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9、夺羽·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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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笑。

    一想到那个正经到古板的男人忍着情绪深呼吸的样子,他都眉眼弯弯。

    送快递般挑了几样饰品以后,白隼再度回到本尊的卧室里。

    它在敏锐地寻找秦白炎残留的气息。

    闵梵录像是为了自证清白,旁观时仍下意识掩住气息。

    他怎么也像在跟着做贼。

    海东青在床尾和书架停留片刻,飞向了他的衣橱。

    檀木柜门虽然厚重,但一样被长喙轻松挑开。

    整只鸟都钻了进去,片刻没了踪影。

    闵梵想了又想,举着手机一步步走过去,缓缓打开了衣柜。

    白隼扭头见是他,打招呼一般轻叫,叼住保险柜的转钮继续听声音。

    细碎的咔哒一声。

    它并不松口,又歪着头,逆着方向缓缓再转。

    第二声咔哒。

    再顺时针继续转了两圈半。

    保险柜打开,里面露出各类银行票据和钥匙,以及那枚蓝宝石家纹戒指。

    它径直叼走戒指,振翅飞去。

    闵梵当着镜头的面,表示我什么都没动,还贴心地帮忙把保险柜和窗户都关好。

    他关掉手机以后,笑了半天才回去休息。

    秦白炎第二天对着手机录像报以更加长久的沉默。

    闵梵喝着咖啡看剧本。

    “不行你把戒指给我,我的保险箱有指纹锁。”

    秦白炎缓缓扶住额头,深深呼吸。

    “我让家里人带走。”他下定决心一般说道,“这种事不能开玩笑。”

    “你随意。”闵梵瞥了一眼侧卧的方向,“你领带的报废率也挺高,它昨天插了好几根四叶草。”

    “……”

    待秦白炎出门料理私务以后,闵梵回到侧卧打量全新的鸟窝。

    似乎只建筑了六七成,还没有到收尾阶段。

    每天夜里,这只白隼都在以接近虔诚的状态去筑巢。

    闵梵猜得到,在可以自由翱翔,稳定化形以后,它的血缘在催促着想要求偶育雏。

    不过秦白炎如果某天发现自己多了只漂亮小隼当对象,脸上的表情估计会更精彩。

    以鸟类的审美来说,它已经十足用心,把心里最好的东西都点缀在了自己的小巢上。

    竹叶,宝石,羽毛,春泥。

    闵梵垂眸看着,给发小打了个电话。

    “哎?你咋有空给我打电话。”王润发啃了口烧饼,继续劲头十足地打游戏,“你那海东青养得怎么样?”

    “精神很好,每天会出去飞很久,饭量见涨。”

    “你有帮它修爪子梳毛吧?”

    “嗯,每天都有。”

    “难得看你好好养只宠物啊,”王润发松了口气道,“那几盆发菜的下场太惨烈了,我之前真是有点担心。”

    闵梵停顿片刻,把海东青垒窝的事情说给他听。

    “还有这回事?大佬养得鸟连习惯都这么特别吗。”王润发讲,“别说家养的隼,就是野林子里的隼,基本都是凑合着睡觉,哪儿这么多讲究,它又不是小乌鸦。”

    “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我要不要帮它买点东西。”闵梵翻着购物网站道,“什么人工水晶、丝绸缎带、花草种子之类的……”

    “不是,我真说一句。”王润发正色道,“一般的海东青,真不这样,你要是钱多的慌,拼多多挑点儿童玩的水钻丝带给它叼着玩就成,真问我,我也不一定知道。”

    “不过……看你这状态,似乎跟它关系变好了?”

    王润发其实眼睛很尖。

    他上次见闵梵的时候,清晰看到他的手腕和脖颈上都有细微的啄伤和刮伤。

    “还行,”闵梵对此没有概念,他连仓鼠都没养过,“它现在不啄我了,还送我小礼物。”

    “诶?你多讲讲。”王润发稀奇道,“送你什么?新抓的死耗子?”

    闵梵听得无语,转身往卧室走去。

    “它特意摘了一枚羽毛,送到我掌心里了。”

    王润发猛抽一口气。

    “怎么了?”

    “不是,”王润发声音明显不对劲,“那你收了吗。”

    “我当然收了,留着当书签。”

    “不是,哥,不是,”王润发艰难道,“小鸟送你羽毛,意思可能是喜欢你啊。”

    “它又是筑巢,又是送羽毛,不会是想对你求偶吧……”

    闵梵听得好笑。

    “你也小说看多了?”

    “我真没开玩笑。”王润发严肃起来,“你要是不信,来我家看看,我家那小虎皮鹦鹉天天对着一个粉牙刷扭屁股。”

    “鸟儿的脑仁就那么大一点——当然了,海东青的脑容量肯定还是大很多的,我的意思是,鸟类在这方面很容易分不清物种,它连牙刷和人都分不清!”

    “那也可能是误会。”闵梵去找枕头下的手链,“可能它只是啄羽毛挠痒痒,顺手就给我当作——”

    王润发等着听下文。

    “当作?”

    “喂?喂?信号不好吗?”

    “我先挂了。”闵梵冷静地说,“导演找我有事。”

    “噢噢,回头再聊!”

    电话挂断,他看着枕头被掀开的地方怔怔出神。

    五六枚长长的翎羽被藏于枕下,每一枚都完整漂亮,修长干净,好似染着雪色。

    秦白炎的时间安排,他很清楚。

    这些羽毛,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那只鸟儿无声衔来的。

    他对它好,喜欢它,而它也一样。

    上戏时,秦白炎和其他配角走了趟戏,转身去找闵梵。

    “我跟你第一场对手戏,动线再确认一遍?”

    后者明显在看着他思考事情,半晌嗯了一声。

    秦白炎顿住,问:“有什么事想问?”

    闵梵说:“走,垃圾桶旁边见。”

    他们的第一场对手戏,是金融大佬陆方看似被暗杀,实则死遁脱逃身份。

    董事会安排的混混们把他藏于小面包车的后备箱里,开到一半遇到斗殴事件挡路,不得不过去吆喝着开道。

    与此同时,陈专和亲弟弟早已等于暗巷内,一气呵成地完成撬锁开门,从后备箱里拽出奄奄一息的男人,替换上同等重量的麻袋以后,为他注射针剂同时做紧急心肺复苏。

    混混们提前解决骚乱,骂骂咧咧地回来开车。

    青年把陆方快速转移进垃圾箱里,确认混混们开远以后,再度把满身垃圾的陆方带回基地。

    这场群戏紧张刺激,光是看剧本都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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