们都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对于狱警的指令也会尽可能的配合。

    除非他们想要熬到下个月再和亲属见面。

    天色依然灰蒙蒙的,蔺言一手叉腰,一手捏着电棍在队列旁边走了一圈,他披了件风衣外套,齐至小腿的制服衣摆在狂风中飒飒作响。

    几天积累的班味似乎也被风吹散了,里德第一眼看到他时险些没认出蔺言。

    他或许是没睡好,眼下有一圈淡淡的红印,一直蔓延到眼尾,天气冷,双颊便冻的白了,玻璃似的要被漫天的黄沙敲碎。

    捏着电棍在空气中挥了一下,蔺言道:“犯人B1690号,出列。”

    B1690是一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他低着头小跑到队伍最前方,中气十足的喊道:“长官好!”

    “嗯。”

    蔺言微微颔首,从那人手里接过铭牌,“进去吧,十五分钟。”

    不知道是沾了血还是生锈的金属铭牌堆成了一座小山,蔺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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