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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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低身行礼,瞧着诚惶诚恐。

    钟隐月抬手拍拍他,示意他放轻松点。

    他站起身来,同样向着顾不渡行了一礼,道:“顾宗主为人公正,我家弟子别无所求,玉鸾在此谢过了。”

    顾不渡也站起身来,向他回了一礼。

    “请玉鸾长老不必多礼。”语毕,她看向四周座上众人,“那么,忘生宗的决断便是我方才所言了,诸位可有疑问?”

    座上一阵沉默。

    见无人应声,焚云派的宗主陆天便说:“顾宗主是非分明,此番决断十分公正,我等自然没有疑问。”

    “陆宗主过誉了。”

    顾不渡向他低低眉眼,微微弯身低了头,算是行了半礼。

    她又抬头道:“既然没什么疑问,那今日便到此吧,有劳诸位跑了一趟。”

    座上各人便起了身来,纷纷离去。

    耿明机微一躬身,行了礼后,便不再多留,顶着一张阴沉的脸,带着白忍冬匆匆地就走了。

    他俩走来时,待近了些,钟隐月才瞧见白忍冬脸上有个什么印子。

    仔细看了看,那印子发红。

    俩人很快走远。

    钟隐月又转过头去,盯了会儿白忍冬的背影,又发现他走路有点一瘸一拐。

    他明白了。

    小子挨打了。

    不挨打才怪,在台上得意忘形吸了太多,搞得邪术被人发现,如今耿明机无法再上场,干曜宫重夺天下第一的美梦碎了,干曜长老不把他往死里打都是ooc了。

    钟隐月抬抬嘴角,微不可查地嘲讽一笑。

    “玉鸾。”

    有人叫他,钟隐月回过头。

    是上玄掌门走到了跟前,钟隐月便朝着他作揖,恭敬道:“掌门。”

    上玄掌门神色难看。

    “一会儿回院,你去我那儿一趟。”掌门说,“你独自来,我有话同你说。”

    “是。”

    嘱咐完他,掌门便走了。

    钟隐月目送他离开。掌门刚迈过门槛,身后又传来一声:“师弟。”

    钟隐月再次一扭头。这次是灵泽长老站在他跟前。

    钟隐月便应:“师姐。”

    灵泽面色平静地询问他:“掌门要同你谈话么?”

    “正是。”钟隐月说。

    “出了此等大事,是该找你说一说。”

    灵泽说着,轻轻推了下他的肩膀。钟隐月懂她的意思,便随着她一同出了明心阁。

    两人走在路上。

    灵泽继续说:“今日早上,我去寻了干曜师兄。”

    钟隐月诧异:“师姐去寻他作什?”

    “我是在意白忍冬那孩子。”灵泽说,“我在台上看得一清二楚。他那表现,不像是被师兄逼的。我实在在意,便去寻了……结果,真是如我所想。”

    灵泽说着,叹了一声。

    “我总算知道,你为何会把他让给干曜师兄了。”她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若想跟着师兄,且觉得全然无碍的话,那便让他去吧,是他自己选的路。”

    钟隐月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苦笑笑:“万般皆是命。”

    灵泽点着头,说:“也是我看走眼了。”

    “不是师姐的错。”钟隐月说。

    灵泽笑笑,不作回答,道:“干曜师兄虽说认了此次处置,但想必不会善罢甘休。他又对你积怨已久了,恐怕他还会对你做些什么。可大会台下耳目众多,他不会出手。若想动手,那便是在宫院之中。”

    “若出了事,你扛不住了,便喊一声师姐。不过隔着一个院子,我耳朵向来是好的。”

    灵泽就差把“姐挺你”仨字儿实打实地说出来了。

    钟隐月禁不住笑了出来,点着头说:“师姐肯助我,真是我三生有幸了。”

    灵泽拍了拍他:“去吧。”

    钟隐月向她行了一礼,带着沉怅雪离开了。

    天早就黑了,夜色已晚。

    他让沉怅雪先行回去,自己去了上玄宫的院子里。

    上玄宫的首席弟子谢恒为他奉上一杯茶。

    钟隐月道过谢,捧起茶来。

    他与掌门面对面坐着,两人之间隔着一张书案。

    谢恒又给掌门奉上了一杯茶。

    掌门拿过茶来。清茶热气腾腾,飘着雾气。

    上玄掌门朝着热茶的雾气轻轻吹了一口气。

    吹散热气后,他抿了一口茶。

    喝下一口,他放下茶杯,开门见山:“我知道,你与干曜积怨已久。”

    “其中缘由,我猜得到一些。”掌门说,“他心中怨念颇多,本就不适合修道。是何成荫宠爱他,一心想为他净心……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终究是没遂何成荫的愿,心中的恶日渐增多。”

    “如今,还做了这种事。”掌门叹气,“我知道,你心中也颇有怨气。”

    “他做了这些事,我比你更对他大失所望。”

    “如今叫你来,我也不求你还与他和和气气的了。”

    “你日后与他如何相处,皆随你意吧。”掌门说,“只是想必,干曜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今日用了邪术,心中又有邪念……我这几日与他相谈,他的神志已有些不清晰了。”

    “总是疯言疯语,有时又不理会我,还会对着空气说些话。”掌门说,“想必是生了心魔了,我已在他屋子里感觉出了魔气。可怜那些孩子,也不敢声张。”

    钟隐月并不意外。

    他说:“师兄动用私刑,虐杀妖魔。若不是前代干曜师祖多有垂怜谋划,早该堕入魔渊,走火入魔了。能撑着这么多日,已是师兄定力不错了。”

    上玄掌门垂眸:“你说的是。”

    “过去,师兄以弟子作炉鼎,将灵物带回门派却不好生对待,时常动以私刑,将怨恨倾泄。”钟隐月继续说,“掌门就算没了修为,但与师兄交好,曾经更是比干曜师兄更为厉害的天下第一。若说掌门没看出来,我是不信的。”

    “不,不止是掌门,这门中的人,大多都已看出来了。”

    钟隐月放下茶杯,望着他说,“所有人都是明白的。可诸位身为修道之人,对眼下之事却视而不见。我不知是诸位仰仗师兄剑法,还是想着等师兄心中怨愤消解便好,可不论是哪种,这天决门都由着一个道人虐生了。”

    “我知道,眼下我说这话,掌门或许会觉得我太过激进。可掌门,师祖死后,若掌门多以规诫,若这些同门长老加以劝阻,或许师兄真能净心,或许干曜宫便不会有今日。”

    “说到底,是这山门早已变得攀附权贵,追逐强势,才造出来一个耿明机。”钟隐月说,“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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