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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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哼!还私人的?到底抵不上公立,竟然允许住院病人随意外出!我看这儿的医生全都是吃干饭的!一个个拿着高薪,区区一个脑震荡都看不好!”

    骆彦怀挨个数落完, 愤怒的往沙发上一坐,招手让私人医生沈诚漓过来,强压下怒火对他说:“我记得你有个好友是全国有名的神经科专家,这几年还有联系吗?我想让他过来给小迟看看。”

    沈诚漓:“有的, 不过他忙,不确定能不能请过来。”

    骆彦怀一听急眼了, “这骆亦迟给你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让你朋友来, 你朋友第二天就飞来了, 给人看病一看就是四五天。我请让他来, 还没搭上话呢你就告诉我请不过来。那你帮我想个办法, 小迟这样得怎么弄才行?”

    沈诚漓还以为骆彦怀不知道三年前那件事呢, 心虚的赔笑道:“术业有专攻, 我是个杂家, 小迟这样估计是神经方面的问题, 还是得请个神经科专家来给他看。”

    骆彦怀鼻子一哼, 捏拳锤了一下沙发扶手, “你不是不帮我请?”

    “我是说难请,没说不请。”

    说着沈诚漓翻出陈良骏的电话就拨了出去。

    等待接通过程中,他又说:“那次小迟托我联系陈良骏帮忙, 陈良骏隔天有排班走不开,怎么说都不同意过来。后来小迟跟我要了他的电话和地址,自己去求的。”

    电话通了,沈诚漓寒暄了几句,将电话双手递给骆彦怀。

    手机举上耳朵,骆彦怀不自觉放下身段,自报家门道明来意。

    “你好陈医生,我是骆彦怀,你老同学沈诚漓的雇主。我现在遇到点棘手的事想拜托你,你看你有空吗?”

    对面一口回绝:“没空。”

    骆彦怀将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端正坐姿扶着额头,语气十分恳切的继续说:“是这样的,我儿子生病了,经常头晕昏迷,听说你是这方面专家,所以才来找你。他人你认识的,叫骆亦迟,三年前一个夏天,他求你给人看过病。”

    提起骆亦迟,陈良骏印象深刻,生硬的语气因此缓和下来,“他啊,我记得,就那个为了给岳父求医,宁愿被其他病人家属打骂诅咒,也要让我去给看病的那个小伙子是吧?”

    骆彦怀眉头一皱,“被病人家属打骂诅咒?”

    “求人总得付出一些代价,你儿子在这方面就很懂。”

    陈良骏赞许,后面娓娓道来。

    “我记得可清楚了,那天他一直给我打电话,把我手机打得都没电了,晚上下班回到家,他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说自己大老远从非洲赶来,让我去外地帮人看个病。”

    “我管他从哪儿来的,天一亮我还要坐诊,那么多病患等着呢,哪能为了他不管其他人?他啊,就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我那些病患的信息,挨个上门去求人家,求人家把看病时间往后推。我隔天早上进诊室,登上电脑系统一看,发现挂好的号都取消了,这我才把时间空出来,为他专门跑了一趟。对了,我还记得那病人呢,中暑昏厥,姓许。”

    “他跟我一道去的,我问他是不是怕我中途跑了,他说不是,他跟着我是为了偷偷看个人,他担心那人,想看她有没有事,没事他才放心。路上我问他怎么把那些病患给说通的,他说就给了点钱。其实我哪会儿不知道啊,都是好不容易挂上的号,有些还是外地来的,哪能随便退了?他鼻血流了大半天,里面的衣服脏兮兮的,撕坏好几处,一看就没少挨打,但外套穿得倒是规整,都用外套挡着呢。”

    “那姓许的病人确实严重,后来我给他看完病,再回去坐诊,那些重新挂上号的人来找我,跟我聊起来,乐呵呵的说有个疯子把他们以后他们看病的花销都给包了,一直包到入土呢,但他们对这个疯子并不心存感激,他们咒他,咒他死,咒他也得这病。但他们都不知道,骆亦迟这小子身上有股无所谓的劲儿,他压根就不在乎人家怎么咒他,他说咒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在乎多那几个。”

    骆彦怀脸色渐渐凝重。

    虽说是科学时代,不相信什么诅咒,但如今骆亦迟脑部出现问题,他竟然荒唐的认为这不是巧合,而是那些咒他的话正在他身上应验。

    何至于为许满做到这种地步?这完全是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开给骆亦迟的条件,放任他胡来了。

    清清嗓子,骆彦怀说:“陈医生,骆亦迟他现在急需好的医生为他诊治,你能屈尊来一趟吗?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给你。”

    作为一个父亲,他希望儿子得到最好的治疗,健健康康的醒来。

    至于儿子曾付出的代价,他也愿意付出同等的。

    陈良骏问:“哦?他生的什么病?”

    骆彦怀发愁的捏捏眉心,“不久前出了场车祸,脑部受到撞击,说是脑震荡,但二十多天一直没好,现在又受了点刺激,昏迷了。”

    “脑震荡可大可小,有检查报告吗?”

    “有,我这就发你。”

    “好,你先发来,他在哪家医院?正好明天我要去连城出差,可以见一面。”

    骆彦怀闻言大喜,“太好了!你几点的航班,我派司机去接你!”

    “不用,我有人接了,你帮我转告一下沈诚漓,老朋友太久没见了,我想跟他好好说说话呢。”

    结束通话,骆彦怀心里总算踏实了,把手机丢还给沈诚漓,啧嘴道:“你那老同学可比你靠谱。”

    沈诚漓在整理骆亦迟的病情资料,整理好发给陈良骏,“我说了术业有专攻,他是个行家,不一样。”

    骆彦怀点点他:“你倒是不接受一点不好听的话。”

    说话间,病床上传来一声难耐的呻_吟。

    骆彦怀闻声两步跨到病床边,骆亦迟正晃动脑袋幽幽转醒,费好大劲儿才把眼睁开。

    没有焦距的眼睛在骆彦怀脸上停留了半晌,等视线缓缓聚焦,骆亦迟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具苍老的面容是谁,哑声说:“爸……你怎么在这儿?”

    骆彦怀只关心:“还头疼吗?”

    骆亦迟眉间皱成一团,揉着额角,诚实道:“有点。”

    不仅疼,还晕乎乎,雾蒙蒙的。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一醒来,脑袋里就混沌一片,支离破碎的记忆漂浮其中,要花好长时间才能将它们聚在一起串联起来,拼凑成一段完整的。

    但是有些却怎么都弄不好。

    昏倒前在做什么来着?记不清,偶尔一个片段闪过,是在跟许满说话。

    说了什么?

    对了,好像是在自证一件事。

    是这样的,自证完他还问了许满一个问题。

    许满回答了没?

    不记得了。

    骆亦迟拍脑袋去想。

    “干什么呢?你才刚醒。”骆彦怀着急阻止,将他的手按下。

    “忘了些事,拍一拍,或许能想起来。”

    “你当自己是八十年代老电视呢,拍一拍就有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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