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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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逼。

    一声怒喝传来:“兔崽子,你不在家写作业,跑这儿干嘛来了!”

    王奋闻声叫人:“张总。”

    哦,一伙儿的。

    苏合香目睹公子哥被他那个老总爹领走,她把血腥玛丽喝完,听了两首劲歌看了两场热舞,让王奋帮着把赵础搀离酒吧。

    王奋以为苏老板会把工头接回她那儿,哪知道没有。

    他在苏老板的指挥下把工头放在宿舍床上,扶着快要断了的腰出去。

    苏合香之前没见过赵础的宿舍,她现在见了,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小,但整洁。

    苏合香把墨镜摘下来挂在衣领上面,她在充斥着强烈男人味的宿舍走了走,瞥见床上的人抱着个装饼干的铁罐子,奇怪地走近,伸手去拿。

    醉得不醒人事的男人竟然反应激烈,苏合香差点被他打到眼睛,她坐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亲他几下,才让他安静下来。

    铁罐子都不让碰,里面藏什么了呢。

    星星。

    呵呵,惊喜被发现了。

    是粉色塑料管子折的星星啊。

    搞这种纯情的玩意儿,她是会喜欢的吗?根本不喜欢。

    她把铁罐子里的粉色星星全部倒在床上,数了数。

    既不是99,也不是1314或者520,更不是1314520,3344520,而是417。

    啥也不沾的一组数字。

    哦豁,又被她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些管子。

    原来是没有折完。

    老男人闭着眼摸来摸去,没摸到宝贝的东西,他呼吸紊乱,胸膛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很不好受的样子。

    苏合香把铁罐子放到原来的地方,让他的手臂圈上去,又把那些塑料管塞回枕头底下:“给你给你。”

    下了床,苏合香把衣服整理整理,对着再次沉睡的赵础说:“不要指望我伺候你,我伺候不了,也不会,你就这么睡着。”

    “要是你半夜吐了……”

    “你一路上都没吐,后面应该不会吐了吧。”

    “要被你烦死了,反正我没伺候过人,你知道的,我真不会。”

    “我让王奋看着你点。”

    “明天你诚心跟我认错,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一回,下回再喝成这样,我让你把键盘跪烂掉。”

    “亲你几下嘴上都有酒味了,你说你讨不讨厌。”

    “睡吧,我走了。”

    苏合香戴上墨镜,拎着包离开了宿舍。

    没两分钟,苏合香就返回宿舍,她从小包里拿出口红,又打开一包纸,翻础一张,用口红在上面写着一行字。

    ——同居许可证

    她把纸对折,塞到老男人的皮带里。

    “搞没了你的惊喜,还你一个。”

    第40章

    赵础这辈子都不会忘记2007年10月28号这一天,他早上醒来摸皮带摸到纸巾,以为是喝多乱塞上去的就拿了往地上扔,随意一瞥发现纸透出红色,打开后发现字迹的那一秒是什么心情。

    他瞳孔猛缩,合上眼睛睁开,“同居许可证”五个字没有消失,他再次合眼,再次睁开,那行字还是好好的,在着的。

    不是喝多没睡醒,也不是治病出现的臆想症。

    是他的试用期结束了,转正了。

    他抖着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摸过去,低头把唇贴上去,吻/着充满口红味的幸福,不争气地捧着纸巾哭起来。头皮都颤栗。

    以至于他搬去公寓快一礼拜,依然怀疑是一场梦。

    “医生,我不敢信这是真的。”

    赵础坐在诊室,他从口袋拿出一根窝里面的塑料管子,一边熟练地折起来,一边讲着。

    医生问:“为什么不敢信?”

    “说不好。”赵础手上的场管子乖顺地任由他摆弄,“我肚子里没墨,形容不出来。”

    医生看他折管子:“那就别去纠结,用心感受就行。”

    赵础神色平淡到几乎没有:“我怕梦醒。”

    医生沉吟:“太在乎一样东西,盼了很久才拥有是容易产生不真实的想法,会患得患失。”

    赵础不说话,他把折好的星星捏在指间把玩。

    医生没干扰他的精神状态,就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一只肥胖的鸽子撞到窗户玻璃上,那声响打破了诊室的寂静。

    鸽子带着脑门的撞伤飞向蓝天。

    室内两个人类目睹这一幕,他们表情各异,心思各异。

    赵础把手上的星星放进口袋,坐姿明显松弛下来:“医生,你不祝贺我吗?”

    医生顺着他的意愿:“祝贺你。”

    赵础眯起眼睛:“你没笑。”

    医生推了推眼镜:“不好意思,我刚离婚。”

    “这样啊,那真是不幸,人到中年婚姻失败。”

    赵础后仰一些靠着椅背,整个人显得慵懒,“我方便了解一下你离婚的原因吗?”

    医生咳嗽:“我离婚是婆媳矛盾导致,不是因为夫妻哪一方不忠引发的感情破裂。”

    “哦。”

    赵础挑眉:“婆媳矛盾能有那么大影响,完全是你的问题不是吗。”

    医生的表情一下就变了,气质也随之变化,愤怒又浮躁,他的心理明显是不健康的。

    医者不能自医。

    **

    赵础看完医生就开车在泗城转一圈,拿着被他塑封的同居许可证看上好一

    会,回去买菜。

    公寓附近有菜市场,规模蛮大的,环境卫生在及格线上。

    赵础是这里的常客,他咬/着烟走去水产区,在一个卖鱼的摊子前停下来:“要条黑鱼,一斤左右。”

    黑鱼在地上的塑料大盆里,老板把手伸进去抓。

    鱼挣扎溅出来的水把赵础的裤腿打湿,他皱了皱眉,回家要换裤子,香香爱干净,他穿外裤不能碰她的床,沙发可以碰,但裤子脏了也不行。

    盆里的鱼让老板扒得乱蹦,他抓了条掂掂,上秤一称:“一斤三两,就算你一斤,杀的是吧?”

    赵础抽烟:“嗯。”

    老板利落地在黑鱼肚子上来一剪子,他从剪开的鱼肚掏出内脏,拿刀背刮鳞片:“剁小块?”

    赵础还是“嗯”一声,他的耐心建立在心情上面,有问必答的时候,就是他心情好的时候。

    不一会儿,赵础付了钱,拎着鱼到猪肉摊子那边,买了三根紫排,一块猪肝,一个猪脚。

    老板拿火枪给猪脚撩毛的时间,赵础拿掉唇边小半根香烟,接了个电话。

    孙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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