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贤良淑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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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棠自然也清楚。

    他收回一直停留在江澜音身上的目光, 引着她入亭道:“无妨, 江姑娘肯赴约便好。”

    收到信件时, 江澜音确实犹豫了许久。

    一来最近她的身边意外频频,出门着实不安全。二来独自来会傅棠,若是被人看到, 又免不得多些闲话。

    但是傅棠在信中提及庆谷一战,事关父兄, 不论傅棠是否真的有什么信息能告诉她, 她都还是得走这一趟。

    “傅相信中言到庆谷一战,不知是有何事情要与妾身说。”

    傅棠的笑容微苦:“若非因为庆谷一事,你怕是不会来见我吧?你我如今竟是连一句可多聊的话都没有。”

    话题切入的太过急切, 江澜音也觉出一些不适,沉默了片刻才问道:“南乡染疫,傅相的病可是已痊愈?”

    傅棠不禁一笑, 距离他自南乡归来已近半年,若是病还未好,差不多也该尸骨寒凉了。

    “如今身体已好,多谢关怀。”

    亭内又是一阵沉默,江澜音不自在地坐了一会,干着嗓子道:“之前在苏扬城,多谢傅相搭救。”

    傅棠为江澜音添了杯茶水,摇头道:“没帮上什么忙,反倒是给你添了乱,最终还是靠你与季将军才得以脱险。这声谢,当由我说才是。”

    “傅相客气,举手之劳。”

    一言一答,不过几回便没了声。看着对面急得摩挲指根的江澜音,傅棠只得掩了失落之色,主动聊起她最想知道的事。

    “既然提及苏扬城,你可还记得那群绑了你的劫匪?”

    倏然提到那群劫匪,江澜音不禁想起了那批由北工司打制的塞北军需。

    江澜音有些急切:“他们有什么问题么?”

    “张武他们倒是没什么,有问题的是未捕回来的那个人。”

    思索了片刻,江澜音才回想起那人的名姓:“张守成?”

    “不错。”傅棠点头道,“根据张武他们后来的口供,张守成似乎也对他们捡来的那些兵器很是感兴趣。”

    江澜音倏然抬眸看向傅棠,傅棠对视回应:“虽然林太尉处理了那批兵器,但是林越特意将那批兵器以证物之名带回,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

    “是谁?”江澜音只觉心口怦跳,“究竟是谁也在留意那批兵器?”

    “是陛下。”傅棠继续道,“在知道那群山匪自平河谷地拾到兵器,并且引起了林越与季知逸他们的注意后,陛下便偷偷派了心腹特意前往平河谷查探。”

    尽管心中早已猜测到父兄的死另有隐情,但这会听到这一切竟与宣庆帝有关,江澜音顿觉浑身血液冰凉。

    “那些年江大将军常胜不败,寒漠惧他,百姓敬他。功高震主,陛下又如何能不担忧?”

    “可我父兄他们从未有过二心!”茶盏撞翻,江澜音也毫无意识道,“难道就因为他们有功,因为那些无根的猜忌,就赌上塞北边境的安危,将忠臣良将迫害?”

    江澜音已是气急,傅棠看了眼桌面,重新斟了一杯茶,递于江澜音道:“你先别急,喝口茶平复一下心情。”

    自知于傅棠发火也是无用,江澜音冷静了片刻,端起茶盏——

    “别喝!”

    焦急而又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江澜音尚在怔愣,手上的茶盏便被人打翻。

    “季将军?”看到来人,傅棠甚是惊异。

    江澜音无神地望着眼前人,半晌后才确定道:“季知逸?你怎么会在这!”

    季知逸拉起江澜音,将人紧紧掩在自己的身后道:“傅相曾言视阿音如珍宝,如今却又意欲投毒谋害,傅相此举,实是令人鄙弃!”

    投毒?江澜音这才察觉到季知逸的手一直在颤抖。

    江澜音皱眉看向桌上的茶水小食,事已败露,傅棠只得解释道:“不是,我并无谋害之意,这茶水里并非毒药,澜音你听我解释!”

    “有没有毒一试便知。”

    见江澜音并不信任自己,傅棠眸子里的光淡了些许  。好在他还有解释的机会。

    季知逸自树上捉了一只鸟雀,江澜音将壶中茶水喂于它,只片刻,那只鸟雀便腹羽抽搐没了生息。

    季知逸的眉头皱得更深,反手握住江澜音的手腕,一刻也不肯松开。

    “这鸟只是因为服了药暂时屏息,待吃了解药便会恢复如常。”傅棠急忙倒出另一枚药丸,一边喂于鸟雀一边道,“我只是想用假死之状,将你转移走,只有这样才能保你安全无忧”

    傅棠摸着鸟羽等待着,然而过了许久,那只鸟也没有任何苏醒之象,连身体都逐渐转凉。

    “怎么会”傅棠急躁地翻动鸟雀,举止无措道,“怎么可能!它怎么还不醒!”

    原本端方如玉的君子陷入了疯魔,他赤红着双目抓紧那早已没了气息的鸟雀摇捏着:“你醒醒!你怎么可能会死!不会的!不可能是这样!”

    试了许久也不见鸟雀有反应,傅棠跌撞起身,想要去拉扯江澜音,却被紧紧护在她身前的季知逸推倒。

    “澜音,你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傅棠面色惨白,他无神道,“明明是假死之药,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哪里不对!”

    傅棠将药瓶中的药悉数倒出,掐开鸟儿僵硬紧闭的尖喙,全部塞了进去。

    “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我是要救你!这不可能”

    “鸟雀已死,一粒是毒,三粒四粒也是毒,傅相何必再折腾这可怜之雀,放过它吧。”

    季知逸声音冷厉,傅棠身躯一僵,慢慢抬头,望向了一直在他身后沉默的江澜音。

    江澜音神情复杂地看着傅棠,他这般疯魔之象,与前世将她刨坟而出时无异。

    她想不明白傅棠的行为,只是这样的情景,让她心胸窒闷。

    “将军,我们走吧。”

    季知逸逐渐呼吸平稳,他捏紧了江澜音的手腕,沉默地拽着她离开。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傅棠彻底瘫软于地,满面灰败。

    “夫人!将军?”

    看到季知逸和江澜音一同回府,杜管事很是讶异,他急忙招呼人去重新准备膳食,一边询问道:“将军何时回来的?可是前线战事已结?”

    季知逸没有答话,只是拉着江澜音一路快走。

    杜管事不解地看向江澜音,江澜音试着挣脱了两下,手腕却被握得更紧。

    几次挣脱不成,季知逸猛然停住脚步,回身厉问道:“你就这么想见他?”

    季知逸的声音沉而急促,江澜音自知理亏,摇头解释道:“我不是想去见他,是”

    思及可能隔墙有耳,江澜音没有说出庆谷一事,只解释道:“只是有些事情要和傅相商谈,这才去赴了他的约。”

    “有事相谈,所以你就一个去?”

    江澜音愣了愣,心中明白自己这次险些殒命着实理亏,但看到季知逸质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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