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爹是雍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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衮布身上:“是罗布藏衮布传信给儿臣,让儿臣同太子说,今夜会上交罪证。”

    “直郡王莫要血口喷人!”罗布藏衮布恨得牙根痒痒,这直郡王乃是他寻找的背锅之人,毕竟他与太子不睦已久,却不料他居然如此轻易就将自己卖了,简直是毫无诚信,“分明是您威胁我,今夜必须来向皇上交代。”

    他只需要忍耐片刻,将这口锅扣到太子身上,何愁来日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康熙面上还算平静,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气息也不平稳,他抽出佩剑,架在眼前男子的脖子上,怒吼道:“罗布藏衮布,朕待你不薄。”

    这些年与大清贸易,给了你数不清的优待,又下嫁公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众人本以为罗布藏衮布重伤,又有侍卫搜身,定是毫无威胁,却不料他暴起,用未受伤的左手夺刀,砍向康熙。

    胤禔、太子、都跪在地上,璟瑄在远处也一同跪下,侍卫们俱在门外,俱是反应不及。

    其实璟瑄本来得及,但她不愿意再消耗自己的身体了,为了康熙,不值当。反正历史上,康熙这时候也没出啥事。

    于是,受了重伤的罗布藏衮布,一刀便砍伤康熙用来防卫的胳膊。胤禔见状,立马起身,将罗布藏衮布踹倒。

    “皇阿玛!”胤礽喊道,“快来人呐!”

    “快宣太医!”梁九功急急忙忙道,“快宣太医!”

    罗布藏衮布被侍卫拿下,但却仰起头,此时他的神情格外真挚,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钟察海,我为你报仇了。”

    原来,罗布藏衮布虽然疼爱娜仁,但对于自己这个公主妻子,却并无多少爱慕。他最爱的,其实是葛尔丹之女,钟察海。

    “钟察海?”康熙任由太医包扎胳膊,他此刻还算清醒,忍着剧痛道,“难为你还是个情种。”

    康熙三征葛尔丹,钟察海在其父死后降清,嫁给二等侍卫蒙古旗人沙克都尔,其兄长色布腾巴勒珠尔也入宫担任一等待卫,兄妹二人从此被困在京城,不得离京。

    “你不怕朕杀了钟察海?”康熙玩味道,“你到底是为她报仇,还是想送她去死?”

    闻言,罗布藏衮布脸色变了,却最终化作笑容:“皇上,你的大儿子与我合作,想送你的二儿子去死,难道他当真不知道,我的野心吗?”

    康熙脸色不变,他心知,这不过是罗布藏衮布的诛心之言。

    “你一手培养的太子,只会使些妇人手段,你那日受伤,他何曾有过关心,不过是怕你发现真相,才夜半窥伺!他若是无心,如何会被挑拨?”罗布藏衮布笑得愈发张狂,“若是真的被你发现,你猜他会做什么?”

    康熙听到这,虽知是此人挑拨,心中却也生出了怀疑——其实这怀疑一直都在,从“天下岂有三十年之太子”,便有了一颗种子,而索额图死后,这颗种子更是愈长愈旺盛,而今已然是树大根深,无法拔除了。

    “你的背后,还有何人?”康熙其实一直有在罗布藏衮布等王爷身边安插探子,尤其是塞外行围之时,因此他手下必然还有隐藏在背后之人。

    “并无,”罗布藏衮布笑得肆意,得意道,“让你失望了,我最尊敬的恩赫阿木古朗汗。”

    康熙也并非是吃素的,他问道:“车凌三鲁普,还活着吧!”

    罗布藏衮布脸色微变,本想不承认,却逃不过康熙的观察。

    噶尔丹的另一个儿子,车凌三鲁普,在入京途中却死于天花。其实此人非但未死,反而藏匿到了罗布藏衮布之处。

    罗布藏衮布少时便爱慕钟察海,一直对于她不能嫁给自己无法释怀,更是在车凌三鲁普的挑拨之下,恨上了康熙。其实,罗布藏衮布不只是为了那点年少情愫。

    葛尔丹不只完成了准噶尔汗国的统一,曾是卫拉特地区的活佛,还超度过鄂齐尔图汗的儿子噶尔达玛,宗教

    地位颇高。罗布藏衮布便是他的学生,更是最忠实的信徒。

    静默的氛围之下,系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罗布藏衮布是不是,小说里常说的‘为爱疯狂’?”

    璟瑄嘲弄地笑笑:“你又从哪里看来得?这罗布藏衮布的确是为爱疯狂,可惜他爱的是自己的信仰,绝非那拿来当借口的‘钟察海’。”

    “为何这么说?”系统还是不太理解,“他不是为了钟察海吗?”

    “巧言令色罢了,”璟瑄对系统说道,“你不要听他讲了什么,你要看他做了什么。”

    罗布藏衮布做了什么呢?不论他成功与否,他都让钟察海身陷危险之中,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会被康熙迁怒、会与丈夫生出嫌隙、会被更加严厉看管,甚至悄无声息地死去。

    他不止不爱,他或许自己都没发现,他恨钟察海,他恨她为何投降清廷,如此没有骨气,因此他要她因为自己的懦弱,受到惩罚。

    罗布藏衮布真正爱的,哪里是钟察海,他爱的是他的活佛,他的信仰。

    “宿主,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系统似乎有些卡顿,“那你呢,你有爱的人吗?”

    “没有。”

    爱的人没有,但是喜欢的,好像是有一个。

    璟瑄跪在地上,膝盖有些疼,却莫名想起了一个人,还有一个棕色的瓷瓶。

    与此同时,花卷已经急得不行,她见璟瑄迟迟未归,便想找御前的小宫女打探消息,却险些被当成贼人,还好碰上了秦先生。

    “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花卷有些激动,却依旧着急,“我家公主此时仍然未归。”

    秦远为何会在此?自然是因为同样的担心,只是这话他不好说。

    “你稍安勿躁,”秦远安抚道,“公主不会有事,与其乱了阵脚,不如你准备好东西,等公主出来。”

    花卷闻言,点头应道:“多谢先生指点。”

    是呀,着急有什么用?不如给公主准备些吃食,夜里还是有些寒凉,也得再备个披风……花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下次还是要想公主所想,尽好自己的职责才是!

    花卷转身便走,回去收拾要准备的物件了,秦远本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开口。

    不巧的是,花卷刚离开,璟瑄便从御帐中出来了,康熙怜悯她护驾之功,敲打一番,便放她去休息,但大阿哥与太子还跪在帐篷里。

    她知道,这哪里是要她休息,只不过是后面的她不能再听罢了。

    一瘸一拐地出了帐篷,她的膝盖隐隐作痛:“系统,不能来点膏药吗?”

    系统诡异地沉默,璟瑄恼怒道:“要你何用?”

    她一个踩空,本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上,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秦远。

    二人默契地都没说话,走到了稍远处的草丛中,璟瑄才坐了下来。

    “先生,何故来此?”璟瑄开了口,她平视着蹲在面前的男子,月光下,他如同修竹一般挺拔俊逸,有着不同凡俗的姿态,此刻却仿佛低到了尘埃里。

    秦远并不回答,却从身上的小包袱里掏出来了一堆东西:一个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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