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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成镶边女配的她们》 240-260(第29/32页)
他脖子上来了一刀。
动脉血喷出很远,碧绿的玉米杆被染红了一大片,剩下的两个禽兽傻了眼,提了裤子就往玉米地里跑,宋时绥掷出匕首,飞出去的匕首插在一个禽兽的后背上,她又迅速往前一扑,伸出手臂勒住那个禽兽的脖子,随后缓缓收紧,来了一个裸绞。
裸绞就是用手臂勒住别人的脖子,阻断脑部大动脉血流供应,让脑部血流断供,用这个招式杀人无声又迅速,10秒内就可以让人晕厥,持续加压14秒以上就可以让人死亡。
宋时绥很紧张,力气用得很大,那个人连挣扎都没有,忽然间就软了身体,随后屎尿齐出,一阵恶臭,宋时绥发出一声干呕,把软绵绵的尸体扔到一块,朝着那个被侵犯的妇女走过去。
那妇女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直面这种惨状,宋时绥大脑空白了很长一会儿,那妇女个子不高,十二岁的宋时绥身高一米六二,她的衣服这妇女也能穿,就把身上的外衫脱下来给这妇女,又把这妇女送回了家。
等一切忙完了,她才想起自己杀了人,还一口气杀了三个,防身的匕首还插在其中一个人的后背上,便又原路返回,钻进玉米地里,找到尸体之后捂着鼻子走过去,把自己的匕首拔了出来。
回伏犀山的时候,她心里还想着这事,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双手,既有行侠仗义后的兴奋,也有杀人后的和恶心,路过一条小溪时,她把匕首放在溪水里洗了半天,又把手泡在溪水里。
余光一扫,发现袖口上溅了几点血,又开始忙不迭地搓袖口,明明是做好事,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和愧疚,耳边也轰隆隆的,一直在响。
她知道那是不同的世界观相互碰撞的声音,一种世界观在毁灭,而另一种世界观在新建,她蹲在小溪旁发了很久的呆,回到风雪山庄时也浑浑噩噩的。
那会她还把玉摇光当知心大哥哥,偷偷和玉摇光说了这事儿,说完之后玉摇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对宋时绥说道:“你虽救了她,但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为什么?”
玉摇光带她下山,走到镇里时,恰好见到一堆人三五成群地朝着一个方向走,时不时说些什么“浸猪笼”“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宋时绥跳下马,拉着一个妇人询问怎么回事。
那妇人说道:“还不是张四那媳妇么,前几天衣衫不整地从地里回来,晚上张四想亲热,一脱衣服,哎哟据说看见都长针眼,问她奸夫是谁她也不肯说,这种不守妇道的,就该浸猪笼。”
宋时绥傻眼了。
看她一脸恍惚,备受打击的模样,玉摇光还是救了那个可怜的妇人,随后又给她换了户籍和姓名,让她随着一个商队去了别的地方过日子。
宋时绥突然这世界命如草芥,缺衣少食暂且不提,就单这些条条框框就能压死一个女人,有权有势有能力的人才能好好活下去,否则就是猪狗不如。
她回家和她爹说这个想法时,她父亲说道:“傻孩子,你以为我这么拼做什么,还不是希望公子成就大业那天,能赏我个功名,江湖草莽虽自由,到底不如一官半职在身,你若成了官家小姐,也能找个好人家,不用过这刀口舔血的日子。”
为了这功名,她爹走了许许多多的路,磨破的鞋子就有几十双。
后来宋时绥长大了,她又把她爹当年走过的这些路又走了一遍。
她常常畅想未来的生活,畅想着她父亲得了一个清闲的官职,母亲过上了悠闲自在的官太太生活,她则继续走南闯北,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过着很快活的日子。
她一直对未来有着很美好的憧憬和期待,也有一种很坚定的信心,所以一直热情洋溢,一直快乐活泼的奔向每一个明天。
但是此刻,那种对生活的热爱和期待忽然消失了,作为一个轻功很好的神偷,宋时绥觉得以前的自己像一只飞鸟,现在的她轻功比以前更好了,但她已经变成了一只耕地的老黄牛,每天都低着头往前使劲的拉着耕犁。
打理完山庄的大小事务,她又去看小琉璃。
夜已经很深了,宋父和宋母都没睡,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很昏暗,两人坐在摇篮旁边,低头看着小琉璃。
宋时绥走过去,说道:“你们看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摇篮里的男婴睁着眼,躺在摇篮里吐泡泡,宋时绥的眼睛是琥珀色的,何顺颂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可这男婴的眼珠却带着金绿两色,和玉摇光的眼珠几乎一模一样。
宋时绥身躯一震,下意识看向父母。
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良久,宋母叹了口气,宋父看着宋时绥,又转头看着宋母,脸色一阵变幻,也和宋母一样叹了口气。
宋时绥揉了揉脑袋,再一次转身走了。
她没回屋,顺着墙根走到后院,那颗苹果树下,江雨眠又在躺椅上看书。
她看的是那本《游仙夜话》,宋时绥坐在另一张躺椅上,开口说道:“小琉璃长了一双琉璃眼,我父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江雨眠合上书,“那你没解释么?”
宋时绥摇头:“我其实也没有在乎他们怎么想,现在唯一想的,就是瘟疫早点过去,继续过上安宁日子。”
“慢慢熬过去吧,有些问题只能留给时间解决。”江雨眠话音一转,“我配了一种药水,可以暂时改变眼睛的颜色,玉摇光不在,如果被人知道小琉璃长了一双琉璃眼,老皇帝也许会盯上小琉璃。”
这也是宋时绥最担心的事,没想到她还没说,江雨眠就替她想到了,宋时绥心里感动,说道:“要是在现代,我一定会抱着你狠狠亲几下。”
江雨眠笑了:“那你为什么不现在亲?”
宋时绥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坐起来看她,“真的么,我现在也可以亲?”
江雨眠朝着她勾勾手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宋时绥也不客气,真的走了过去,弯下腰抱着江雨眠,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口。
江雨眠搂着她的肩膀,刚要打趣两句,后背忽然一凉,她心里萌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缓缓转头。
今夜无月,地上却一片霜白。
乍一眼看过去,会以为是月色洒在地面上,再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片逐渐蔓延的白霜。
白霜在宋时绥身后无声蔓延,充满冰冷的恶意和十足的歹毒,眼看要爬上宋时绥的脚后跟。
这要是被冻住,连骨头都能被冻成渣,江雨眠不动声色地垂下手指,指尖下,白霜顺着躺椅的椅子腿迅速蔓延,和那片袭向宋时绥的白霜狠狠撞在一起。
两股冰魄神功暗自较劲,园子里温度骤降,霎时间冰寒刺骨。宋时绥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饶是再迟钝的人这会也能察觉出不对劲,她正要转身,江雨眠忽然拉着她的手,面色如常地说道:“你先回屋去,看看曲子和睡没睡,我担心她乱跑,遇上不该遇上的人。”
宋时绥知道江雨眠这是故意支开她,她心里担忧,却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便朝着江雨眠点点头,绕过躺椅往前走,走到转弯处,宋时绥屏住呼吸,用眼角余光一扫。
整个小院都结霜了,一个人踏着满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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