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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伺机而婚》 30-40(第9/21页)
不远处传来客厅里长辈们断断续续的碰牌声、笑语声,以及从遥远之地飘来的喧闹声。
周遭的声音将她与他隔绝在真空地界里。
他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指节轻掐着她的下颔,带来冰火两重天的体验。
她推抵在两人之间,刚睡醒的嗓音有些绵软,“零点了吗?”
谢妄檐黑眸如墨般,抬起腕边的表盘给她看,拇指仍旧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嗯。”
“你怎么不提前叫我呀?”
原来她醒来这会,声音这么娇,瓷白的肌肤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同他对视时,清亮的杏眸如含春水般荡漾,勾得他心头燥火难消。
谢妄檐喉结无声滚动,指背拂过她脸颊,“今天的行程太匆忙了,看你连中午都没来得及休息,不忍心吵醒你。”
“你就这么抱着我过来的?”
路青槐抿了下唇,往转角那边的客厅张望。
鼻尖被他轻刮了下,带着点惩罚的力道,不重,更像是调。情。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压低的语调透着点散漫,“有什么问题?”
“怕你睡得不舒服,抱你上楼而已。我一直很克制,不论神态还是动作,他们不会想到那里去。”
路青槐心跳措不及防漏了一拍,竭力让自己清醒点,别歪曲他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但还是忍不住明知故犯地提醒,“要不你现在过去吧,耽搁久了不太好。”
谢妄檐指尖慢悠悠绕到她耳后,“你怕他们发现我们在这里接吻?”
事实是这样没错,但这句话从谢妄檐口中说出来,耳后作乱的手指让她整个脊背都跟着微微酥麻,那股莫名的背德感更甚。
她点
了下头,不太好意思地承认,“我脸皮薄。”
“他们这一轮才刚开始,不会这么快结束。”谢妄檐退让半步,“要是听见脚步声,我就立马停,怎么样?”
哄她似的语气,那根手指将她的思绪搅乱,路青槐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她还以为他会再度吻上她的唇,配合地抬起下巴,莹白如玉的天鹅颈暴露在视线之下时,谢妄檐有片刻的凝滞,温热的吻旋即落在她的颈窝处,炽热、柔软,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吻得很轻柔,如走马观花般掠过,怕在她颈侧留下痕迹,难以收束的力道从掌心转到她薄薄的脊背,或轻或重地揉捻着,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路青槐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落叶,随着疾风飘荡,忽上忽下,始终落不到底。
唇关被撬开的一瞬,她在他唇瓣磕了下,男人的喘息声蓦然加重。
他身下的反应不可抑制地浮涨,起初还有意识地收着,但她突然咬下的这点意外,让一切变得不可控。
姿态亲密是一回事,他们本就在接吻,眼下让她感受到他每次同她接触时的汹涌,那些所谓绅士和温柔,仿佛化作泡沫,变得摇摇欲坠。
路青槐同他严丝合缝地贴着,脸热到快要燃起来。
唇边吮吸的力道加重,她逐渐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回应,只能微张开唇腔,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起来,上一次和他接吻时,她无意间瞥见他掌背绷起的道道青筋,欲得要命。
原来那种遒劲的张力,源自于强烈的性反应。
空气中泛起的靡靡水声,让她因缺氧而变得飘飘然的大脑陷入更深的情潮中,以至于心有所想,指尖便往他的小臂探。
谢妄檐似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单臂抱起她,在她颤抖的长睫上眷恋地流连着。
突如其来地境地转变,让她指尖偷偷拂过的力道不慎加重。
或许她们一开始设想的吻,只是带有点暧昧色彩的浅尝辄止,然而每次既定轨道的偏离,都意味着失态逐渐失控。
路青槐逐渐无法适应他如此凶的吻法,眼底的泪雾涌出来。
“大嫂这把牌运气真好。”
“否极泰来嘛,我都输了一晚上了,全是烂牌,只能看着你们胡,别提心里多着急了。”
谈话声由远及近,谢妄檐却没有如他所说及时停下。
几位长辈搀着老爷子休息后,自电梯口的位置道别。鹿茗拍完节目还得赶回谢家,谢颂予自然得带着一家人回去,再给妻子煮点宵夜。赵月和谢庭晚夫妇以及谢亦宵则留下谢宅住。
长辈们所站定的地方,和他们仅一个转角之隔,清晰的交谈声如犹在耳。
路青槐已经熟悉谢宅的构造,意识到他们随时都可能撞见,精神一瞬间抓紧,变成了任由谢妄檐握住的一根弦。
唇瓣分开时,他用拇指指腹捻了下她的下巴,对上她潋滟的双眸,眉心轻折:“是我吻太重了吗?怎么哭了?”
她的承受能力并不低,只是身体有些娇气敏感,今晚这样意乱情迷的吻法,让他不免有些心疼。
路青槐双腿还有些发软,高频心跳尚未降下,咬着唇摇摇头。
这个持续时间过长的吻让彼此的缺陷暴露无疑。
她是过分敏感,舌尖最甚,舒服到连内裤都变得湿黏不堪。而他偏偏最爱勾着她的舌尖抵弄,乌黑的眸始终凝在她脸上,或许早已发现了这份秘密。
谢妄檐似乎对痛觉的反应更明显。
刺痛会激发他血液里的兴奋因子。
而他吻得越深,她就越容易无意识抓伤他,换来更猛烈的进攻,自己也在这场博弈中软成一团水。
她深吸一口气,撇去乱七八糟的想法,抬眸落入谢妄檐关切的目光中,“你下次不准碰我锁骨。”
命令的句式,尾音却像猫似的勾着,爪子挠得他心底毛毛的。
他只能把玩着她的手指骨节,同他相比,她的手那样纤细,一层薄肉摸起来也很软,让人爱不释手,不舍得再松开。
谢妄檐没有选择直接回应,幽深的眸光侵略性地覆在她身上,“锁骨最有感觉?”
“……”
对话及此,赵月和谢庭晚夫妇正聊着年夜饭吃了太多不消化,路过楼梯准备消食时,正巧同两人对上目光。
路青槐垂着脑袋,眼里似乎还挂着泪意,谢妄檐拦住了她的去路,居高临下地往那一站,面上惯常没什么情绪。
儿子是什么个性,两口子无比清楚,看上去斯文温和,本质上还是个杀伐决断、不留情面的性子,跟年轻时的谢老爷子有些像。
赵月心下一凛,以为谢妄檐把人欺负哭了,当即脾气就上来了,护在路青槐跟前,质问谢妄檐:“你好歹是个男人,有什么事不能退让一步?昭昭才刚来我们家,你怎么能欺负人家?”
路青槐还没来得及擦眼泪,那滴就这么挂在眼尾。
赵月和谢庭晚多年夫妻,单靠一个眼神就懂了。谢庭晚轻咳两声,接过话头,担任起了白脸询问前因后果的责任,赵月则轻拍路青槐的背,告诉她别害怕。
谢妄檐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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