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来月: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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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折竹 一声闷响

    61

    从文园出来, 车子换成了郑云州在开。

    林西月担心他累着:“郑董风尘仆仆,还是我来开吧?”

    “不用。”郑云州握了下她的手,“你有这么贴心, 就和我回胡同里住两夜,省得我转不开身。”

    林西月从保温杯里倒出热茶,喂到他嘴边:“有这么严重吗?”

    郑云州啜了两口,点头:“有, 你不知道我这个手啊, 都磕青了。”

    “哪儿就青了, 我看看?”林西月不信,非要解开他的扣子,把袖子卷上去检查。

    他哎了一声:“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大白天光的脱我衣服啊, 我都羞死了。”

    林西月又丢开他:“谁要脱!去住就去住,但周日你得送我回去, 礼拜一还上班呢。”

    “没问题, 我八抬大轿抬你回去都行。”郑云州说着, 连踩油门都有劲了。

    林西月抓着安全带:“你慢点呀。”

    她很久没来茶楼,站在暖阁古朴雅致的陈列柜前, 看又新添了哪些样式的茶盏。

    室内暖气太足, 林西月脱了外套, 只穿条裙子都嫌热, 发丝腻在了脖颈上。

    灯光昏淡地照下来,把柜子上摆着的一件件瓷器照得釉色莹润, 洁净通透。

    郑云州放了行李,只穿着一件衬衫,从外面进来。

    “咔哒”一声, 林西月听见横木闩滑入门槽的闷响,像落在她心上。

    暖阁的门很少关上,偶尔这么落一顿锁,声音略带干涩,像咬合不上的生锈齿轮。

    她回过头,撞进郑云州晦暗不清的沉迷里。

    林西月觉得呼吸不畅,一蓬一蓬的热量往脖子上涌。

    “你说了,这是大白天。”

    在被郑云州抱起来,双脚离地的那一瞬间,她提醒他。

    郑云州抱着她往窗边去,坐在那张宽大的圈椅上。

    他的手掌抻住她的腰:“嗯,我大白天喝杯茶,有什么不可以?”

    “那你关门干什么?”林西月睁大了眼睛,因为离得太近,几乎在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红透的脸。

    郑云州的脸映在窗上,深廓浓影。

    他凑近她,低下头:“哦,可能我太小气了,这茶叶很名贵,我不想别人也进来分一杯,可以吗?”

    林西月的声音有点抖:“什么茶?”

    “不要管。”郑云州压根答不出来,一只大手在她后背上逡巡,“今天很漂亮,就这么去了画廊?”

    林西月僵硬在了他怀里,点头。

    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有纠缠不清的温热气息,都还没有接吻,但他已经很鷹了,隔着薄薄的衣料,林西月能直白地感受到。

    她没话找话:“你都没有问,我为什么要买那幅画?”

    “你喜欢连山的作品,因为他在云城待过。”郑云州仍有一丝清明。

    林西月微微瞠目:“原来是真的,我在他的画里感受到了,一笔一划都像在复刻。”

    郑云州按着她麽动,很低地嗯了一声:“不想我吗?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

    “想的,我打算今天给你打。”林西月的音量接近于无,她已经被麽得不堪承受,说话时呼吸难耐。

    那种酥痒是从骨缝里透出来的,就像此刻从□□里淌出的氺,源源不断地沾湿她,她的耳垂完全落入了温热的吻里,而郑云州捧着她另一半的脸,叫她逃脱不了。

    林西月只有偏过头,高高地仰起脖子,在窗帘紧闭,光纤昏昧的室内,像一管透光的玉竹节。

    长久地亲吻过后,郑云州的喘气声一下比一下重,他往后靠坐在椅背上,软绵绵地吻她的脸,手上掐着一把柔软的腰肢。

    林西月软成一滩水,化开在他怀里。

    她连句呜咽都发不出,只能失神的、无意识地张着唇,舌尖被郑云州趁机勾出来,含弄得湿淋淋的。

    在这个过程里,他终于忍受不了,被柔软紧致包裹得太久,喘息都失序了,林西月的后背抵上茶桌,架起的腿蜷缩着发抖,整齐摆放的茶盏都在摇动。

    没多久,林西月的双手无力地耷下来。

    小而淅沥的落雨声,像小时候在梦里尿尿,一点点,一点点地吐出来,醒来后发现床单是湿的。

    闹到一点多,林西月裹着睡袍从浴室出来。

    她带了身沐浴后的香气,钻进了温暖馨香的被子,头埋进枕头里。

    郑云州肩上水汽未干,俯身问她:“不吃点东西了?”

    “不了。”林西月鼻音浓重地说。

    郑云州觉得不妥,哄她说:“我让厨房煮你爱吃的黄鱼面,很快就来,吃两口再睡,好不好?”

    让她睡到明早天亮吧,别管她了。

    一顿不吃饿不死,但现在快要困死,都快昏迷了。

    林西月蹙着眉,手伸出来摆了摆,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里酸软的饱胀还没退,刚才郑云州莊得太狠,四肢都绵滑无比,不知道是第几次泄得一片狼藉时,郑云州抱着她,发出小狗一样短促的哀嚎,颤了好久。

    她一觉睡到了晚上,是饿醒的。

    林西月刚转了一个身,就有人推门而入。

    她放缓了呼吸,双手双脚平直伸着,紧闭双眼,装睡。

    郑云州把托盘放在了窗边的圆桌上。

    一声闷响,林西月的眼皮颤了颤。

    “这么能睡啊?”郑云州在床边坐下,自言自语。

    他以为林西月是病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很平稳,没有紊乱的迹象。

    刚要去探额头时,林西月诈尸一样猛地坐起来。

    她眼皮往上一翻,伸手掐住郑云州的脖子:“你还我命来。”

    “来,你再使点劲儿,掐死了算你的。”郑云州勾唇,老老实实地任她宰割。

    林西月松了手,又往他脖子上吹了两口气:“我才不舍得。”

    郑云州眼底又起了层暗色,揉着她的头发说:“今天不能再勾引我了,你身体吃不消。”

    “难道你吃得消?”林西月动了动仍然酸胀的大腿。

    郑云州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哼,我吃顿饭就恢复了。”

    林西月坐在他手臂上,用力嗅了两下:“嗯,是黑松露和牛炒饭,我好饿,快点放我下来。”

    “现在就放?”郑云州大幅度地看了眼脚下,“你坐地毯上吃?”

    林西月指了下远处,不争气地吞口水:“放我到桌子不,椅子上。”

    “出息,为个炒饭语无伦次。”

    “太饿了呀。”

    她一坐下,拿起手边的勺子,先往嘴里送了几粒米垫肚子,再喝了一口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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