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动罪名[追妻火葬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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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亦迟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菜,确实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我还以为表姨又来了。”

    “半个小时前刚走, 一大早就来了,跟你妈说了好一会儿话, 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听得人心烦。”

    “我妈呢?”

    骆亦迟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 没发现杜曼玲的人影。

    “在楼上卧室, 说头疼, 想躺一会儿, 你快去看看她吧。”

    骆亦迟上了楼。

    卧室门关着, 骆亦迟轻敲房门:“妈?在里面吗?”

    杜曼玲一听声音, 忙喊道:“小迟吗?快进来。”

    八月底的天, 连城还没完全凉快下来, 暑气尚在, 杜曼玲盖着一床春秋的薄被躺在床上,不开空调,也不嫌热。

    骆亦迟一进门, 被闷热气息扑了一脸,皱眉直奔窗户,“妈你不热吗?窗户也不开。”

    杜曼玲轻轻哼吟,发出不适的声音,满身柔弱的揉揉鬓角,“头疼,就让人关了。”

    房间里闷得难受,骆亦迟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凉风从缝隙里钻进来,他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感觉稍稍舒服了些,才去到杜曼玲床边坐下。

    杜曼玲勉力撑起上半身坐起来,靠在床靠背上,有气无力的说:“从公司过来的?”

    “嗯。”骆亦迟敷衍了下,“表姨又来找你,把你气头疼了?”

    “哎哟,快别提了,还不是又为了你表哥章隆那事儿。”

    提起表姨,杜曼玲单手扶住额头,看起来十分焦虑。

    但骆亦迟却注意到,她脸色红润,刚才看他时分明眼神清明,不见丝毫病气,额头还有点汗湿,沾着几缕发丝,八成是没开空调热的。

    再看墙边,那里摆放着两个包装高档的礼品盒,好像是燕窝什么的。

    骆亦迟不感兴趣,没仔细看。

    垂下眼,他说:“又让我出谅解书?这次你怎么说的?”

    “我还能说什么?我就说你的事儿我做不了主,让她自己找你说去,可她非赖在我这儿,说你听我的话,还哭哭啼啼说自己命苦,老了没儿养老了,我听了真是头疼。”

    “既然她让你头疼,那以后不见她就是了,下次再来,你就让保安把她撵出去。”

    杜曼玲不大高兴,责备道:“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也想说人话,可人话没人听,那就只能说畜生话了。”

    杜曼玲卡壳,想斥责骆亦迟说话不该这么夹枪带棒,可转念一想,就凭他的脾性,说了也未必听,话到嘴边,只好强自拐回正题上:“章隆在你这儿就真的没有一点可谈的余地了吗?”

    骆亦迟觉得很奇怪,当初杜曼玲处理他的感情问题时,明明果决得很,手段那叫一个干脆,怎么涉及到表姨家,就这么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了?

    次次让表姨来求人就算了,现在还想说服他,让他出具谅解书,不管他明里暗里表态了多少次,这事儿在他这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没有,妈。”

    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骆亦迟果断拒绝。

    他不想听关于表姨家的任何事,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先下去了。”

    杜曼玲视线追着骆亦迟的背影,“就不能陪我多坐会儿?”

    骆亦迟便又坐下来,“可以,但妈,能不说表姨了吗?我听到他们的名字就烦。”

    但他明显没有多少耐心,手肘撑在膝盖上,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地,等杜曼玲开口。

    杜曼玲愣怔的点下头,不聊表姨,却不知道该聊什么了。

    自从她做主让骆亦迟和许满离婚后,骆亦迟便倔强的对她单方面封闭了心房,什么都不再跟她这个做母亲的沟通。

    她不知道该跟骆亦迟说些什么,聊工作他不想聊,聊生活他不想说,聊婚姻,那更是一点就炸。

    她觉得好难,想跟儿子好好聊聊,但儿子拒绝跟她敞开心扉。

    她只能硬着头皮问:“最近……公司忙吗?”

    “忙。”

    “我听说,上次你放了欧洲那边鸽子,你……”

    “妈,你不是头疼吗?”骆亦迟强行打断,“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

    说着,又站起来。

    “小迟!”

    杜曼玲视线跟随站起的身形被迫仰起头,面前的人忽地变得高高在上,杜曼玲心口倏地一缩,眼前的距离仿佛是骆亦迟亲手给她划下的一道清晰界线。

    她声音颤抖,不禁叫出骆亦迟的名字,“小迟……”

    床上的半老女人眸光哀求,语气恳切,“妈妈是……是做错什么了吗?六年了,你一直对妈妈如此冰冷,有时候,还不如对外面的陌生人来得热情……”

    “妈。”每次都这样,骆亦迟又不想听了,不耐烦的说,“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什么都没做错,你不要乱想,我只不过是……本性就是如此而已。”

    为了表现得热情,他甚至俯下腰来,给杜曼玲压了压腿边的被子,“你不是头疼吗?吃点药,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句关切里掺杂了多少虚情假意。

    但杜曼玲甘之如饴的承受着。

    距离蓦然拉近,她忽地注意到骆亦迟左脸上的一个红印,瞪大眼睛问:“你脸怎么了?谁打的?”

    经过了一个晚上,脸颊上的掌印其实已经没当时那么清晰了,除非挨近了仔细看,不然看不太出来。

    “哦,你说这个。”

    骆亦迟摸摸脸颊,不由自主回味起当时的滋味,唇角扬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我心甘情愿挨的。”

    “我问你谁打的?”

    没问你想不想挨。

    骆亦迟不答反问:“妈你觉得现在谁能有资格打我?”

    杜曼玲一怔,确实,就凭骆亦迟现在的地位,没人敢惹他,谁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打他呢?

    总不会是他自己打的,因为手掌印的方向完全不对。

    骆亦迟没说是谁,但看他的神色,杜曼玲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难以置信,“你……你找到许满了?”

    骆亦迟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极浅的气音,没正面回答,也没完全否认。

    杜曼玲惊疑:“这么多年,你竟然还没忘记她?”

    骆亦迟不置可否,意有所指道:“妈我认为你应该很了解我,毕竟从过去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个长情的人,你还亲自印证过的,不是吗?”

    杜曼玲心道,果然,骆亦迟还在因为许满而记恨她。

    如果当初因为池柠的事儿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怨恨的种子,那么许满的离开,是让这颗种子彻底萌芽,爆发了出来。

    他们母子之间因此产生隔阂,随着时间推移,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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