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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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严重多了。

    从他记事以来,他就没见他哥发过火。他哥看着情绪稳定,没跟谁闹红过脸,粗口基本都不讲的一个人,哪晓得竟然还有这么一面,疯疯的,一股子平静的疯感。

    打个比方,就那种,前一秒说牛肉好吃,下一秒就把碗盘砸了,说听听声音脆不脆。

    赵嘉言去洗把脸冷静冷静,这个家不能两个都有病,他环顾四周,该擦的擦,该洗的洗,该扫的扫,房子还是可以继续住的。

    但香香姐对住的地方环境要求高,她肯定不会住这了,那他们还住个鸟。

    赵嘉言问疑似消沉酗酒的大哥兼情敌:“新住处你找还是我找?”

    “不用找了。”赵础说了他收到的短信内容。

    赵嘉言感觉他哥把那短信当圣旨,只能领旨谢恩。至于吗?完全不至于吧。

    他不敢置信:“她不让,我们就不做?”

    赵础一口闷掉大半易拉罐啤的:“你懂个屁。”

    赵嘉言脸色青一阵黑一阵。

    是,你懂,就你懂,谁有你懂啊,我的亲大哥,想跟我前女友好的亲大哥,我看你手上捏着什么牌,要怎么打,敢在我这个还新鲜着的前男友面前显摆。

    还有,想要人扇自己是病,得治。

    赵嘉言觉得自己简直可以配得上“全世界好弟弟”代表人物。谁能做到他这程度。

    谁摊上他那哥那样的亲兄弟,不得把家拆掉。

    **

    对于住处的安排,赵嘉言不服上诉,苏合香找好租房回店被他抓了个正着,听他唧唧歪歪几句就让他滚蛋。

    赵嘉言死皮赖脸地谈条件:“我这学期回宿舍住可以,你回答我一个……”

    苏合香直接就说:“不来电。”

    赵嘉言愣了愣:“你知道我问的是……”

    “严向远不是吗。”苏合香给走不动了在那看戏的刘明一个眼神,叫她忙自己的去。

    赵嘉言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一并把他哥也拎出来,他打死也不承认是害怕听到让自己发疯的答案。

    女人从外面玩回来,吃过了的,鼻尖泛红,脸颊耳朵也是,妩媚又娇气,赵嘉言情不自禁地凑近些,在她耳边暧昧地呵气:“那我……”

    苏合香打开他的狗头:“我不吃回头草。”

    “靠,回头草怎么就不能吃了!”

    赵嘉言受了委屈,吃了瘪,习惯性地回去找他哥诉苦,他一进门就撒气。

    “回头草有什么不好,本来就熟悉过了,再熟悉回来轻轻松松,直接省掉了探索了解的过程……”

    赵嘉言坐在小马扎上嘟嘟囔囔老半天,歇口气,猛然意识到虽然他决定暂时和他哥统一战线,但他哥对他敌意还是大,他们说到底还是竞争关系。

    他已经不能再把感情上的挫伤暴露给他哥。

    那只会让他哥幸灾乐

    祸,在他的伤口上泼辣椒水,洒盐巴。

    赵嘉言快速想好词儿准备反击,他等了又等,一直都没等来半点儿声响,余光一瞟发现他哥在拖地,就拖那一块地板砖,动作机械,看着精神恍惚。

    不是,他哥怎么一副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的表情。

    回头草是他好吧。

    赵嘉言把次卧的房门一摔,躺到床上用烟熏味的被子把自己蒙住,他昨晚没睡,这会儿郁闷着迷惘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赵同学呼呼大睡,全然不知他哥去了隔壁。

    快九点了,苏合香进门没一会,她在整理鞋柜,今晚她就要去新住处,东西收拾不完,先带点儿过去,其他明天再弄。

    “房子找在哪了?”赵础站在门口,“不说也没事,我就问问。”

    他快一米九,和比门头差不多高,弯着腰和她说:“东西收拾起来费劲,我帮你好不好?”

    男人身上气息里都有酒味,还挺浓,熏得人头晕,也像是喝了酒。

    除了酒气,还有血腥味。

    苏合香注意到他右手虎口贴了个创口贴,贴得不平整,袖子上有些许血迹,不晓得怎么弄出的口子,创口贴也贴不仔细,怕是老年痴呆。

    一双小细跟皮靴被苏合香装进袋子里,她眼角眉梢流出鲜活的不耐:“过来就为这个?”

    赵础沉默片刻:“回头草也是有区别的。”

    苏合香料到赵嘉言会到他哥面前鬼哭狼嚎,她把柜门关上:“老的嫩的区别是吧。”

    赵础神情惨淡地扯扯唇角,一声不吭地低下脑袋,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子,瞬间就头破血流,眼前发黑进入濒死状态。

    “非要我说,说了你又这死样。”苏合香刚准备关门,男人就把一条腿放了进来,有意无意地卡在门跟门框之间。

    “你那拖把别带走了,不好用,拖把头断了会划伤手,我给你做了一个。”赵础说。

    苏合香怔了下,看见他从墙边拿了个长木棍,一端绑着一把布条。

    她小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布条是家里不穿的旧衣服剪的。

    妈妈剪布条,爸爸绑。

    苏合香嫌道:“这种我拖了怎么洗,怎么清水?”

    赵础把拖把靠着在鞋柜旁:“拖地拖脏了可以去卫生间洗,拿脚踩,拖完了不用了就放在卫生间,不滴水了再靠在阳台晾着,不会长霉点。”

    苏合香懒得听:“麻烦死了。”

    “我可以每天去你那边给你拖地。”赵础不动声色地反手带上门,这样他走的时候,还可以多停留开门的时间,“你不想见我,我可以避开不让你见到,我把卫生搞好就走。”

    苏合香凉凉道:“还看小说呢。”

    赵础老老实实的模样:“没看,我不看小说,我没看过的。”

    “没看过你花样这么多?”苏合香嗤之以鼻,“当我是青蛙是吧,拿温水煮个没完了。”

    赵础俊朗的面庞布满茫然,看起来是真的听不懂。

    苏合香不免对自己的看法产生了怀疑,她把装小皮靴的袋子放到鞋柜上,转身去客厅。

    赵础跟在她身后:“墙上的钟是要带走的吧,我给你拿下来。”

    苏合香随意地回了一句:“不用拿了,我不要了。”

    四周突然好静。

    苏合香往后看了眼,男人脸上血色已经没了大半,衬得一双眼黑沉沉不像活人。

    好像她不要的不是钟,而是他。

    赵础嗓音干哑:“钟不是在走吗,为什么不要?”明明去年那次都哄着她不扔了。

    苏合香轻描淡写:“看腻了,想换新的。”

    “那我拿着。”赵础缓慢吐息,“我带到工地宿舍用,可以吗?”

    女人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那就是可以。

    赵础马上就把钟拿下来。

    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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